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不过就是想操咯。

    隋元走回床边,关桃再次吊着他的脖子,疾风骤雨般又吻了一阵,隋元不老实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但摸得很温柔,还没伸进她衣服里,她已经想起被他的手伸进胸罩里直接抓奶的感觉,更加情动了,脱口而出:“我很想你。”

    没错,很想他,自从昨天中午吃过了之后,从昨天中午一直想到今天晚上,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想我什么啊?”隋元轻飘飘地问。

    “想你……”

    她不再忍耐,动手脱他衣服,他这次里面穿了件白衬衣,前襟的纽扣拨了拨,发现是装饰品,旁边拉链才是真的,滋溜一声,一拉到底。

    里面是赤裸裸的肉体,鼓起来的肌肉骚得很,她再次啃咬他的脖子、锁骨、胸肌和乳头。

    “想要你。”

    一回生,二回熟,转眼间隋元就被她脱光了,浑身只剩下白衬衣披在身上,白色的内裤挂在脚踝,看起来比什么都不穿还要色情。

    他双腿间那根丑东西已经不知羞耻地翘了起来,龟头油光水滑,她伸手握上去,他就敏感得一阵战栗,呼吸变得粗重,脸颊也泛起情动的红潮,龟头在她手心里膨胀得更加热硬。

    男人发情的样子,真是性感可爱。

    关桃掐他龟头的手越来越用力,听他发出痛呼声,身体里升起隐秘的快感,催促:“学长,叫大声点。”

    “呃啊……疼……轻点……”隋元对她敞开修长健美的双腿,敞露着中间耻毛丛中粗硕的鸡巴,任由她掐弄。

    关桃的指甲嵌入他紫红色龟头的肉里,深深压着碾磨,同时还埋头狠狠地咬隋元的乳头,昨天被她玩过的左边乳头还没有褪去红肿,看着可怜的小小一粒,却又很快被她舔吻得淫荡地激凸起来。

    那模样,就刺激得她很想欺负,不再留情,牙齿含住用力地蹂躏。

    “好疼……啊……啊啊……”隋元的手紧紧扣在她脑袋上,双腿夹住她的腰,被她玩得乳头硬突,鸡巴高翘着热胀,马眼里发情地分泌出更多的腺液,龟头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指甲掐痕。

    她心中对他相思的恨,相思的苦,全部这样发泄出来。

    也不仅是因为报复,更因为,他这副红着双眼野兽般被她欺负的模样,真的很诱人,让她下面湿了一大片。

    “别这样,啊——乳头要被你咬掉了。”

    关桃终于松口,欣赏隋元被自己弄得浑身热汗低喘的样子,忍不住骂他:“你活该,骚货。”

    “嗯,你差点要把我搞死了。”

    隋元大腿上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些,紧蹙的眉头舒展,对她露出一丝苦笑,一副强健男性的躯体,男性低沉醇厚的声音,却说着屈服于她的话,“把我当成你的性爱玩具了吗?那你也要轻点啊,玩坏了怎么办。”

    “嘴上说不要,其实你明明很享受的样子,鸡巴不断流水,还更硬了,乳头也凸得不行,真是……天性淫荡下贱。”她遵从着本能接着骂。

    荡夫羞辱什么的,让关桃很爽。

    或许正是因为她捉摸不住隋元对她的感情,所以才会这样蛮横宣泄心中对他的独占欲。

    隋元也不生气,反笑:“好,我下贱,那你喜欢我下贱吗?”

    “不喜欢。”关桃轻轻扇了他一巴掌,捏住他的下巴,还带着一点怒气,心口不一地吻了吻他漂亮的唇角,“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叫得那么浪……一上床就像,男婊子。对,婊子!”

    “啊,你脱我衣服,猥亵我的性器官,把我弄那么痛,还骂我婊子,你真是……”

    “真是什么?”

    “那好吧,婊子,就婊子吧,叫得那么骚,那也是为了取悦你啊。”隋元很快接受了,似乎还觉得这些称呼很有意思。

    “你……”关桃又开始不明白他到底怎么想的了,“我羞辱你,你不会生气么?”

    “不会啊。”

    隋元没有一副大男子主义的姿态表示是因为自己“脾气好,不跟她计较”,而是说了一句让她意外的话,“我觉得你这样很有趣。”

    “怎么有趣?”

    隋元不紧不慢道:“嗯……你知道吗,在很多艺术作品,包括古典绘画和占多数的电影、广告里面,都是男性看着女性,女性是被观赏的客体,迎合着男性的欲望,描绘美女的裸体也比描绘美男多得多,有个概念叫男性凝视(male ? gaze)……”

    ——

    目前准备有3个男主,会安排他们尽快上场哒

    12、寺庙床戏之哥哥的大鸡巴帮你按摩骚逼,哥哥脑子有病

    12、寺庙床戏之哥哥的大鸡巴帮你按摩骚逼,哥哥脑子有病

    关桃捏着他的鸡巴把玩,一边听得很认真。

    “可是你不一样,你跟我一起的时候总是在关注我,总是喜欢玩我。”隋元认真地想了想,“你好像不需要我的欣赏来给予你价值,你很主动,又自信,又残忍,你似乎更倾向于……享用我的价值?”

    “你喜欢我主动?”有种意外的感觉,在她心里点滴溢出,蔓延。

    “你主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