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听他话有所指,杜若莲刚开口想问个究竟,就被他口舌肆虐卷扫带出的畅快,爽到只会呻吟。
这等刺激一个处子哪扛得住,很快杜若莲便甩着小脑袋再度泄身,淫液大量涌出蜜缝,蹭到卫钦满下巴都是。
她身子彻底软了,一点力气使不出,被卫钦抱出来,擦干了,送回房里躺着。刚缓过来点,卫钦换了身干净里衣上床,把先前的全套伺候再轮番上阵,手酸了换嘴,嘴麻了换手,不时用他珠玉落盘的美妙声音在耳边轻吟。
“爱妻真是妙人,给为夫都瞎了这副好身子……你可快活?……无需言语,叫出来便可……呼,若莲叫声真好听……”
房内淫声浪语直至鸡鸣才停,杜若莲泄透了身子,眼皮都抬不起来,被卫钦抱在怀中顺气。
卫钦倒无半分疲态,拍着她肩头,半冷不热说了句:“跟着我,委屈了吧。”
杜若莲摇头,这头摇得不情愿。舒爽是真的,可爽过之后是万般的委屈和无奈。
卫钦又说:“其实为夫知道,你是为帮皇后探知圣意,假意心许于我。”
此话瞬间激得杜若莲清醒过来一半。
他知道了,虽在意料之中,却不想他现在就开诚布公,此时距他又把自己玩到泄才过半刻不到。
嘴硬无用,杜若莲选择坦诚相见,既然已是夫妻,有所隐瞒也不好。
“各司其主罢了。”
说想坦诚,可除了这句,杜若莲也不知能说什么,他听完要杀要剐随意,至少她没把皇后想知道的事说出来。
卫钦低头看着她目光坚毅的模样,笑了出来,“你为了皇后,万事皆可忍,你我本是同类,都是最忠仆,奈何侍奉的不是一个主子。”
“大监此话若莲听着奇怪,帝后本为连理枝,而大监的话仿佛暗指皇后与陛下并非一条心!”
“若真同心,她何故把你配给我做妻房?传闻我卫钦是个禽兽,对女子凶残狠辣,她竟舍得把最喜爱的大宫女送入虎口,怕是身边无可信赖之人来帮她窥探圣心了吧。”
这话激恼了杜若莲,她起身顶嘴:“卫钦,我不许你妄自揣测皇后!”
“妄自揣测?我需要吗?莫说皇后,这宫里谁人心思我不是一眼看穿?杜若莲,别狡辩,你就是皇后派来的小地听兽。”
怜我如心·七
庚子年癸未月,丁丑日甲辰时,忌修造。
杜若莲全须全尾回来当值,宫人私下议论纷纷。在此之前,有人猜她在卫钦手里活不到今天,也有人说,卫钦是看在皇后颜面上,才多留她小命几日。
三日里的众说纷纭,赵茹茉听到不少,除了呵斥他人管好嘴巴,免得传到卫钦耳朵里惹出事端,也为杜若莲捏一把汗。给皇后取露水时她忍不住低声自语:“若莲啊,事不打紧,你命才要紧。”
“我的命怎么就要紧了?”
脆生生的动静儿自耳后传过,赵茹茉腰间多了双白嫩嫩的手,她一惊,回头见杜若莲自身后搂着她,笑得比朝霞还暖。
赵茹茉本想先损她几句,恰巧有旁人经过,只得说:“小姑奶奶,可回来了!你不在这几日,谁伺候皇后她都不痛快,连我都不成,就等你回来,你说你的命要不要紧!”
“所以我一大早就随卫钦赶回宫伺候啦,他也惦记陛下。”
拉她至无人处,赵茹茉小声问:“卫钦对你如何?”
“你看呢?”杜若莲脸上毫无异色,在她面前转个圈。
胳膊腿是齐全,可赵茹茉仍不信,撸起她袖子,翻翻她领口,没找到半点伤,连个针眼都没见着,半忐忑着道:“无事便好。”
有事无事,杜若莲自个儿清楚。
她完璧嫁给阉人,再回宫却已非处子,那几场欢愉,可谓羞耻至极,又痛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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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婚当日,卫钦尽心赠杜若莲一场不完整的欢好后,转过脸便戳穿她愿嫁目的。她与之摊牌,连赴死的心都备好了,却不见卫钦半分气恼,反而送她一对金耳坠,亲手戴上。
杜若莲拖着软软的身子,被卫钦拽到崭新妆台前照镜子,听他夸赞:“真好看!”
她很不识时务,“大监不打算弄死我吗?”
似料到她会问,卫钦笑着答:“爱妻何出此言?你跟为夫坦诚相待,岂有弄死你的道理。”
“那先前那些女子呢?莫不是因嘴硬才落得那样结果?”
“不管什么原因,她们都死路一条,不过都是玩物罢,坏了,丢了,正常,而你是我卫钦的妻。”
鸡鸣已过几遍,杜若莲犯愁如可开口就寝,卫钦不等她翻找出话,便把她领回床上躺好。
“为夫有事要办,去书房了,你好好睡,无需管时辰,睡够再起。”
杜若莲没客气,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竟真无一人来催。她睁眼刚伸个懒腰清清嗓子,便听有人叩门,唤进一瞧是位婆妈,年岁少说有五十,手里端着水盆面巾,水上无热气,怕是已候了许久。
“长者如何称呼?”
“夫人,府里都唤老身孟大娘。”
这声“夫人”听得杜若莲如坐针毡,一直伺候人,从未被人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