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疯"
沈秋秋放在元墨额前的手还未来的及收回,瞧见元墨竟是装睡,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收回手,心虚的将身子转了过去。
发梢扫到元墨的脸上,元墨脸色黑了黑,声音冷清。
"女德经"抄完了没有"
沈秋秋闻言,身子僵了一僵,又慢吞吞的将身子转过来。
"殿下,妾身可是您的救命恩人,您如今却只想着责罚臣妾,真真是应了民间的那句,"对于不爱的人,做什么都是错的",殿下这般对妾身,妾身的心好痛。"
元墨挑了挑眉。
"明明是孤的侍卫…"
沈秋秋不等元墨将话说完,一下将素白的手掩住元墨的唇。
"殿下,您莫要再说了,妾身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
元墨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沈秋秋。
沈秋秋一脸被自己感动到的表情。
"殿下心里定是特别悔恨,悔不当初没有好好待妾身,殿下别说了,妾身都懂。"
元墨此时已经没有再开口的心情了,紧抿着唇,寻思这沈秋秋是不是之前给摔傻了。
沈秋秋低头默了默,再次抬眼时,一双眸子饱含热泪,深情的望着元墨。
"殿下…"
元墨只觉额角突突直跳。
"嗯。"爱妃接着编,孤在听。
"妾身心悦殿下!"
元墨心里知道这些都是骗人的鬼话,却还是忍不住震了一下。
静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沈秋秋,一双狭长的眸子如同蕴含了山山水水,剪了秋波般温润清澈。
沈秋秋拿开挡在元墨唇边的手,一面流泪一面问道。
"殿下,妾身的"女德经"可以不抄了吗"
元墨的思绪被沈秋秋这般生硬的拉扯回来,顿时愣住了,下意识抿了抿唇。
"那便不用抄了罢。"
这回换做沈秋秋愣住了,这狡猾太子何时变得这般好骗,该不会生病了吧
沈秋秋再次将手覆上元墨的额头。
"呀,殿下发烧了!"
沈秋秋忙坐起来叫御医,马车急刹,两名御医进来为元墨把脉,只见御医面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随即退到一边,双手抱拳。
"殿下这是受伤过重,又劳累过度引起的高热,微臣先给开些丹药,如今要快马加鞭回东宫再开两个方子煎药服下才可。"
轿外马车夫是太子亲卫,闻言立即快马加鞭往东宫赶。
下了马车,元墨又被众人一路抬着回了鎏华殿。
元墨此时躺在榻上,脸色越来越差,唇角都有些发紫。
此时一众女眷全数聚在鎏华殿内,争先恐后急着表现似的哭哭啼啼,好似哭丧似的。
沈秋秋终于被哭烦了,忍不住怒喝。
"不要再哭了,都退下!"
众妃嫔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些,只一脸怨怼的看向沈秋秋,敢怒不敢言。
"我等也是担心殿下的安危,沈妃为何这般容不下我等"
沈秋秋瞧了一眼,说话的正是那日送荷包的徐良媛。
只见徐良媛揉揉弱弱的跪在地上,委屈的看向沈秋秋,哭的梨花带雨,恨不能代元墨受这份罪。
沈秋秋揉了揉眉心,语气登时就软了下来。
"殿下如今需要静养,你们这般吵吵闹闹,殿下如何养好身体"
"殿下的身体要是坏了,受罪的不还是你们。"
"想要牛耕地,又不要牛休息。想要牛干活,牛就要先养的壮实,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们都不懂"
沈秋秋一番"养牛"言论说完,只见众嫔妃身子纷纷颤了一颤。
"嘭!"
张御医手中的药箱子掉落在地上。
"咕噜噜…"
许多花花绿绿的瓷瓶滚的到处都是。
沈秋秋原本便站在元墨的床边,此时只觉手腕一紧,只见元墨脸色极为难看的看着向自己。
干裂的嘴巴开开合合,似是有话要对沈秋秋说。
沈秋秋看了元墨一眼,慈爱的说道。
"殿下,如今身子不好还是莫要说话了。"
元墨不死心,依旧死死拽住沈秋秋的手腕。
沈秋秋忙将耳朵覆了上去。
"殿下您说,妾身在听。"
只见元墨胸口起伏的厉害,眼神冷冽的恨不能将沈秋秋掐死,嘴巴开合了半晌,只蹦出几个字。
"爱妃,滚回去抄"女德经!"
☆、太子妃下药
沈秋秋淡定的笑了笑,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殿下既然体恤妾身辛苦,要妾身先回去休息,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说罢,沈秋秋转身就要走,衣摆却再一次被拽住。
沈秋秋回过头,看向元墨。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