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妳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算是病人。”
襄雅把餐桌上盘子和厨余放到推车上,最后她终于说:“百货公司折扣案进行的差不多,大概不需要我了。”
“以后那些事交给雇员去办就好。”
“是。”
“妳不开心?”
“不,只是我以前是工作狂,所以闲下来不知道要做什么。”
“我工作的时后,妳可以去仕女具乐部,或是逛街购物、喝下午茶都可以,我不会限制妳的行动。”
“我以前去都是在与贵妇们套交情好做生意。”
“妳没有特别喜欢的娱乐活动?”
“好像没有。”如果烹饪和烘焙不算娱乐活动的话。
“有任何需要就从这个银行帐户提用,这是提款卡和信用卡。”
“我不需要。”
“妳是我的未婚妻,助理说妳没有家人,妳也没工作,妳的花费当然由我出。”
要不是雷克,自己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襄雅心想。
“我可以去工作。”
“不,妳可以和我的朋友们的太太做慈善事业。”
襄雅其实不特别喜欢伦敦,但是雷克正好和她相反,他闲暇的时候喜欢去绅士具乐部,英国上流社会的男人几乎都在那几家硕果仅存的贵族娱乐场所出入。大部分上流社会人士都在伦敦和郊区都有房子,雷克却没有在英国乡间置产。
“你觉得我的能力只能做那个?”襄雅觉得雷克根本记得所有的事。他对她的工作能力向来评价不高。
“是妳会有比较多时间陪我。”
“以前你对我工作能力评价不高。”她小心的不露出马脚,试图引诱他说出更多。
“我不记得以前和妳之间的事。”雷克双手一摊,摆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雷克摇头,拿起柺杖。
“今天有个女的来找我,我的助理说她是公司大股东的遗孀,所以继承那些股份,助理说我和那个女人约会过,真不知道我以前这么没眼光,我已经要助理去说服那女人卖些股份给我或其他有兴趣的董事会成员。”
“你不认得她?”襄雅紧张起来。
“有些面熟,但是不记得她是谁。”
“那你不记得我喽?”
“妳想说什么?”雷克回到沙发坐好。
“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先分开住试着当朋友吗?”
“我们交往之前不是朋友吗?”
“我们从来不是朋友,也没有交往过。”她像是在打谜语。
“胡扯,那样我怎么会买那对婚戒。”
法国警方今早给他的报告,说他出车祸前才去把新刻上名字缩写的指环从珠宝店里拿回来。助理记得他询问过百货公司她的指围,因为她以前都在自家百货公司购买身上所有东西,常上媒体,所以他猜到百货公司有尺寸的纪录。
“我不清楚。”襄雅把餐车推到门前。
“管家说厨房电子酒柜里有酒,妳选一瓶,找两个杯子一起拿来。”
襄雅打开门,挺直背部走出去。她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我以前对妳不好?”
“你怎么会这么想。”不是不好而是很糟,襄雅想。
“妳一副很想离开我的样子,在医院妳要骗我回来才戴上戒指。”
襄雅手指没有戴着那个戒指。
“我怕弄丢收起来了。”她决定说谎。
她刚回到伦敦第一次踏出雷克家门就遇到许多注意,好似全英国都知道她和雷克的事,熟人和记者都在追问。雷克的助理说股东会之后伦敦商界就盛传她和雷克在一起,说她为了爱情放弃百货公司让给雷克。而雷克知道外面的风声,所以才会在回国后立刻把她带到法国的庄园。
“我喜欢看妳戴,丢掉再买新的。”雷克无所谓的说。
“你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发生什么?”
“很多闲言闲语,我去的每个地方人们都用有色眼光看我。”
“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妳也不必要去在乎。”
襄雅没说话,把倒满酒的杯子推到他面前。
“我想去休息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介意。”雷克拉住她。
她重心不稳跌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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