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有人走进了浴室:“你在做什么,降谷?”

    “景,你来了。”降谷零撑起上半身,眯着眼睛露出了非常无害的笑容,他伸手摸了摸你的脑袋,“不是我在做什么,是我·们在做什么?”

    他意有所指地咬重了“我·们”两个字,声音里还带着未褪去的情欲的沙哑。

    你余光瞥见诸伏景光放在身边的手微微动了两下,“放开她,零。”

    你双手环在降谷零的脖子上,感觉有必要澄清一下事实,“抱歉,是,是我腿软了……”

    诸伏景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黯然。

    你有些慌乱地看了一眼降谷零,对方也在看你,“你在想什么?”他问你。

    “说出来吧……”他凑在你的耳边,“告诉景,不好吗?”

    “他很伤心的——”降谷零用拖长了的声音慢慢地说。

    “Mo……景……”你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用尽了毕生的勇气,“要,要一起吗?”

    所以,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你被降谷零抱在怀里,面前是诸伏景光。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诸伏景光抚摸你的脸。

    他总是或温柔或开朗的样子,你第一次见到这种隐忍的诸伏君。

    你原本就对他很有好感,见到这样不一样的他反而觉得口干舌燥。

    “不会,后悔的……”你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说道。

    诸伏景光微微瞪大了猫眼,有些猝不及防,片刻之后他低声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诸伏景光一只手揉捏着你左边的巨乳,一边吮吸着另一个。

    “零还真是粗暴。”他的舌尖舔过不久前降谷零揉捏出的指痕,含着你的乳尖含糊不清地说道。

    粉色的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降谷零原本在你的脖颈间舔咬,听到他的话反驳了起来,“这可不怪我。”

    他一只手从腋下绕到你的身前,在你的左乳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嗯~……”你被这一下捏地浑身颤抖,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声。

    抓着诸伏景光的双手用力,在男人精壮的背后留下几道划痕。

    “只要这一下,她就能湿透了。”降谷零说。

    “别,别乱说……”你明明有被他掐的那一下爽到,却还是嘴硬了。

    太耻了,这M体质。

    诸伏景光挑了挑眉,他嘴上没说什么,手上爱抚的动作却暗暗加了几分力。

    就连吮吸的力度都加大了几分。

    没两分钟你就在两人的夹攻下高潮了。

    “太敏感了。”诸伏景光分开你的双腿,你的内裤在刚才和降谷零的亲密交流中已经摇摇欲坠,此时挂在你的脚踝上。

    他有些粗糙的手指剥开你的花瓣,微微向里探去。

    那里已经盈满了透明的爱液,随着他的插入发出了色情的水声。

    “好紧。”诸伏景光说。他的手指只进去了一根,依旧被热情的花穴绞紧了往里吞吸:“放松点,一根手指都这样,你可是会受伤的。”

    他的手指在你的花穴里进出着,刚刚高潮过几次的身体敏感的不行,淫水很快打湿了他的手,顺着手腕往下流淌。

    他一点一点地帮你扩张,快感像潮水一样上涌。在你高潮前,诸伏景光的手撤了出去。

    你看着他舔了一口濡湿的指尖。

    “那么,我开动了。”

    你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降谷零是混血资本雄厚就算了,为什么诸伏也有着远超日本平均水平的……?

    青筋虬结的巨物已经充血勃起,诸伏景光握着它在你的花穴口微微摩擦了一会儿,慢慢地顶了进去。

    被异物撑开撑满的感觉太过诡异,但你却觉得有些兴奋。

    “哈……”你颤抖着发出了呻吟声,“景,好,好大……啊——”

    结尾的音调微微拔高。

    炙热的肉刃破开穴口,直直地撞进了深处。

    被撕开的疼痛如果换一个人大约都是哭叫,但你却从中体会到了快感。

    刚刚临门一脚撤离的空虚和不满足在这一刻化为乌有——你高潮了。

    “这就高潮了。”诸伏景光深深地吸了口气,避免了进去就射精这种会被笑一辈子的黑历史发生。

    “太敏感了是不是?”降谷零显然发现了友人的局促,发出了善意的闷笑声。

    “嗯。”诸伏景光感受着你的蜜穴讨好般的紧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