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上了床更是躲在了一边,“你离我远一点。”刚被彻底滋润的小狐狸还炸着毛,陆衍南倒是觉得分外的可爱,这是她本来的样子。
“乖,不弄你了,抱着睡。”他耐心哄着,她看他不在有进一步的动作放下警惕钻进他怀里秒睡,连那句我喜欢你到底什么意思和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忘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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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衍南没去公司,本来打算出差一周只去了五天,所以空了一天时间陪陪苏慢。只是待陪的那一位直到午饭时间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慢慢。”陆衍南已经结束一个视频会议,双手环胸站在床边耐心喊着。
“恩。”细弱蚊子哼,接着转了个身把刚才还漏在外面的小脑袋埋进被子。
陆衍南彻底没了辙,又怕她睡过了饭点饿的难受,手伸进被子拍了下软臀,“起不起?”威胁的语气,苏慢瞬间有点清醒了,但还在挣扎。
“再睡十分钟好不好。”苏慢蹬了蹬脚。
刚才拍在软臀上的手又往上游走,“不起我脱衣服了。”一点都不像开玩笑,一只手揉着她,一只手开始解腰带。
“我输了,我起。”彻底清醒了,绝对不能再来了,至少一个星期都不能再来了。她现在全身像被擀了一遍是的,腿也是酸的不行。
“陆衍南,我觉得我被骗了。”苏慢掀开被子,赌气是的掀了两下,“你一点都不绅士。”
被控诉的陆Boss笑了,绅士?所谓绅士不过是匹有耐心的狼。你点燃我内心冷却许久的烈焰城池却不自知,那我就只能身体力行的告诉你:我可以做所有人面前的正人君子,但只想做你一个人的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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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烫。”四十分钟后陆衍南终于等苏慢洗漱完化好妆一起坐在餐桌上,蟹粉小馄炖在白底儿蓝花的瓷碗里飘着香,陆衍南拿勺子盛起一只吹了吹边嘱咐边递给苏慢。
苏慢心安理得的接受,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昨天他的“禽兽行径”,他舒爽的低吼不断,她却像被人打了八百遍又磕了三百个响头。
“晚上要在老宅吃饭所以中午只吃馄炖吗?”苏慢咬了一口薄皮,她被榨的汁都不剩,午餐竟然只给她吃小馄炖。水煮鱼,葫芦鸭,凤尾虾,八宝饭这些他堂堂陆氏总裁给不起吗?而且他刚刚才告诉她下午要回老宅,这是婚后第一次回去,她甚至没来得及选好衣服。
其实都是些小事,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气。
陆衍南看她性质不高的样子像个放学回家闹着要吃肉却吃不到的小姑娘,“今天佣人们都不在,这是我做的,我只会这个。”耐心的解释。
他一早起来就安排所有人今天不用过来,他有很重要的事要跟苏慢说,怕被打扰。
“你做的?”苏慢惊了,“从揉面到剁馅?”这个权势滔天又看起来不沾烟火的男人竟然会做饭?
陆衍南:“……不,从撕开包装到下锅到盛出。”
………行了当这个话题没开始过吧!
预谋。
“慢慢,我们谈谈。”吃完了一整碗小馄炖后,陆衍南把苏慢带到沙发上坐下,其实从昨晚陆衍南就在思考该怎么告诉苏慢这段婚姻其实算早有预谋。
他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两年前,伦敦,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她穿一件墨绿色的丝质长裙坐在Greenwich公园里的长椅上,长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螓首蛾眉,柳腰花态。
偶尔有一两只松鼠从脚边蹿过,她便揪一小块手中的面包,“我也很饿的,只能给你吃一点点。”声音软糯,表情灵动,像一只从魔法森林中走出的小精灵。
他在她附近的草坪上坐了很久,甚至推迟了一个视频会议,看她低眉浅笑,看她手抚裙摆,看她和朋友嬉笑打闹时的烂漫,看她掩映于法桐树下的光影。
只是那时他只顾欣赏美人如画,根本来不及思考是不是一见钟情。
后来他接了个电话她便已不见,他找寻很久但了无踪迹,算了,就当梦一场,他不无遗憾的想。
但惊鸿一瞥,哪能易忘。
从此她不断入梦,梦里花间迷雾景致尽朦胧,香氲小径藏着通往梦境的树洞,但他没有那把打开树屋的钥匙,无法靠近,只能远远望着她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