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的还会拿出不菲的便士塞进妓子波涛汹涌里,顺手再捏上几把算是福利。
米沙这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猥琐的画面,她愣生生地看着大人们的举动,直到有个拿着酒杯、穿着盔甲的贵族骑士不小心撞到她了,大家才发现这个小姑娘的存在。
“嘿,你这个小家伙,谁家逃出来的?”那骑士显然有些醉了,走路还打着飘。“快领回家,谁家的孩子?”
“大人,她不是我们村子的!”服侍他的一位妓子从后面扶住他,深深打量完米沙后,娇气地在那骑士耳朵边吹了口气。“一定是外面逃过来的。”
米沙只看了那妓子一眼,便转头去找吧台,她手里有一些法琳娜给的便士,酒馆后面就是给旅客住的房间,她只需要一间不被打扰的就能做魔药了。
不过显然这骑士不会轻易放过米沙。
他带着手套的右手用力在妓子的软白上捏了几下,疼的后者尖叫起来,才哈哈大笑说:“瞧瞧这小东西,不会是第一次来这种男人才能来的地方吧,小东西,这么样,今晚跟着这个姐姐学学如何服侍男人?这样你就能喝上鲜牛奶,吃上烤肉了了。”说着,推开匍匐在他身上的妓子,想去抓米沙瞧瞧。
那妓子看着这一幕连眼珠子都没有眨一下,似乎笃定了这骑士说到做到。到是边上同行的骑士看不过去,出声阻拦。
“普特,别做这种肮脏的事,她才十岁的样子,你怎么下的了手?”
米沙闻言脑袋转过去,也是相当年轻的骑士,只是这个骑士已经脱下了盔甲,腰侧只有一把嵌着红宝石的长剑,一头黄金卷发被修理的很干练,大理石色的皮肤上有一对紫罗兰的眼珠子,米沙见过不少漂亮的人,黑暗王子、弗拉德都魅力十足,五官独特吗,甚至连她父亲都是个贵气十足的英俊男士,但这个年轻人却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在这乌烟瘴气的酒馆里,没有半点被染黑了。
“纳德斯帝,你算什么东西!”普特一看到青年的脸就有无名火从心底升起,这个年轻的男子出身不但比他高贵,甚至连这次的军功都比他捞的多,这让一向自以为是的普特倍感嫉妒。“滚开,今晚我就要试试这个小娃娃的味道,你能这么样?”
好吧,对于疯狗,米沙想来原理,她这么也不会想到这位脑残的骑士不但脑残,还欠抽。
纳德斯帝对于同僚的嫉妒心底比镜子还清楚,他对着米沙歉意一笑,说:“小丫头,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离开这里把。”
看来不是一个脑残,是两个一起脑残。米沙索性赏给两人一个白眼,从两人中窜过去,往吧台方向去。
“你个该死的小娘皮,往哪里走!”普特大吼一声,他已经喝了两大杯牛血酒,脑子原本就不算清晰,只是凭借感觉和酒兴在原地嘚瑟,这时候看到米沙要离开,着急地一伸手抓住她一把头发,往自己身上带。
米沙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抓头发,在她看来,那个叫做纳德斯帝的完全可以出手阻拦普特的行为,可连纳德斯帝也没想到普特嘴巴说说逞强也就算了,竟然真的就上手了。
“够了!普特,长官若是知道你竟然强迫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一定会扣你功勋的!”纳德斯帝伸手抓住普特那只手,强硬地要他放开米沙的头发。
可普特是真的上了酒兴,此刻就连匈牙利的皇帝在他面前,他都可能口无遮拦地说要干女人这种话。
“嘿,宝贝,”普特忽然猥琐地一把把身后的妓子的上衣撤下来,露出一对柔软对称的白馒头,这对突然暴露在空气里的馒头让周围的色狼兴奋地尖叫起来,还有些甚至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当众猥琐起来。“宝贝你告诉我们尊贵的纳德斯帝大人,你什么时候接客的?”
那妓子妩媚一笑,竟然一手捧着自己柔软往纳德斯帝身上蹭了蹭,一边勾魂般地看着对方,说:“尊贵的大人,我八岁就开始接客了~”
这声音是在妩媚入骨,让一干没钱干女人的大汉们只能暗搓搓地肉肉自己宝贝,心里盘算着要赚多少钱才能找高档的妓子来一发。
“听见没有?”普特不以为然道,狠狠地瞪着纳德斯帝的手,“放开!我可没打算和尊贵的贵族雏子分享,瞧瞧这滑溜的头发,肯定是个还没有开过花蕊的上当货!”
听到这里,纳德斯帝气的已经没法子用语言形容了,他贵族出生不假,不是家族和母亲没有给他准备过女人服侍,而是他从小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他更愿意花时间在军事上,他的剑术连马加什一世(当时匈牙利的国王)都曾称赞其天赋了得。可再普特的嘴巴里,就变了调。
他才气的想开口提醒普特这话是对贵族的侮辱,便感觉自己忽然腰上一轻,然后一股红色的热液溅的满脸都是。
“啊——”
所有人都被这惨叫声吓坏了,等大家反映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娇小的女童拿着比自己大一倍的剑,剑刃上还留着鲜红的血液,顺着剑锋滴落在木头地板上,普特早就疼地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右手臂,而他脚跟边则是一只还抓着一簇金发的断臂。
“你算什么东西,”米沙冷冷看着他,反问道。
“你这个……”普特疼的汗流浃背,这下子他是完全酒醒了,看到这个一眼冰冷的女童,连出口骂人的声音都弱了几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贵族,我…”
“你不过是一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