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会真把白芍化不了龙的错推到神君身上吧,诶,麻烦。
“青青,我来吧,我桌子上太乱了,哈哈。”持年看到了自己桌上那乱糟糟的模样,讪笑上前收整起了桌上的东西。
“你也知道乱啊,哪天要是被神君看到了,我看你还怎么笑得出来。”
青青的话太有威胁性了,持年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赶紧将东西规整的摆放好了。
白家一家人在明光殿大厅里坐着,湘兰低头轻轻垂泪,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哭那么长时间的,白竹和白芍则在她身旁不知道低声说着什么话。
他们不止要见持年,还要见神君,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当面说清楚。
听说他们就在明光殿大厅里,持年正门都没敢走,她从后门进去,找到了正在办公的神君,两人这才一起出去。
持年一出来,湘兰就望了过去,一边望一边口中喃喃:“像,真像,这就是我的女儿啊!”
说着就要扑上来,持年都要吓死了,心想白芍的娘怎么像个疯女人一样,一直盯着她,那眼神里那么大的恶意当她看不见嘛!
她躲在神君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什么像不像的?你们今天找我和神君到底要干嘛?”
与凤也上前拦住了湘兰他们:“各位,有话好好说,先坐下来,你们现在这般模样好似要吃了我们持年仙子。”
持年:“……”悄悄给与凤竖起大拇指,敢说实话的都是好孩子。
神君则直接设了一道结界,带着持年上座:“白夫人,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持年是你的女儿?”
眼看结界闯不过去,与凤还拦着,白家一家终于再次落座。
湘兰哭得梨花带雨,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桩往事:“当年,我怀了龙胎,历经千辛万苦才将她生出来,可惜这是颗死蛋,夫君怕我伤心,只好这蛋无奈的远远送走。
可我无意中才得知,原来那蛋竟不是死蛋,她破壳而出了,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说着说着,那眼睛又盯在了持年身上。
持年:“……”这不会说的是她吧?
她打了个寒颤,不行,不行,龙真的害怕了。
打脸
“我思女心切,在家日日难安,百般无奈之下才鼓起勇气来琳琅阁。敢问神君,当初您捡到持年的地方是不是在恶灵潭?持年,你就是娘的女儿啊,你看我们长得多像。”
听完,大厅内一阵沉默。
只有与凤认真的看了看持年又看了看白夫人,摇头朗声说:“不像啊,虽然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但这也不能说像吧,持年可比你长得好看多了。”
白家:“……”
神君:“……”
持年:“对啊,就是啊,我长得比你好看多了,我们哪里像了?”
神君头疼的摁住持年挥动的小手,低声说:“好了好了,你最漂亮。”
再抬头对白家时,则换上了一副冷漠至极的面孔:“持年的确是我在恶灵潭捡到的,不过那又怎样?持年是我养大的,她愿意留在琳琅阁,你们就谁都强迫不了她。再说,你们又怎么确定持年就是当年那个死龙蛋?”
白竹这时候跳出来说:“谁家会将好好的孩子扔去恶灵潭啊,除了是我们白家的那颗蛋,别无他想。”
“龙君,那你们家就将死掉的蛋扔恶灵潭啊?你随便弄个小坟都比扔恶灵潭好吧?”与凤又尽说大实话,惹得持年对他刮目相看。
注意到持年崇敬的眼神,与凤得意的抬起高傲的头颅,心想,多亏了这些日子看了不少书。
白竹说不过他,见状羞恼的冷喝:“奉音,我敬你是一方神君,你别给脸不要脸,将我家孩子还回来,我就当无事发生过。否则,我白家也不是吃素的!”
神君掀起眼皮看了看他,白竹周身陡感一阵威压,双腿被压的想下跪,他拼命抗住才没跪下去。
“你说谁给脸不要脸?白竹龙君,莫不是敬你曾是白家的一份子,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白芍也从白竹痛苦的神情中看出不对来,急忙上前拉着她爹。
“神君,求求您了,我知道前些日子是我不对,拿了玉簪还无意认了主,可现在玉簪已毁。您就原谅我吧,把小妹还给我们,好让我们一家团聚。”
持年紧紧揪住神君的袖子,内心疯狂的在叫救命。
她可不想跟这白家沾上一点关系。
谁想,神君忽然笑了。
“你们左一句白家,又一句全家团聚,真是可笑至极。”
白木愤怒的拍案而起,指着上座的两人:“你当这是笑话吗?我们是真心实意想找回家人,持年,你不配为我们白家人。”
“与凤,我记得这白家就是白龙一族是吧?”神君不再对他们说话,转而对与凤道。
“是的神君,还有赤龙一族是红龙,青龙和黑龙则分别在西海和东海。”
神君拉着持年起身,两人从上面一步步走下来。
“白竹龙君,不如你带着你夫人和孩子再回家查查这世上哪里还有一条遗落在外的龙?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