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贵干?”她深知刚才在清源堂,他的眼神异常热烈,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傅君亭如入无人之境,大马金刀地在桌前坐下,抬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凉茶,喝了半盏后方不急不缓道:“今日大喜,侯爷却身陷病榻,不知夫人是不是寂寞得紧……”
周雪瑶听了此言,气得手都在抖,背后发冷,“不知世子何意,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免得扰人清梦!”说着快步走向房门的方向,欲开门送客。
傅君亭早就看出她的用意,周雪瑶没走两步,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攫住,她踉跄着后退,倒卧在他的怀里,周雪瑶直觉束缚着自己的仿佛是铜墙铁壁,怎么也挣脱不开。傅君亭弱冠之年便高中武状元,骑射皆精,力气自然比寻常男子大上许多,拘着周雪瑶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周雪瑶气恼得红了脸,劈头给了他一耳光,喘息着骂道:“放开我,你个登徒子!”
傅君亭受了一巴掌,只觉得力道甚小,还不及平常自己挠痒。他并不恼怒,拿起茶杯又喝了口水,右手紧揽着周雪瑶的纤腰,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印上她柔软的唇瓣。周雪瑶大惊,微微张口,傅君亭趁机深入,舌尖探了进去,柔软,湿滑中夹杂着丝丝甜味,傅君亭怀疑她刚才是不是吃了糖糕。他将口中的茶水一哺,接着轻轻吮吸周雪瑶的香舌。柔软的舌像是条活泼的小鱼,在她的口腔里游刃有余地游走,霸道的纠缠不休。
周雪瑶吞了一小口他哺来的茶水,脸更是红透了,她一把推开束缚着自己的男人,忍不住低头呛咳起来,茶水喷溅,胸口的中衣也湿了。
傅君亭钳起她的下巴,戏谑道:“怎的连换气都不会?”眼睛流转,见到刚才挣扎时,她的中衣领子半开,露出里边白色绣花肚兜,隐隐约约地漫过胸口的玲珑曲线,顿时眸子一深。
周雪瑶咳得眼睛含泪,泫然欲泣,仍盯着傅君亭,要是眼睛是把刀子,恐怕他早死了千百回了。周雪瑶心里愤恨不平,这时的傅君亭那还是刚才的翩翩公子,分明是逛遍勾栏院口无遮拦的纨绔。
周雪瑶无奈,伏低做小道:“还请世子放开我,若叫外人看见,怕是不成体统。”
傅君亭只装作听不见,埋首凑近周雪瑶的雪颈,轻轻地嗅了嗅道:“这般喜欢桂花味儿么?”周雪瑶并不答话,避之不及他的触碰,也挣脱不开,只得僵直着身子坐在他怀里,眼睛却瞥向一旁。
傅君亭见她默不作声,耐心也将将耗了个干净,从怀里摸出枚铜钱,两指一撇,屋里灯火尽灭,只剩两支大红喜烛。
男人抱着周雪瑶起身,几步便走到床前,周雪瑶以为他这是放过自己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哪知傅君亭也随着压下来,将她困在床褥之间。
周雪瑶不能起身,只用两只手撑着傅君亭的胸膛,声音却是颤抖的,“世子,不可……”说着泪就落了下来,豆大的泪珠挂在脸上,一张小脸粉里透红,看着更加秀色可餐。
周雪瑶深知若是二人越过雷池,面临的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傅君亭吻上周雪瑶的俏脸,将脸上的泪珠儿吞吃入腹,辗转吻到她的耳垂,傅君亭忍不住含住它嬉戏,温柔缱绻地说:“莫怕,莫怕……”手上的动作更是利落,不大一会儿便将她剥了个干净,一丝不挂。
周雪瑶虽身子单薄,却玲珑有致,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肌肤雪白,纤腰盈胸,花穴处只有几缕稀疏的毛发,好一个销魂蚀骨的玉人儿。
周雪瑶惊慌失措,拼命抓挠踢打身上那人,却是无济于事,心里已是万念俱灰。傅君亭彻底没了耐心,右手猛地将周雪瑶的双手束住,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条布带子,仰起头来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栏上。又低下头来吻过她的雪颈,锁骨,留下暧昧的痕迹。薄唇往下继续游走,张口含住其中一只饱满的奶儿,慢慢的挑逗,吸吮,大掌握住另一团嫩乳,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傅君亭常年在军中,手上略有薄茧,男人粗糙的手掌所过之处,激起片片颤栗,周雪瑶身子颤栗,身下一股黏腻涌出。
“傅君亭,你混蛋!”周雪瑶嚎啕大哭,双手被捆住,她只得抬脚踹着傅君亭的小腿,这一番折腾下来,周雪瑶小脸潮红,发髻散乱,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
傅君亭捆好她的手,淡然起身,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玉瓶,冷哼了声道:“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待会有你哭的。”说罢解开腰带,一件件的脱了衣袍。
男人脱了衣裳,露出胯下紫红的高昂性器,上面青筋盘虬,狰狞异常,顶端还吐出透明的汁液。周雪瑶摇着头,轻抬着腰臀往后躲,奈何手被束缚,怎么也逃不出这一方囚笼般的床榻。
傅君亭将瓶里的合欢露含在口中,膝盖压住周雪瑶不断踢踹的双腿,上了床榻身子一伏,右手钳着她的下巴,含住她柔嫩的红唇,舌尖探出想要撬开她的贝齿,将这琼浆玉露哺与这玉人儿品尝。周雪瑶倍觉屈辱,咬紧了牙关,男人知她倔强,左手旋上她的细腰,揉捏两把又往下探去,傅君亭寻到销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