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行了不少便利,这一辈子,她万万不能让陈斛占到她的便宜。
可是她却忘记了,整个皇宫里面不只是有她一个公主,燕萍虽然是庶出公主,地位不及她,可是多多少少也沾染了皇亲的血脉,怎样也是可以给陈斛提供便利的。
燕知清看向远处,手中的酒杯转了转,心里暗想:怎样都不可以让这俩人发生关系。
可是她只是地位可以压着燕萍,其余的权利无法剥夺,要想压制这两个人,还是要提早做打算,要么给陈斛找一门亲事提前捆绑住,要么就早一点时间下手,以免陈斛羽翼丰满。
一旁的关若卿也注意到了这两个人,他看向燕知清的瞬间,正对上燕知清那求助的眼神,关若卿低头思考了片刻,朝着燕知清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还没有把人带进来。
晚宴过后,微温的气子还没有消散,关若卿朝着燕知清的方向走过去,跟在身侧,宁国公走过去笑了笑,燕知清:“伯父。”
国公笑了笑,看了看关若卿说:“既然你们两个关系好,今儿我就不把若卿带回去了,自从陛下让若卿来教你诗书,我发现若卿这心思是越来越藏不住了。”
语罢,关若卿的脸上有些挂不住,转过了头稍稍提醒了一句:“父亲。”
国公倒是觉得没什么,宁国府本来与皇家就亲近,加上关若卿也在公主府中待了好多时日,他笑笑:“公主在府里还是要好好管一下若卿,在家里是越来越不沉稳了,搞不明白在干什么,这孩子看着懂事,性格倔强得很,可别到时候惹怒了公主。”
燕知清自然知道宁国公是在客套,也没有过多理会,点头说:“若卿很好,待我也好,伯父你放心吧。”
“嗯,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和宁国府的人拜别,关若卿跟在燕知清的身后,不吭不响地站着,燕知清打趣:“怎么杵着不动?是不准备回去了?”
关若卿脸面薄,经不起戏弄,方才宁国公一番话让他颇有些不自在,他木讷地站在身边,慢慢地跟着燕知清回府。
路上微有花开,在夜间闻着略有些馨香,关若卿:“公主,方才父亲说得那些话,你不要多想。”
“是说你不够沉稳?”燕知清说这句话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了笑:“我倒是觉得伯父说得没错。”
关若卿一面上脸红,一面上有些疑惑地看向燕知清,似乎在寻求答案,燕知清笑了:“你看看你这身衣服,还有平时里舍不得戴的配饰,我第一次看到都还在想你今儿是干什么装扮得如此隆重?你回去就那么几个时辰,怕是全用在收拾这些行头上了吧?”
说着这话,关若卿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了,反而大方了起来,说:“公主今日也很漂亮。”
“哦?”
还没等燕知清说话,关若卿抢先一步说话:“我看到的时候就在想,你我今日着装,还挺搭的。”语罢,似乎有些害羞,关若卿低下了头浅笑,一双不够老实本分的手慢慢地触碰上了燕知清的指尖。
电流一样划过心间,那手变得勇敢起来,一把握住纤细修长的玉手,没有放。
俩人不自觉牵着手,在月夜下行走,跟在身后的宫人们瞧见了这个场景,全部都很知趣地往后微微走得慢一点,准备给两个人谈情说爱腾空间。
远处的大树后有一个艳丽的身影,身边跟着个小丫头,燕萍晚宴后感觉到有些烦闷,便准备来逛逛花园后再回去,却恰巧撞上了这俩人谈情说爱,燕萍的头朝着外头探了探:“喂,你看看那两个人,是不是拉上手了。”
丫头拨开树枝,透过缝隙也瞅了瞅,点头迎合着:“奴婢瞧见了,就是。”
燕萍咬着牙齿,恨不得把牙齿咬碎:“这俩个贱人,光天化日下,真是不知廉耻,是当着此地没有人吗?走着瞧,隔段时间我就给他们看看,本公主找的未来夫婿,一定比燕知清的好上十倍千倍。”手指都快捏碎了枝干,丫头瞧见了燕萍嫉妒的心思,也煽风点火:“公主样样都比那小公主好,处处忍让小公主,但小公主总是咄咄逼人,丝毫没把你这个姐姐放在眼里,公主肯定可以找个厉害的人嫁了,让小公主瞧瞧你的厉害。”
燕萍听了这话,稍稍舒了一口气,唇边泛起一股子冷笑:“燕知清有的我也全部都要有,我还要比她好上十倍千倍,小秋,我们走。她不就是喜欢炫耀吗?让他们在这里得瑟,我倒要看看,还能得瑟多久。”
小秋跟在燕萍的旁边,一起走动,正跟着燕萍朝着回宫的方向走去。
燕萍自小就刁蛮任性,爱与燕知清攀比,今天看见燕知清穿得比她漂亮,身边还有个忠心耿耿玉树临风的宁国府小世子,燕萍气得不清。气冲冲地朝着回家的路上走去,路刚走到一半,却看见路上站着一个人。
陈槲长得很高,一身深蓝色衣衫在月色下格外清冷,他站在路的中央看向燕萍,忽的笑了:“公主?”
听着这声称呼,燕萍一下子笑了,在皇宫里面,嫡庶有别,大家叫她一般都是“大公主”,只有见到燕知清才会“公主”这般唤着。
“嗯。陈将军怎么在这儿?”方才跑得有点急,燕萍忘记了收拾自己的衣衫,说话的时候,还顺道整理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