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江月扑我怀 > 分卷阅读2
    在梦里,她想迅速抓住男人的下颚把他的脸掰过来。

    手快要伸到脖子上方的时候,男人就像伺机而动的猎豹,毫无预兆的调动了全身的肌肉扑向自己的猎物。

    陈近生一手擒获了那双手,紧紧箍着陈江月的手腕,他像一阵翻飞的旋风,直接将陈江月掀翻在了床上,巨山压了下来。

    陈江月双手被禁锢在头顶,男人双手就像铁钳一样,向上拉扯着她双臂,她的鸡翅膀就要被扯断了,她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破开她双腿,膝关节一顶就撞进她的腿心,整个人被撞的往床头一顶,腰不自觉的躬起来。

    真疼!

    不俏子孙!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耻辱!

    该死的,为什么每次月满的时候她醒过来都是光着身子,又恰好男人的衣柜连着碉楼的暗层,她每次现身都会在衣柜搜刮一件衣服。有衣服穿谁愿意光着屁股,这次是她大意了,下次她一定要加条裤子。

    她挣扎他就压的更近。

    “不要......”这次是陈江月喊不要了。

    身子躬的更紧,男人的膝盖磨得她腿心更厉害。

    他还在梦魇中,而他的全身肌肉已经对外界刺激做出了反应。

    “嗯~”

    陈江月自己也控制不住这闷哼声。

    男人还没有醒来,压在陈江月上方交颈而对,热气呼在她脖子间,汗水也黏在一起,痒痒的、黏黏的,肺都要被他压爆了,谁还顾得上此刻场景暧不暧昧。

    陈江月一口叼住男人耳朵,发狠的咬,心想:不俏子孙,你该不会是她堂哥陈宗林的种吧,下手这么狠。

    而与此同时,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风,乌云已经将月亮遮蔽,床间的白光已经消失,唯独煤油灯芯还在跳跃。

    陈近生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醒来。

    摸了摸濡湿的耳朵,还有轻微的疼痛,楼下荷塘的蚊子再大,凹凸的牙印可不像蚊子能折腾出来的。

    长臂一伸,打开了房里的灯,微暖色调的吊灯照亮了室内,中西合璧的风格与碉楼的风格相得益彰。

    架子床上,陈近生的汗水已经打湿原来躺着的位置。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从梦里挣脱开来好像花了他不少力气。

    浓眉不自觉皱了皱,莫非自己现在严重到还梦游了?

    梦游抱着自己的黑衬衫一起睡觉?

    他抓起来嗅了一下,橙花味,女人香。

    被褥是凌乱的,转身之际还看见不属于他房里的东西——老旧的煤油灯。

    谁来过?

    不可能,不会有人进来的。

    正要下床,膝盖处的濡湿显得更加诡异。

    他更觉得刚才手上的触觉不是错觉,明明,明明他在梦里好像抓住了什么。

    可是什么都没有......

    内心的烦躁油然而生。

    自从他住进这里,这种脱离掌控的诡异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陈近生撸了一把凌乱的头发,直接抓着那盏煤油灯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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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陈近生:说,你是谁!

    陈江月:乖孙!我是你姑奶奶~

    嘿嘿~

    第二章 找她 江月扑我怀(1V1)(旭九)|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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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找她

    陈近生刚下楼不久,橙黄的月亮挤破乌云露出了一半身影,床上的月光再次降临。

    而床上消失了一阵的女孩,此时像只煮熟的虾,正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

    月光正好照在她赤裸的半边身子,像只刚变身成人白狐妖精,圆润的臀瓣下还有湿掉的床单,陈江月捂着腿中间,嫌弃的挪了挪位置。

    本就娇嫩的位置哪里能被男人这般撞击,还把她撞出水了。

    陈江月握紧了拳头,下次就要把他的蛋捏爆!

    看他姑祖奶奶的厉害。

    她扳着手指头算了算,陈宗林走的时候是民国三十一年,看那个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陈宗林能生的话,这应该是他的第三代子孙了吧?

    年代太久远的亲戚关系陈江月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那她这个做堂妹的怎么说也是他半个祖宗。

    十五六岁模样的女孩此时正盘算着如何当别人的祖宗,要是被陈近生知道,他这几年的爷也是白当了,一下子成了孙辈。

    陈江月给自己收拾了一番,纸球和陈近生刚才擦膝盖的纸球滚到了一块。

    正想躲回自己暗层的时候,门口处楼梯的下的光亮吸引了她的注意。

    回头看了看床上被随意扔在地上的衬衫,她还是觉得轻装上阵跑得更快,壁虎逃跑掉尾巴,她逃跑还要脱光光。

    乌云被吹散笼罩在月亮前的像乌沙,月光朦胧,陈江月的身影也是朦胧的,半透明的身体,还真像个鬼一样。

    陈江月就趴在门外的楼梯扶手上,撅着雪白的屁股,偷听楼下男人的讲话。

    “boss,睡的还好吗?”蔡鸣一身居家睡衣,头发还是整齐的,由于M国的时差问题,他还有没整理完的业务。

    不过,刚才他不是没听到楼上翻床的声响。

    在国外的时候他家老板就没个好觉可以睡,没想到回来老家后就更严重了,听刚才的声音像是掉下了床底。

    陈近生才没管蔡鸣眼中看熊孩子睡不好觉的表情,抛给他一盏煤油灯,“有人进过我房。”

    灯座里的煤油像是刚加进去的。

    一身野性十足的肌肉让人浴血喷张,古铜肤色在碉楼里很有年代感的橙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