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道,“到处是桃花。”
倾倾去洗澡,洗完穿上浴袍,把内裤简单洗了下挂在洗手间内。她出来坐在椅子上吃着一个苹果,张先生回来把吃的放在桌上,他见倾倾洗完澡又不穿鞋,就把自己的拖鞋拿到她脚边。然后和她坐在一起,搂着她肩膀说,“穿鞋。”倾倾把苹果放在他嘴边,他在她咬过的上面咬了一口。张先生一手掐着她腰,在她锁骨上亲,又沿下亲她在浴袍里藏不住的一部分乳,亲完替她系紧浴袍的带子,他们就去吃饭。
吃完,他坐着在网上看资料,倾倾站着环拥着他,手在他胸膛摩擦,站得累了,就坐在他腿上,倒在他怀里和他一起看,他只吃了一嘴头发。之后他去洗澡,倾倾听见水流哗哗声,洗手间内,他看到她的内裤在挂着,她脱下来的衣服散乱着,他帮她理好放在原处,然后洗澡。
十几分钟后,倾倾站在浴室门外,问他洗好了没有。不久,他穿好衣服开门出来,倾倾从头到尾看他一遍说,“我穿了你浴袍,你穿什么?”
“我不用,给你。”
“拖鞋呢?”她轻踩他赤裸的脚说。
“也给你。”他说。
晚上,他们睡在床上,倾倾看着他的眉眼及唇,她贴在他怀里和他缠在一起,倾倾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他的心跳。他看她说,“睡吧。”
第二天,倾倾醒了坐在床上,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放下。然后看到沙发上的张先生,笑了一下,起身来到沙发亲了他一下。之后他去考场,他们拥抱再见。她走时给他留下一张纸条。
第十九章
张先生考完回到宾馆,已是下午,她已经走了,房间里很整洁,好像她没有来过。但细寻,垃圾桶里的苹果核,搭在椅子上的浴袍都是证据。他还看到一张便条,写着:我走了,等你回来,倾倾。张先生打电话给她,拨了两三分钟才接通。
倾倾在洗澡,突然妈说有电话,她接过手机,开着免提把它放在一边。“喂。”倾倾对那边说。
“是我。”张先生说。
“考完了?”
“嗯。”
“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他听到有水声问,“你在洗澡?”
“是啊。”
“你──”
之后他没再说话,直到她洗完问,“还在吗?”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说。
“有多想?”
他思考了很久,倾倾穿上衣服躺在床上,关了免提,把手机放在耳边,才听到他说话。
想马上飞到你面前,不顾黑夜的阻碍即使隔着几十公里,我还是想见到你。我想念你的眉眼带笑,想念你的目若星光,想念你的红唇微启,和你的霸道与大胆。我想牵你、抱你,触摸着你的每寸温热的肌肤,都会让我心脏剧烈的跳动。我想,那是在说我爱你。我爱你,就仿佛西方古老传说中的吸血鬼初尝鲜血,无法再自拔。
良久,倾倾开口道,“我真羡慕你妈。”
“羡慕她什么?”
“羡慕她已经认识了你十多年。”
“我们可以,来日方长。”张先生道。
周一升旗仪式,倾倾把目光从主席台上念演讲稿的杨逆转向时不时看手机的陈司月,问她,“你听见杨逆在说什么吗?”她摇摇头。
有女生说,“台上的男生是谁?”
有人回答,“1班的学习委员。”
“是吗?我都不知道。”
“他比较低调。”
“他很帅啊──没想到,1班除了……”
司月看了好几遍手机,从早上到现在张先生都没回复,他和倾倾一样都让人看不懂。她周末纠结了好久才决定把落落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他,她想倾倾一定不会和他说的。可是,他有必要知道!恋人就应该同甘共苦,患难与共。希望他知道后对倾倾更好!
她看向杨逆,想他和蔺会长比也不差呢。
中午食堂,司月说,“班长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吃完,遇到从寝室出来的孙菲菲,她说游南滢已经回来了。司月拍倾倾说,“快走吧,孟姜女!”
倾倾到张先生家,拿出钥匙开门进去。客厅电视开着,播着午间新闻,张先生不在。她在沙发上看见他的几件衣服,她走向卧室。他在衣柜旁换衣服,他背对着倾倾,下面穿了件内裤。倾倾走近,一只手抓着他的T恤,另一只手摸他大腿侧。倾倾要伸进去,张先生抓她手,不知为什么又放开,她便恣意妄为,提了一下他的阴茎,撸了一把。之后,他穿上长裤,问倾倾,“吃饭了吗?”倾倾转到他前面说吃了。他沉默一下说,“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倾倾看他眼眸。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
“没关系。”她亲他说。
“你都知道了?”倾倾说。
“嗯。”
“落落,你还记得吗?你替她说过情的。”倾倾想想说。
“有吗?”
“有啊,你还让我善待她,你忘了?”她眯着眼看他。
“是我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