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首长辛苦了。”
倾倾问张先生,“有人传播不实言论怎么办?”
“那就是造谣了,看她的目的是什么。”
“意图于你我二人,谋不轨。”
“造谣者是谁?她不知道最高处罚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吗?”
倾倾问司月,“你知道吗?”她马上缩了回去,赵子川在旁边笑她,对他们说,“你们真是天生一对。千万一定要在一起,别去祸害别人。”
“我喜欢天生一对这个词,你呢?”倾倾问张先生。
“余亦然。”他回。
课间18班内,江皋对唐野说,“哥,我们没去做操,班主任让我们去捡操场上的垃圾,可真他娘的背!我们要去吗?”
“去。”
“什么时候去?”
唐野不痛不痒地说,“下午去,你看看外面太阳多大,你不嫌晒?”
“嫌,嫌。”
中午,张先生有空和倾倾吃饭,他们在食堂排队,排完找到座坐下,他去打汤。司月来食堂经过倾倾看她餐盘说,“冷宫的伙食──”张先生回来,她喝了一口说,“没味道。”
“我尝尝。”他说。
吃完回去,倾倾对司月,“你中午吃的是热宫的伙食?”
“我吃的热食。”她又说,“我睡午觉了。”
放学,张先生去上课,他让倾倾先回去,不用等他晚自习。倾倾来到操场,太阳还没下山,操场上都是人影和建筑的投影,有老师学生在跑步,有还在训练的体育生。她走上主席台,视野更开阔,她倚在栏杆上极目远眺,黄昏照耀着一切事物。她点燃一根烟吸了几口含在嘴里任它自燃。
“蔺会长,有人在操场抽烟!”
“是吗?”
他环顾操场,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他向主席台走去。
台下边有几个男生聚在一起抽烟,他走近他们的时候,他们赶紧把烟扔在地上要走,他叫住他们说,“这烟是你们抽的吗?”
“是我们。”
“高中生不能抽烟,你们不知道?”
“蔺会长,我们不敢了。”
“你们去找傅靖宇一人领一本《学生日常行为规范》。”他们应声离开。
蔺初阳走上台到倾倾身边,他看她侧影,片刻后说,“我上午看见你了,你很出彩。”
她莞尔一笑。“是吗?”“我没有看到你。”
“人太多。”他又说,“你──”
闻言倾倾看他,“怎么了?”他见她回眸只说没事。
她手里的烟燃尽,看着下面跑道说,“下去走走?”顷刻,他们在跑道漫步,脚步缓缓不疾不徐,他们之间没有说话,却不尴尬,时光就这样静静流淌。
之后,倾倾手机响,她去接,张先生问她在哪,“操场。”她说。
“在干什么?”她想了一下,说散步。
他停了几秒说,“嗯,回家小心。”又说,“周日来我家?”她说好,说完张先生就挂了。
倾倾就对他说,“我叫罗倾倾。”
“我是蔺初阳。”他说。
“知道。”
“我之前没见过你。”他道。“见过也不应该忘记。”倾倾浅浅一笑。
“走了。”他点头,她离开操场。
梦里的黑暗的流水
在废墟间涌淌
从虚无中构成了你
痛苦的发辫,已经遗忘
夜色中湿润的岸边
横陈着拍击着一片
梦游里的海洋,一无所见
江皋说,“哥,这里有烟头,还有女烟。”
“捡操场,主席台不归我们管。”唐野说,江皋就走下来。
某间教室,辅导老师还没来,学生都在做题或讨论,张先生从窗口看着操场上的倾倾和她身边那个男生,游南滢对他,“我觉得这道题……”她说了一会儿听不到回答,她就去看他,见他看着窗外她也看去,然后说,“那不是蔺会长吗?”张先生不言,良久拿起手机拨号,然后听到他对那边说,“你在哪?”
晚自习课间,游南滢给闵柔发了一条微信,“你知道罗倾倾认识蔺会长吗?”
闵柔看到问孙菲菲,“蔺会长最近在做什么?”
“蔺会长,他不是卸任了?”孙菲菲说。
“他和罗倾倾──”闵柔意味深长说。
“他们……”孙菲菲惊讶道,然后看朋友圈没看到什么信息,又去倾倾空间看她动态,也一无所获。她想了想发微信给司月说,“陈司月,你最近在忙什么?”
司月回复,“我一直不忙啊,怎么了?”她问她蔺会长的事,司月说,“那你问错人了,你应该去问林暖。”她说没问错。
司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思考了一会儿说,“明天周六,来我家看剧吗?”孙菲菲说好。
八点半的样子,倾倾还在睡觉,司月打来电话说,“你来了吗?”她看了下时间说,“没,我还在睡。”
“床上?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对,妨碍我做梦了。”
“是不是春梦?”倾倾挂掉电话。不久她起来洗漱,吃早饭,出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