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于事,那男同学的手指还是放在了他的花穴上。
“好软,好嫩啊。”男同学不由得感慨。
“你碰的那个地方叫做阴唇,双性人的骚逼上有两个阴唇,一个是大阴唇,一个是小阴唇。”
“原来是这样。”
“你还可以用两只手,把齐何路同学的大阴唇往两边拉扯。”
“不……别、啊~”
又一个男同学凑过来,问老师:“里面的就是小阴唇吗?”
“是呢,你也可以用手指碰一碰,如果上下刮弄的话,齐同学还会觉得很爽很舒服呢。”
“不要……”
齐何路哭着拒绝,可还是没法阻挡放到自己小阴唇上刮弄的另一只手。
“好厉害!老师!那底下这粉粉嫩嫩的小口是什么,它竟然还会流水!”
“那是齐同学的骚穴,里头流出来的水叫骚汁,如果你用舌头舔一舔,会发现那骚汁是甜的。”
“真的吗?”
“等下我把齐同学放在课桌上,你可以亲自舔一舔,尝一尝。”
“太好了,那老师,那你快把齐同学放下。”
男人很快就把齐何路放到了课桌上,齐何路抓着他的胳膊求他:“不要……别这样对我……”
男人却笑了笑亲了亲脸颊,哄道:“别怕,这次不弄疼你,会很舒服的。”
男人没有骗他。
班里的男同学一个接一个的过来舔他的小穴,有的莽撞,有的温柔,却无一例外,都让齐何路很舒服。
齐何路心理上想要抵抗,可身体却不由得沉沦,甚至连唇边也不自觉地泄出了几丝哼声:“嗯……啊~”
阴蒂被身后的男人揉着,腿也被身后的男人掰开着,小穴里的水儿汩汩地往外涌,又被饥渴的少年们轮番舔走。
“是不是没骗你?”男人又轻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
这时候一个男同学却道:“老师,齐同学这骚穴口正在一收一缩呢。”
“哦,”男人语调平稳:“这说明齐同学的小骚穴欠操了。”
“欠操?”
“把男人的阴茎插到骚穴里,就叫操,齐同学的骚穴想要被男人的阴茎插,就叫欠操。”
男同学的声音兴奋了:“老师,那我可以用阴茎插他的骚穴吗?”
“当然不可以,”身后的男人把拉链解开,将滚烫的巨物抵在齐何路穴口,又是一声轻笑:“齐何路同学的处子穴,当然是先由老师来开苞。”
不知道哪里传来“哐”的一声响,紧接着,齐何路就从梦里惊醒了过来,身子也瞬间坐直。
“哎呀,小路刚才在睡觉吗?”齐何路的另一个室友顾笑走了过来,拉着徐映泰给齐何路赔礼道歉,“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你在睡觉,刚才关门的时候动静大了些。”
徐映泰也双手合十跟在顾笑身后,跟齐何路说对不起。
齐何路摇了摇头。
“怎么脸色这么白啊,难不成刚才做噩梦了?”顾笑过来探了探齐何路的额头。
齐何路把顾笑的手拉下来,对他笑的清浅:“没事,还要谢谢你们把我叫醒。”
要不然他就又要被操了……
“有什么事你跟我们说啊,不要总一个人闷在心里。”顾笑捏了捏他的手掌心。
齐何路心领了他的好意,却实在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该怎么说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拍下了穴照,然后又连着两次做了那样真实到可怕的梦……
这样荒诞离奇的故事,要他怎么说出口?
然而腿间涌出的暖流提醒着齐何路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止是简简单单的梦,他慌张地离开座位去了浴室,脱下裤子,内裤果然又湿了一瘫……
齐何路咬了咬嘴唇,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下午的课齐何路也没有上好,回来以后他上网查了很多资料,却也没查到有用信息。
没一个人有他这样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