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凌仁光相互配合掩护,很快摸透于老板常去的场所和时间,但这个案子比预期的水深的多。他们只能继续收集线索。
一天,于老板拿着正在响的手机走出包间接听,在门口玻璃门外诡异的往里面望了几眼。
晨曦觉察情形有点不对,趁拿杯子时,吞下了想要放置的监听块。本来是怕被搜出来的权宜之策。
随后晨曦、凌仁光被带到地下室一个神秘包房。
他们知道情况不好。果然,被摘下头上的黑塑料袋,一屋子大约10几个从没见过的人站在周围。进门后他们被不知道哪个方向哪个人推搡着做到中间的椅子上,面对着前面半坐在桌子一角的于老板。
两边是双眼凶狠皮肤黝黑的东南亚人。烟白色的屏风后面隐约有两、三个影子,一个人大约是穿着深色衣服坐着的,那可能是于老板的上线?
“搜!”于老板发令。几个黝黑大汉几乎把二人扒光。
在晨曦身上搜出一个还没有打开的可拍摄视频的笔。鞋跟处还有个跟踪装置。
屏风前的于老板冲着埃瑞克(晨曦):“还有什么话想说?”
晨曦明白!他们已经暴露。那一秒他和凌仁光没有言语,甚至没有一个对视的眼神。晨曦决定赌一把了!他想,光子身上什么也没有,起码要保住他。
埃瑞克(晨曦):“于哥,各为其主。希望下辈子我们能当真正的好兄弟。”他转头对凌仁光说:“光子,兄弟我对不住你,把无辜的你连累了。”
晨曦希望于老板能被这句话迷惑。以为他曾经真心相待,让他心生点怜悯之心,也许能脱掉他和光子的关系。
这个神秘房间早就安装了干扰装置,窃听、跟踪设备根本没用。不然也不会就这么把两个人绑了来。于老板身后,屏风后坐着的黑影,嘴角邪恶的上翘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其他设备放置在哪儿?”屋内安静的一片死寂……
他或许也只有一点点渺茫的希望眼前这个年轻的小警察会怕死,因为惧怕死亡而求饶,那么一切就省心好处理多了。只要招出几处安置窃听的位置,他就能推算一下警察手里的证据…
几分钟寂静的内心较量,他得出结论,这小警察不会吐露一个字…他没好气的发话:“处理干净!”
心里估计已经盘算着怎样尽可能干净的撤离这个据点…
他旁边的人影微躬上身询问:“两个?”
屏风后坐着的黑影犹豫的停顿了几秒,似乎指了一下。
后面出来两个人,带着口罩,在凌仁光面前拖走了晨曦。晨曦没有反抗,也许是认为离开这个屋子才能见机行事,抓住机会逃。
凌仁光已经被这样的情况吓得魂飞。不敢出声的任由事情发展。这个条件反射的害怕神态让屏风后面的上线甚是满意,不知道让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样的曾经画面…
于老板询问的转头,看着屏风方向问:“这个?”指着正望着晨曦被打晕拖出去的方向的凌仁光。
屏风后面坐着的黑影:“训练下运货,不听话也扔去‘喂鱼’!”
总部正在监听的另一端,在晨曦被拖出干扰范围后就听到:混乱的杂音,几记闷棍,几个人的脚步声,拖拉着什么,铁器,金属碰撞摩擦,大功率机械的噪音……监听中断,不知道是电池没电了?还是……
晨曦和凌仁光的消息中断了。
因为案子没有破,不能声张,秘密伪装着搜寻了几天,仍然没有他们的下落。最终确定凶多吉少!至于是怎么暴露的?无人知晓!也许只能等案子破获的那一天,相关的重要人物也许知道一二。
欣晴从派出所回到家,木呆的两眼放空,魂魄似乎盘旋在身体之外,耳朵已经听不到任何声响,眼睛被余留的泪珠朦胧了又模糊了。不知道这种浑噩的状态过了多久,她迷糊睡去。凌晨从噩梦中惊醒!崩溃,失魂。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怎么可能睡的安稳。
接下来的两天她没有出门,没有接任何电话,更没有吃过任何食物。就那么静静地流泪,静静地坐在晨曦房间发呆。
缉毒的案子暂时放缓,是不得不放慢。凌仁光的父亲几天没有回家了,他不能完美的骗过自己的老婆,只能找借口说工作忙,躲起来,自己着急难过。一切没有确定,他没有勇气告诉妻子,儿子可能发生的不测,并且那件案子的参与还是他一手促成,他后悔了。
这两天蒋舒在欣晴电话还有点电的时候,拨通过几次电话,却一直没人接,也没见到欣晴去学校,她有些担心。去欣晴家敲门也没反应。
第三天,欣晴突然很想去看妈妈,天刚蒙蒙亮,随手拿了个包就出了门。
毫无表情的木木的走在只有零星几个环卫工人的寂静路上。传说中失去魂魄的人的游离状态。
走着走着,天已经大亮,晴朗的天空飘着零星白云,微风徐徐,算是舒爽的天气。
俞浩还是那个冷公子。从他身边路过,即使穿了几层羽绒服仍然能感觉到瑟瑟冷冽。
今天是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