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稀奇玩意。
“太好了,我们一家终于又可以团聚了。”明扶筠也高兴地笑着。
“白梅,让人快些去收拾好闲儿的院子,东西都挑最好了,另外让厨房准备些公子喜欢的食物,特别的百合酥,还有澜儿的衣物得添置些新的。”想了一想,“不成,这百合酥还是我来亲手做,闲儿最喜这口。”
白梅见夫人如此高兴笑着说,“是,夫人,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明景闲是明家长子,年二十四,娶茶商邱准怀之女邱画澜为妻,明景闲原本随父亲在兵部任职,后因邱家只有一个女儿家中的事业无人继承,明景闲心疼妻子便辞官帮着搭理邱家的生意,常年在外奔波,邱家是整个淮州大陆茶商之首皇家御用的茶,前年去了为了在高倚国的生意明景闲带着妻子一去就是两年半之久,如今处理好了高倚国的生意才归来。
第二日一大早,明景闲的马车就到了,管家见少爷到了连忙让人去通知老爷夫人。
明景闲扶着邱画澜下了马车,“夫人,小心。”
“大少爷,少夫人一路辛苦了,快进屋歇着。”管家上前迎接,仆人见公子和少夫人进了府便牵走马车,丫鬟仆人们拿着行李紧随其后。
明景闲牵着邱画澜刚进府门明母便带着两位女儿和一众仆人迎了上来,“快让我看看我家闲儿。”明母拉着明景闲左看看右看看。
“瘦了,瘦了啊,我的儿。”
“母亲儿子知错,这么久才回来看您。”
邱画澜走上前行礼,“母亲,儿媳见过母亲,不知母亲可安好。”
明母上前扶起邱画澜,“澜儿也瘦了,你们两个孩子去了别国,一去就是两年,母亲日思夜想怎能安好。”
明景闲邱画澜见母亲这般十分心疼,“儿子(儿媳)不孝。”
“母亲,哥哥嫂嫂赶这么远的路一定累了,我们进屋去聊吧。”明扶筠一旁说道。
“就是就是,大哥大嫂我们快进屋吧。”
明扶烟拉着邱画澜的手往屋里走去。明景闲也扶着明母向屋里走去。
进屋后明景闲见父亲不在有些失落,“母亲,父亲还在生我的气吗?”
明母拍了拍明景闲的手,“你父亲就是这个样子,其实他早就原谅你了,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昨个儿还特意派人来告诉我你们今日到家,让我好生准备呢。”
邱画澜低着头,“母亲,都是儿媳的错,才让父亲和闲哥关系紧张。”
明景闲连忙帮着妻子,“不是的,澜儿,你没有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三年前明景闲和邱画澜成亲半年,邱父因为常年在外奔波累垮了身体长年累月来病入膏肓撒手人寰,邱父没有儿子便把家业都让女儿女婿打理,可第一茶商可不是那么好经营的十分辛苦,明景闲当时在兵部任职见妻子每日十分辛苦实在不忍心便辞了官,明父得知大怒。
“逆子,竟然背着我辞官去经商,你是要气死为父吗!”
明景闲跪在地上,“父亲,儿子不忍心澜儿一人承担家业,也不愿岳父大人辛苦了一辈子的生意就那么没了。”
明父怒摔茶杯,“你若是敢去就永远别回来!”
“儿子不孝。”明景闲磕了三个头便起身离去,明父气得一掌震碎了桌子。
……
明母,“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傻孩子,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就别提了,你们两个都能好好的母亲就放心了。”
明扶烟:“就是嘛,一家人能在一起就很好了啊。”,“对了,大哥这次可有给我带礼物啊”明扶烟跑去抱着明景闲的手撒娇。
明景闲宠溺地看着小妹,“烟儿这么乖,哥哥当然带了的。”
明景闲招手示意仆人抬着箱子上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只簪子,“烟儿,这个给你。”
明扶烟接过簪子,“这只簪子好特别啊。”
明景闲解释道:“这虽然看起来是一只簪子其实是一个暗器,你看上面这个珠子可以取下来里面是空的可以放一些防身的毒,这珠子下面盘旋这个藤蔓这儿轻点一下簪子下面就弹出一根细针,哥哥知道你喜欢舞刀弄枪的,这个可喜欢?”
明扶烟仔细把玩着,“喜欢,喜欢,简直爱不释手呢!”
抱着明景闲,“大哥真好,嘿嘿。”又看了看邱画澜,“大嫂也好,嘻嘻。”
明景闲又从箱子里取出一把琴走到明扶筠面前,“筠儿,这是你大嫂特意从濮大师哪儿为你寻来的一把古琴,叫做雲竹,和你的名字还挺搭的。”
明扶筠接过琴,“谢谢大哥,大嫂,筠儿很喜欢。”
濮大师乃是淮洲大陆上有名的制琴大师,听闻他的琴千金难求只给有缘人,可巧得是它喜茶,因此和邱老关系也算可以,邱画澜去求琴也容易了许多。
邱画澜笑道,“前些日子收到母亲的信说你选中了太子妃,这把琴也算是送你的贺礼了,恭喜筠儿妹妹了。”
“筠儿谢过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