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来的评审也都是国外重量级的音乐家,而且你都到总决赛了怎么能就这么错过。”
“错过就错过吧,阿执,现在都已经晚上了,有想要吃的吗?”
骆望生无所谓的态度与明显的话题转移激怒了宋执,即使还未恢复全部力气,但吼出来的声音也蕴含着十足的中气,“骆望生!你拿你自己的音乐生涯在过家家吗?!”
他从未曾料到宋执对自己放弃参赛的事会这般激动,脸上的喜悦即使有所收敛,依旧抑制不住地往外溢,“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操心我的音乐生涯。”
宋执也是一愣,清冷的脸上突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他有些着急开始解释,“我是……唔嗯……”
然而后面的话语都被骆望生堵在了双唇上。他扣住宋执的后颈,侵吞着他的声音,誓不让他矢口否认。
骆望生喜爱地在他唇上舔舐出一道道水光,额头轻触到他的额间时再次问道:“你在担心我对吧?”
“我不……唔嗯……”他的双唇再次被掠夺。
在‘不’的字眼出现时,骆望生就知道后面的话不是自己想要听的答案。
宋执的呼吸渐渐有些不畅,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也微微有着挣扎的趋势。因为才刚退下烧,骆望生也不敢欺负得太狠,在他瘫软在自己身上时也就心软放过了他,但还是意犹未尽地在他唇上落着细吻,“阿执,想好了再说。”
宋执气喘吁吁地皱着眉嗔视他,微微张唇要说什么的时候,面前的人完全一副‘你要是不说担心我,我就继续吻你’的气势,气得他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干脆不说话了。
Chapter 10
怀里人放弃挣扎的可爱模样,让骆望生不禁发出了几声轻笑,而后躺倒在床上,让他趴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弯曲手指撩起他还沾染着湿意的头发撩到耳后,指腹轻蹭着他的耳廓慢慢在上面染着点羞涩的红潮。宋执每一处微小的习惯与反应都被他掌握在手里,触碰哪里会让他兴奋,抚摸哪里会让他呻吟,又或者哪一个动作会让他不经意间露出害羞的表情。
他总是以此为乐。
生了一会儿闷气,宋执的头脑渐渐清醒了过来,耳边铿锵有力的心跳声震荡着他的耳膜,男人抚摸在他脸颊上的手掌温度也开始觉得异常烫人。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发生着奇怪的反应,倏然加快的心跳与骤然上升的温度都让他感到十分不妙。
宋执挣动着想要从他身上退开,但骆望生怕他压到刚抹了药的地方,于是又收紧了一分手臂上的力道,附到他耳边柔声哄道:“好了,你乖一点,我会去参加博利的总决赛的。”
耳边传来的声音,仿佛羽毛轻扫过一般觉得痒痒的,宋执不禁向一旁瑟缩了一下身体。男人温热的鼻息扑洒在他的面颊边缘,他根本躲也躲不掉,但是再忍受下去他怕是要露出什么丢人的样子了,他思忖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抬起头看向骆望生,说:“我的琴房里有一架钢琴,你去练习一下吧。”
面前的宋执像极了本窝在他怀里的一只小猫,在他未曾意料的时候突然从自己怀里扬起小脸,这种猝不及防的可爱,骆望生意外地有些承受不住,以至于他看着那张薄唇一张一合的动作,也完全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他缓缓地将另外一只手移到自己的嘴上盯着他沉默了起来,好掩饰掉自己眼底翻涌着的炙热情愫。
宋执被他盯得一颤,莫名感到一股汗毛竖立的恐惧感,“你……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骆望生平静下自己的心,放下手恢复了以往的神色,“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说让你去我琴房里练习。”
“你家里有钢琴?”
“恩。”
骆望生并不是第一次来宋执的家里,但是却是第一次进入他的琴房。他的琴房面积与自己相差无几,且钢琴摆放的位置也巧妙的相似。与钢琴对立的墙上内嵌着防潮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三把实木小提琴,琴身在灯光的照射下都泛着亮丽的光泽,十分瞩目。
立于墙边的三角钢琴上盖着暗红色的丝绒钢琴罩,上面落着片缕可察的灰尘,可见这架钢琴已经有些时日没有使用过了。
宋执轻柔地掀开上面的钢琴罩,丝绒滑过钢琴光滑的表面缓缓露出白色的琴身,与骆望生的那一架钢琴想比少了几分肃穆,却多了几分静谧。
“怎么以前都没听你说过你会弹钢琴?”骆望生抚摸着琴身,手里的触感丝毫不逊于他家的那一架,他连忙架起三脚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弹奏一番。
“……我不会弹。”宋执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