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其中一人就是绑架了她来到这里的人,显然都是她的帮凶!
罗敷艰难地开口问她:“你这样做,不怕别人发现报警吗?就为了报复我?我这个原配都没有找你,你却不惜犯罪绑我来这里?周洁洁,你真是常春藤高校毕业的高材生、周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吗?”
周洁洁嗤笑道:“你也说了,我是高材生,是周家大小姐,我既然请你来,当然不怕别人发现然后报警。区区几个停车场摄像头我都搞不定,就没有资格请动您这个延皓的原配夫人大驾了!”
“怎么?很气愤?很恼火?是不是还感觉自己浑身发骚,想男人想的不行?别急,我给你特意准备了一份大礼,会让你吃饱喝足,意犹未尽的,哈哈。”
“周洁洁!你简直不可理喻!就为了朝延皓一个男人,你至于吗?要真论起来,也是你对不起我,而不是我对不起你!”
周洁洁一直狂傲满不在乎的神情忽然因为罗敷的这句话发了狂,冲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怨恨至极地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不错,你是正房,我是小三,可是延皓他不爱你!他若爱你,又怎么会跟我才见了两次面就急着上床!你不知道,你老公在床上有多爱我!有多激烈深情!”
“延皓只是晚遇到我而已!如果我不是一直在国外读书,哪里有你这杂草什么事!是你!是你一直霸着延皓不放!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不至于没品到对你一个杂草出手,可是你不该!不该要挟他要曝光他,让他不仅不肯娶我,还逼着我打掉我们的孩子!我的孩子!是个男孩子!都快成型了啊!我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他哭着喊我‘妈妈’、‘妈妈’!你说!你说!你有没有对不起我!啊?”周洁洁用力地一扯罗敷的头发,将她甩在地上。
罗敷头发凌乱,嘴角流出丝血来,原以为她对朝延皓早已无感无觉,再听到他地背叛,没想到还是那样的讽刺与不值得。
“他是那样跟你说的?我要挟他?让他逼你打掉孩子?”罗敷笑了出来,她看周洁洁的样子不像说谎,原来,她竟是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自己的老公吗?!
“周洁洁,不管你信不信,我TM压根就不知道你怀孕的事!你被一个渣男哄的团团转,让嫉妒冲昏了头脑,你真可怜!”罗敷气极,难得爆出粗口。
周洁洁这个时候让嫉妒与怨恨和不甘充满了整个神智,她怎么可能相信罗敷这个她一直嫉妒深恨的女人的话!
朝延皓明明对她那么温柔,那么宠溺,那么包容,所谓君子如玉,温润儒雅,不外呼就是他那样的人了。
每次做爱,都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连她的脚趾头都一一极为疼宠爱怜的一一含舔,那样的深情与温柔是做不了假的!
但是他是朝元太子爷,他身上背负着责任和压力,罗敷这个杂草拿他的声誉来要挟他,他怎能不妥协?
唯一被牺牲的就是她和她的孩子!
她怎么可能相信这个杂草的话!怎么可能不恨这个女人!
周洁洁再度坐回椅子上,看着躺在地上的罗敷说道:“你不用想办法挑拨我和延皓的感情。延皓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但是他也是该死!他背叛了我!他杀了我的孩子!所以,我要让他痛苦,让你痛苦,让你们全家痛苦!哈哈!”
说完,她又转头问旁边一个帮手:“打个电话问问,到了没有?如果敢不来或者报警带尾巴,就等着给他儿媳妇收尸吧!”
罗敷一听,大惊,什么意思?难道她公公朝朗会来?
可是为什么?!
你不肯上她,不如我上你?
罗敷正惊疑不定地看着周洁洁,想从她的神情中窥得一丝半缕事情真相时,只听一阵沉稳有力却又隐含焦急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罗敷转首望去,正和朝朗四目相对,罗敷不知是惊喜还是悲哀,是惊喜有人来救她,还是悲哀两人都要被周洁洁一锅端。
朝朗见到罗敷头发凌乱、衣染灰尘、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嘴角流血、全身捆绑,躺再冰冷的水泥地上,他心里一阵揪痛,无框薄片眼镜染上了一层冰霜。
他收回目光,走向周洁洁。
“我来了,你什么打算,说吧。”朝朗地语气一如既往,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身上的丝丝寒气无不表明他正处于极为愤怒的边缘。
周洁洁站了起来,看着这个她心爱男人的父亲,年岁虽长,却远比朝延皓俊美脱俗,全身有着上位者的严厉和禁欲气息。
“朝叔叔,没有报警或者待尾巴来吧?你知道的,如果你敢这么做,我立即就让人强了她!我顶多坐个牢,周氏有的是钱请最好的律师,我的结局到底怎么样,未可得知,而你朝家少奶奶将毁掉她的一生,甚至是你们朝元股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