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书,就把它抽了出来翻开看。里面的字是繁体的,所以她看得很慢。她转动椅子靠在张先生身上来看。
时光绵长,我在你身边陪你静数流年,看花开花谢、日出日落、风起云涌,未来尤可期。
顷刻,张先生说,“五点了。”她就合上漫画书。
早上,孙菲菲起晚了一点就错过了一辆公交车。她很懊悔,等了好一会儿车才来,幸好有座位她坐下。她放下书包准备拿单词小册子,却摸到《三行情书》,前天走的时候司月给她的,她索性打开。
我想回到我们初见的那一天,
那天的我们满怀期待、无限憧憬,
无可奈何的后来永远都不会到来。
太阳下山了,是傍晚了
叶子黄了,是秋天了
你来了,是爱情了。
她看着文字不由陷入沉思。到学校,她还在看,直到早读课预备铃响,她依依不舍收起。闵柔看到问她在看什么,她告诉她,问她要不要看,闵柔接过。
铃响,孙菲菲拿出英语书翻到后面单词目录背了起来。“midnight,m—i—d—n—i—g—h—t,午夜。”背完看了一下钟,早读课还有不到二十分钟了,就赶紧拿语文书背古诗。
闵柔从孙菲菲看的那页往后翻。
人不是一下子就变老的,
时间也不是一下子就长了脚的,
所有一切都是慢慢地,人慢慢地变老、时间慢慢地飞逝、你慢慢地忘记了我。
她再翻。
什么是喜欢?
我喜欢A,
同时,我也喜欢B。
什么是爱?
◇※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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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课间,司月和倾倾在走廊栏杆上,司月往下看看见杨逆和女生一起走,并且聊得很愉快。她叫倾倾来看说,“那个女生就是那天来给他送情书的。”“他们不会交往了吧?”倾倾说不知道。
午休前司月又看到他们在小卖部,回到教室告诉倾倾说,“难道真的在一起了?”又说,“我去问他。”倾倾说怎么问,司月拿上练习册说,“带题去问。”
“杨逆,这道题怎么写?”杨逆看她,见她笑容有一丝诡异。他看过题目说要画图,司月答哦。她问,“你女朋友哪个班的?”杨逆否认。
“我都看到你们好几次了,你们在谈恋爱,对不对?”他说不是,她再挖。
司月回来,倾倾问他杨逆说什么,“他说只是同学间的正常往来。”司月遗憾道。
“还有呢?”
“他说我问的那道题略深奥,我实在解不出来就算了。”司月说。
“那你就算了,题和八卦都算了。”杨逆偏过头头往倾倾那个方向看去,看到司月落寞地和倾倾说着什么。
放学,倾倾和杨逆一起走,司月不放弃的问倾倾,“我能和你们一起走吗?”
“不能。”“你和我们顺路吗?”杨逆和倾倾同时说。司月回答倾倾说顺一点儿,又自顾自道,“为什么不能?某人是不是心虚了?”
倾倾去看杨逆,他说,“一个女人相当于于500只鸭子,我不想身边有1000只鸭子,何况──”他看司月说,“我觉得你不只500。”
司月和倾倾说,“我们走吧,不理他。”
车上,司月和倾倾坐在一起,司月坐里面位置,而杨逆站在她们旁边。司月看了杨逆几眼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说呢,倾倾?”倾倾一时无言。她又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怎么有人就不懂!”
杨逆问她,“你还有什么?”
司月侃侃而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杨逆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