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光顾一下我们的生意?”
陵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舅舅家做事的高调真的让她远近闻名了。
“在下正有此意,许当家,这次就是为这是来找你的。”
“来人,大主顾上门,好酒好菜伺候着。”
陵月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喝酒,在安县时,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喝,回京后,又不敢在相府或者外公家放肆。
人生得几个知己喝着小酒,谈天说地,再惬意不过。
“许然,这次真有生意找你们。”陵月喝了一壶酒后,打着嗝对眼前的人说道:“我在安县做了一点生意,想在京城开几家分店,需要你们的货运帮忙。”
许然眯着笑眼看陵月,也没问她做的是什么生意,就很痛快地答应了:“陵月,跟我们客气什么,什么时候要帮忙,就尽管说。”
“好啊。”跟他们打交道就是简单干脆:“不过,许老板,我想以你的名义开,赚的钱嘛,咱们就五五分,怎么样。”
“居然给我送钱,来来,咱们再干一壶阳春白。”知道陵月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出面,许然也不客气的应下了。
陵月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看来酒桌上谈生意容易成,在哪都一样,两人一壶壶有价无市的阳春白像喝白水一样,不过这酒后劲大,陵月有些后悔独自出来了。
“三当家,有人找。”
这人来得好啊,许然本来想推了那人,来禀报的下人神神秘秘的说是很重要的人,许然才骂骂咧咧跟着下人出去。
他一走,陵月就跑到门外吐了,太久没喝这么多,酒量都不行了。
回去让人送醒酒汤后,陵月就趴着打盹,直到醒酒汤来了,才迷迷糊糊灌了一碗,然后又趴下醒酒。
等了许久也不见许然回来,陵月给下人留话后就摇摇晃晃走出去,心里盘算着,到外公家酒应该就醒了,这次回去肯定会被问东问西。
怎么前面有个人挡在前面,陵月脚底浮软,拖着沉重的脚从那人一边拐过,这人怎么不知道好狗不挡道,尽杵在路中间。
赵子宁从大禹帮出来,没想到会遇上陵月,看着她满脸通红,摇摇晃晃,就知道肯定是在哪喝多了,刚才许然也是满身酒气,难道他俩在一起喝的?
看到陵月走到眼前,赵子宁侧身给她让路,没想到她又晃到自己面前,几次之后,眼前的醉鬼嘀嘀咕咕一把推开他,没想到反而自己倒在了地上。
“陵小姐,你没事吧?”赵子宁拍了拍她的脸,直到听到一阵呼声,才发现她居然躺在地上睡着了,还拉着他的袖子当被子。
赵子宁无奈地笑了出来,喝这么多还敢独自在外,胆子真不小,伸手把她抱起来,往附近的一家客栈走去。
路上的行人都怪异的看着他们,到客栈后,小二看到有来客,绽着最灿烂的笑容出来,然后嘴角又僵住了,居然是一个男子抱着一个昏迷的公子。
小二很识趣的领着客人进来,给他们办入住,然后又领他们去上房,安顿好一切后,内心的激动让他再也安奈不住,冲下楼对小伙伴说这个怪事。
听说过有男子好男色,这次是他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男男伴侣,可把他激动的,绘声绘色地说那男子对昏迷的公子有多体贴,现在他们还在一个房子,于是这一群闲的无聊的人,又脑补了不少剧情。
有眼尖的早已认出那男子是赵将军的公子,于是都很了然,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想到另一件事。
赵子宁并不知道刚才的事有什么异样,把陵月安顿好后,便坐在窗前等着,现在他还不能离开,她一个姑娘家昏睡不醒,如果有宵小进来,这辈子就毁了。
太阳落山,街道所有的灯亮起,床上的人依然睡得香甜,期间赵子宁数次去试探她的呼吸,平稳无异,就是睡着了。
赵子宁有些后悔带她来客栈,早知如此,下午之时就该直接送回国公府,现在送回去,别人会怎么想。
第二天天亮,陵月睡到了自然醒,闭着眼睛坐起来然后像往常一样大大地伸一个懒腰,挣开眼睛时发现她并不在国公府,居然在客栈里。
陵月愣住了,掀开被子,还好,衣服还是完完整整,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陵大小姐,你可终于醒了,都日上三竿了!”一道悠悠的男声传过来,陵月顺着声音看过去。
赵子宁,他怎么也在这里。
“是你带我来这里的?”陵月只记得她从大禹帮出来,后面的事却完全不记得,没想到她也有喝断片的一天。
赵子宁没有回她的话,指着桌上的早点示意。
陵月不好意思地从床上下来,太丢脸了,不过也幸好遇上他这个不算熟人的熟人。
用完早膳,陵月真心地向赵子宁表示感谢,并且求他不要把此事告诉别人,如果外公知道她喝断片还被别人捡尸,以后她就别想再酒了。
赵子宁以为她担心有损闺誉,并没有拒绝,不过想到她与大禹帮的关系,那何不让她帮个忙:“我可以答应你,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