>陈婉觉得自己的脚哪里都疼,皱着眉说:“疼、嘶、疼、疼、疼疼疼疼疼——”反正柳五狮的手按到哪,她就都喊疼。
柳五狮束手无策了,这哪都疼,看着也没肿啊,连淤青也没有,白白嫩嫩玉似的脚丫子,干净好看得诱人,把在手里带了些透明感,他看得越仔越觉得舌干,直想对着那玉葱一样的脚趾一口咬下去。
可陈婉在喊疼。
柳五狮实在没办法了,他把人在床上放平躺,盖上被子,安慰地说:“我实在没看出哪伤了,这样吧,我去给你找找药,你先躺下休息一下。”
在他看来,陈婉就像个小可怜,又被那该死的醉汉九占了便宜,又受了惊吓。
她说疼,他就去给她找药。
陈婉早上给柳五狮弄了一番,出去的确也被吓了,再加上逃跑无望,心里现在也烦得很,并很是有些迁怒在五狮身上。
哪怕不困,也说困了,赶他出去找药,还说:“我要睡了,你先不要吵我,找到药后,等我睡醒再说。”
柳五狮当然连声说好。
等柳四蛟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柳五狮这傻小子手中百无聊奈地把玩着一个白瓷瓶,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发呆。
柳四蛟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把人叫进了自己房间。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男女交媾后未散的味道。
然后看到床上的混乱,柳五狮早上在柳四蛟床上肏完陈大小姐后,并没有收拾就高高兴兴带着人出去了。
柳四蛟生性爱洁,看了自己床被弄得一片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四哥,干嘛呢?”罪魁祸首柳五狮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啥错,大大咧咧地咧着嘴看着柳四蛟的后背说:“有啥话一定要进房里说啊,婉婉睡了,我还要在外头守着,等她醒了给她的脚涂药了,她好可怜哦,又被占了便宜又被吓到,脚还跑肿了……”
只可惜他看不到柳四蛟的正面,已经是乌云密布了,听完这番话后,柳四蛟暗自调整了一下呼吸,心里想着这个弟弟是亲生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几下深呼吸后终于平静,遂淡淡地说:“你,今晚不许碰那个大小姐,取消你轮的这一天晚上。”
“什么?为什么啊四哥!”柳五狮觉得自己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哀嚎惨叫:“不是说好一人一个晚上的吗?”
“呵呵。”柳四蛟转身,皮笑肉不笑地说:“前晚,老三房里,你去分了杯羹;今早,你来我房里干什么了?还擅自把人带出去,别告诉我你瞧不出来那位大小姐其实是想逃跑的,你脑子被猪啃了吗?万一她真的逃出去,你是想让大哥造反,还是二哥去砍了县令全家?”
柳五狮的哀叫声截然而止。
他阅历少而单纯,但不代表他是个傻子,陈婉把他当傻子糊弄,他心底隐约不是不清楚,只是不愿意去往那方面想。
少年人的喜欢,总是一腔热情的孤勇,可以蒙蔽理智。
下意识为她寻找许多合理的借口。
于是他低头认错:“四哥,我错了……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我,我不反抗。”一方面是真知道自己理亏,另一方面有太多沉痛的记忆告诉柳五狮,反抗他四哥的下场。
“行,去家里把二哥、三哥找过来,我有事和他们说。”
柳五狮垂头丧气地走出柳四蛟的房间,走到门口,又折回来默默抱起柳四蛟床上被他弄脏了的被褥铺盖,抱了出去。
一会他从家里前头的几个地方找到了正在缝皮毛的柳二虎,和正在打造一个大型的、看不出什么用途的家具的柳三豹。
分别告诉他们柳四蛟有找后,柳五狮乖乖地洗起了床单被子。
饿虎扑羊/野兽PLAY(柳二虎花样开肏大小姐)珠满百加更
柳四蛟和柳二虎和柳三豹说了,他对柳五狮过于沉溺于对陈婉的情感的担忧。
“小五这样下去不行,老三,你别太惯着他了,那个大小姐,不是什么良善的好人。”整个家里最惯着柳五狮的就是柳一龙和柳三豹,柳一龙还好,身为一家之主的他其实十分清醒而有原则,柳三豹则是无条件宠溺柳五狮的代表,柳四蛟着重点他名告诫一番:“我和小五说了,大小姐逃出去的话,会给家里带来灭顶之灾,他知道轻重,但是我不放心他继续和这陈大小姐接触,老三你可要看紧了他。”
提醒完柳三豹,柳四蛟又对柳二虎说:“二哥,人是你要弄回来的,这段日子你抓紧玩,早点腻了就早点把人放了,省得一直勾着小五迷了心性。”
家中几个兄弟的打算,柳四蛟不是不知道,柳一龙、柳三豹都想如果能弄大陈大小姐的肚子,好看的人生下来的娃会长得好。
柳五狮则是入了迷。
柳二虎是唯一柳四蛟不知道他是不是对这位大小姐也有长远打算的。
他有把握说服柳一龙,镇压柳三豹和柳五狮,但对柳二虎,柳四蛟还是要问清楚的。这位二哥其实是家里五兄弟里,个性最难测的一个。
柳二虎点点头,并不似柳三豹一般听完柳四蛟的话后,一脸沉重的模样。
他反而举起刚才在缝制的白色皮毛,答非所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