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跟上辈子一样是白菜价，但此时地点换了，在船票最低一张上万块的游轮上，就算她穿着破烂光着脚，刘雁也会把她当成有钱人。更别提她胸口还挂着一张vip卡呢！
姚杳有心让其他人服务，结果她视线一转，刘雁的身子也跟着转，完完全全挡住了其他人，很明显想要单独霸占她！
姚杳觉得好笑，刘雁却把这笑意理解成了对她服务的满意，于是笑容更加灿烂了。
姚杳瞥她一眼，心想笑得再热情也没有用，我是你注定得不到的人。
既然刘雁上赶着要为她服务，那姚杳也不矫情，说道：“你们店里有什么好看的款式，给我介绍一下吧！”
刘雁立刻热情地领着她往里走。
经过另外两名销售员时，姚杳余光注意到，那两人对刘雁的行为显然是又怒又鄙夷的。
刘雁：“您看看，这一批全是我们店里最受欢迎的新款。”
姚杳拿起一件衣服看了眼，嗯，款式跟方才那批差不多，但价格贵上两倍。
刘雁：“那边就有试衣间，您先试试吧，您身材这么好，穿上去一定好看。”
姚杳：……
上辈子是谁说她又穷又丑又矮来着？
接下来，姚杳试了七八件衣服，全都是刘雁大力推荐的，每当她穿上去站在镜子前，刘雁就会非常夸张地赞美，要是不看镜子，姚杳差点以为自己瞬间变成天仙了。
系统提醒道：“姚杳，别听她的，这些衣服没有适合你穿的小码，款式虽然不错，但价格偏贵，而且不合身的衣服穿上去不会好看。你去拿左边第二排那件试试。”
姚杳当然知道。她只是有些好奇，刘雁这样子，能赚到提成？
她换下衣服，把之前试的衣服一股脑塞给刘雁，“你去包装吧！”然后就去拿系统推荐的那件了。
刘雁以为她要买下那些衣服，兴奋得眉飞色舞，这些衣服加起来，她能拿到不少提成呢！
等她走后，系统轻轻嗤了一声，“那个女人不好。”
姚杳懒得谈论刘雁，她发现系统的眼光非常好，明明看着款式普通的衣服，但是穿上去后意外适合她，姚杳觉得自己的颜值都仿佛提升一个档次了。
接着系统又给她选搭配的裤子或者裙子，一连定下了八套，他才有些意犹未尽道：“暂且这些吧，这家店的服装设计一般。”
姚杳闷笑，觉得系统有点像玩换装游戏对着商店服装挑挑拣拣的氪金玩家。
结账的是方才一直给她拿衣服递衣服的另一个销售员，她旁观了全程，还以为衣服都是姚杳自己挑的，真心实意道：“您的搭配眼光真好。”
姚杳嘴角微微一翘。
刘雁站在一旁，看着姚杳轻轻松松刷掉五万块，眼中又是艳羡又是恼怒，艳羡的是姚杳，恼怒的却是另一名销售，觉得要不是自己动作不够快，就不会被人抢走一半提成，心里这样想着，她还暗暗瞪了那人一眼。
那名正在给姚杳打印小票的接收到刘雁的目光，都懒得搭理她，打完小票就双手递给姚杳，微笑道：“感谢惠顾，欢迎下次再来。”
衣服有点多，姚杳留了房号让她们帮忙送到房间，就转身走了，刚刚走到门口却被刘雁拦住。
刘雁面色急切，“这位客人，您刚刚买的衣服还没结账。”
姚杳：“哦，那些衣服我不想要了。”
刘雁表情僵住了，随即生出几分恼怒来，她觉得自己被耍了，嚷嚷道：“你怎么能这样，做人可不能这样……”话还没说完就被另外两名销售强硬拉走了，店长匆忙走过来向姚杳道歉。
姚杳摇摇头就走了。
在她离开后，刘雁被店长严厉地训斥了一番。
“你为了提成，一遍遍给客人推荐不合身的衣服，你以为客人看不出来吗？能卖出去是你的本事，卖不出去也是你应得的，客人涵养好没有直接点名，更没有投诉你，已经是很大度了，你却还敢冲过去拦人，是谁给你的自信？等游轮靠岸你就下船吧，不用再来了，继续让你留在店里，我担心会破坏我们品牌的名誉。”
这晴天霹雳直接把刘雁打懵了，她解释自己下次一定不会，说她家里穷请求店长再给她一次机会，店长却摇头，拒绝的态度很明显，她只好看向那些曾经跟她有几分交情的同事，却见她们一个个站得老远，眼神嫌弃，明显是要跟她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