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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家务活都是许晨安在做,她每日只是缝制一些衣物,或者给许晨安打打下手。
女人拿着蒲扇,懒懒的靠在窗边,露出的脖子,手腕都是昨日云雨留下的红痕。看到楼下有个胖子站在一个卖货郎面前,花想容认出来那人是前几天过来看病,结果居然对许晨安有了非分之想,趁着许晨安给他把脉,居然伸出咸猪脚,蹭许晨安的下体!
许晨安被气得脸色铁青,直接将那人请了出去。
那晚许晨安没有动花想容,洗了半天澡,自闭的平躺在床上。花想容缩在被窝笑了半天,最后伸出手握住许晨安的手,放在自己腰间,让他抱着自己睡了一夜,即使如此,后面几天许晨安也一直闷闷不乐。
今日花想容又看到了那个胖子,看看周围,眼睛一亮,拿起一根坏了的香蕉,想了一下,还是把皮剥了,怕把那人头打烂,接着对准那人的头狠狠掷去。
扔完之后又立马蹲下去,听到那胖子破口大骂,捂住嘴巴憋笑。
那胖子头发上都是黏糊糊的香蕉肉,他回头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看到一个小孩冲他哈哈大笑,恶狠狠的跑到他面前:“是不是你这个臭小子扔的?”
那小孩的母亲是附近有名的悍妇,看到自己儿子被欺负,急急忙忙跑过来对着男人破口大骂。
花想容笑的靠在墙上,一点形象都没有。
今日没什么人,天色将黑,许晨安将医馆关上,正在写东西,听到花想容呜呜咽咽的声音,还以为她是哭了,急急忙忙跑到楼上,看她蹲在地上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许晨安将她拉起来,低头看到女人手上沾着香蕉的果肉,拿出手帕,小心擦干净。
“嘘,你看。”女人指着楼下还在吵闹的胖子,那男人头上都是黑黄之物,和一个健壮的妇人吵着。
花想容得意的看着许晨安,眼睛弯成月牙。
男人看着她,也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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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知道了,用Word……
昨天下午我就跟许晨安一样自闭。
梦兽
许晨安抱住花想容,心里涨涨的,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你想亲我吗?”
“嗯……”不止,还想对她做坏事。
他捧起她的脸,缓缓靠近,一点点含住,女人的唇莹润香甜,眼神温柔,夕阳温暖的光照在她的脸上,身后是相拥的影子。
怎么办,好喜欢她。
夜里,许晨安要的又急又狠,像是一匹几天没有吃肉的饿狼。
花想容想逃,被他拖回去继续操弄。
男人的手被她紧紧咬着,等她松了口,男人的唇追上来,挑逗她的小舌,下体不停顶弄传来灭顶的快感。
突然,男人停下来,抱着女人起身,下床,来到了今天花想容站着的窗边。
窗户虽然关上了,透过缝隙,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窗外,有夜里出来的摆摊的小贩,还有在外的行人,酒楼里偶尔有喧哗声……
许晨安靠近花想容的耳朵,声音带着热气,“今天你站在这里,我就想操你了。想想,你怎么笑的那么好看。”
小穴被热气刺激的紧缩起来,男人粗喘,含住女人的舌头。
手指掐在男人宽厚的肩膀,小屁股被男人的双手紧紧抱住,胸前的一对小花忍不住蹭弄男人坚硬的胸膛。
男人将女人细白的双腿环在自己精瘦的腰上,一边上下抛弄着,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到最深处,一边舔弄着雪乳上嫣红的凸起。
肉棒的青筋刺激着女人的敏感点,引发一大波水灾在男人的交合处。
“想想,好喜欢你,好喜欢想想,”男人抱着女人,将肉棒挺进最深处,缓缓的射出阳精,灌入女人的子宫里。
两人之间一直没有孩子,是许晨安自己不想要,会嫉妒。
小城里面的人,对会给穷人免费看病的许大夫夫妻都很熟悉。有人甚至过来给花想容提供偏方。
花想容抬头望天,扑闪着睫毛,努力挤出一滴眼泪,显得极度悲伤,“其实,是我夫君,他,不行……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他是个很好面子的人。”
过了几天小城里的人都知道了许大夫不行,除了许大夫本人。
后来有一个几岁的小孩问许大夫:“许大夫伯伯,什么是不行啊?”
“嗯?你要说清楚一点哦,是什么不行。”
“是伯伯你呀,我娘他们都这么说。”
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