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雅久久不曾苏醒过的半软睡龙,如同听到了战场号角的召唤,渐渐苏醒过来。
小狐狸胆大妄为,行为出格,总是在他忍耐的边缘反复横跳,想要惩罚她的念头从百里雅心中油然而生。
她为什么要满口叫唤他夫君,做了他的侍妾,就算是他的妻子了吗?
为什么总是出人意料的兵行险着,却不知道成功与险胜只有一线之隔吗?
怀着琢磨不透的疑惑和一丝被冒犯的怒意,他闭合了双唇,口腔形成了吮吸的负压,将喂了满口的乳肉狠狠一吸。
“嗯啊!”炎萤似疼似爽地娇吟一声,眼尾因情欲而微微泛红。
轻咬下唇的表情不知是因为被男人欺负之后的委屈,还是希望被更加深入侵犯的邀请。
颤音萦绕在这一方静谧的房间中,连空气里都充满了媚态天成的气息。
“夫君……”细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中,轻轻抚摸着他,“你弄得我好舒服……”
微麻的过电感从头顶传来,百里雅身躯又是微不可查的一顿。
只有他在打败对手时才会示威性地轻拍头顶,就如他对衡师陵所做的那般。
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撤退。
但是,一步输则步步输,不能退。
一个想法从炎萤的脑海之中掠过,百里雅若是日后也肯这么常常小意殷勤地揉弄她,咂摸她的乳儿,与她多多温存,便是他真的不良于行,她也能委曲求全地认了。
正在这般想着,腿已经被分开,男子张力勃发的腰腹像鱼分开波浪一般抵在她的腿间,有个之前就灼烫异常的物体正缓缓靠近她的私密之地。
看到透明的涎液在头部将滴未滴,炎萤自以为很善解人意地主动抬起腿,圈住他的腰,以自己的臀部挤压揉弄着他的性器顶端。
不是要泄三次吗?他若是靠自己难以实现,她也不介意帮他。
还未入巷的百里雅猝不及防地遭遇了今晚的第三次偷袭,险些当场射了出来。
变化莫测的炎萤让他迷茫了刹那。
女人都苦求他的阳精深埋体内而不得,他射在外面对她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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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女频苏玛丽定律:我越是作大死,男主就会越注意我,天下夫君都爱我。
男频赵日天定律:任何对手在我面前都是菜鸡,我会丝血反杀笑到最后。
当男女频跨服作战时,两条古老的定律将会持续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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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不耐烦了(h)
定了定神,百里雅低喝:“别动!”
第一次要来了?
炎萤立时噤若寒蝉地停住了动作,保持着大张姿势的腿有些酸,想合拢,但也只能先忍着。
几滴汗珠从百里雅的额头沁出。
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压住了方才那突如其来的冲动。
不近女色太久以至于阳具过于敏感、易被撩拨,确实是出于他的意料之外。
又或是一心迷醉武道,并未常在闺房之事下苦功,故而还不能随心所欲的自控。
睁开眼睛俯视着炎萤,只见她一双妩媚的眼睛正好奇地打量他,全是天真探索之意。
若是换了其他男人,面对着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会想尽办法地骗她世界本来如此。
今生仅此一人,则谎言永远不会有破碎之日。
除非换了其他夫君,有对比方才见高下。
但对百里雅来说,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他要随时对自己的真实战斗力有一个了然于心的把握。
将身子低下,拨开那层几乎等于不存在的薄纱,整装待发过的圆头缓缓地顶入狭小到几不可见的入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