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呵呵。”罗敷冷笑:“我这样的杂草,您也想看?”
“儿媳妇记性不好,儿媳妇似乎忘了,给你股份的前提是,儿媳妇你要努力,让我,能够喜欢上你这棵杂草。”
“真是喜欢自我折磨的男人啊,爸爸。明明不喜欢,却偏要为难自己。既然你要看,就给你看好了。”罗敷大大方方的也不掀裙子,而是直接拉开拉链,脱下那件让她倍受折磨的超短裙。
朝朗听了她说的话,也有丝迷茫,是呀,为什么他一回酒店就跟了过来呢?
为什么他想看儿媳妇的小逼呢?
他明明极讨厌她,恶心她的,不是吗?
正因为恶心,讨厌,才会让她穿成这样,羞辱了她一整天啊。
朝朗有些烦闷地重新戴上眼镜,收好绸布,狭长的丹凤眼朝罗敷一丝不挂的腿心扫去。
“你湿了,儿媳妇。”
“真贱啊。没男人肏,就自己湿了吗?”朝朗说不清是厌恶罗敷还是厌恶自己,他急于发泄烦闷情绪,一伸手就直接抚摸在了罗敷滴着水珠的花唇。
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尚在他勉强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他中指一伸,挤开儿媳妇的阴唇唇肉,抠了抠阴蒂,又捏住儿媳妇的阴唇轻轻拉扯,手心一片滑腻,他再度入到里面,摸到小穴口,伸出一指直接入了进去,又湿又紧,这就是儿媳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仅仅隔着层裙子布料的隐秘所在,如今它全然无一丝遮挡,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在自己手上开放。
朝朗手指入的更深,罗敷忍不住浑身一颤,从她和公公朝朗有了那诡异的协议后,再睡到一起也在所难免,所以罗敷也并不强硬拒绝,就像她说的,睡一次和睡两次有什么区别呢?
只是在这睡到一起的过程里,她和她公公都不是省油的灯,床单要滚,计也要算,两不耽误。或许哪一天,谁熬不住了,或者彻底被对方实力碾压,大概那个时候才是真正“和解”的时候。在此之前,他二人就不死不休吧。
偶遇周洁洁
罗敷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见到周洁洁,而且还是那么快,那么巧。
那是在罗敷从日本回来后的一个月,她账上因为公公朝朗给的股份而收益不小,朝朗毒舌激她应该请吃饭表达感谢。
罗敷当然知道朝朗哪里是想让她请客,富贵如他,什么饭没吃过?
听说超一线国际大明星许知瑶请他吃饭,请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过,消息传的沸沸扬扬,连她这个从不追星的人都听说过了。
可见她公公朝朗的桃花有多旺盛以及他本人心性之强,冷漠威严。
朝朗之所以激她请客,无非就是想看她的不情愿,不舒服,但是她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拿不起放不下,朝朗也太小看她了。
她不仅要请他吃饭,还要不惜银子请他在市中心最好最贵的餐厅吃饭。
最好最贵的餐厅,来往无白丁,出入非富即贵,所以这样的环境里,遇到周氏集团千金大小姐周洁洁似乎也没有那么奇怪了。
当时罗敷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切着牛排,听着餐厅里的专业琴师弹着贝多芬的“月光曲”。
罗敷听的如痴如醉,好像置身于月光之下,看那撒满宝石的河面,波光粼粼,夜风徐徐,好像时间在这一刻都慢了下来。
“呵,想不到,儿媳妇还是个音乐家,很喜欢听音乐。”朝朗端着红酒杯轻轻晃动,嘲讽道。
“吃猪肉难道还非得自己会养猪吗?不怕爸爸您笑话,我连钢琴的边都没有摸过,但是一点也不耽误我喜欢贝多芬莫扎特还有肖邦,怎么?爸爸觉得不应该?”
朝朗倒是被的坦荡和毫无自卑羞窘而说愣了下,他见过太多太多各种层次的人,有钱的、没钱的,这些人要么骄傲要么自卑,倒真是没有几个像他的儿媳妇这样出身贫寒,做着最背德的事,却还能如寒风中的雪梅一般有着铮铮傲骨,面对自己的短处并不回避也不找借口,坦然直视,又有着对她喜欢的事物有着热烈和尊重。
“没什么不应该的,只是好奇而已。”朝朗最终没有再出言讽刺。
“这些名家名曲之所以能够流传百世,自有它的道理,曲子里有说不完的人生和故事,当然,您日理万机,是不会有时间想到这些的。”
“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你怎么知道我没时间想到音乐?你现在正在听的贝多芬,他所有的曲子,我初中时就会弹了。”
罗敷一愣,抬眼看他,没有想到她公公还有这个才能,毕竟家里也没有钢琴,也从来没听人说过他是钢琴高手。
朝朗看出她的不信,轻抿了口红酒,没有再说话。
“罗敷!是你?”一道尖细的女人声音从罗敷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