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贿赂漫画编辑从而得来的‘官方妻子’,你符合我向编辑描述的对女人一切幻想,所以,我想我应该会爱上你。”

    “但……我太庆幸我那个时候突如其来的反叛之心,突如其来地厌恶这虚假世界的所有一切,让我此时此刻能遇到我命中注定的灵魂伴侣。”

    “你能想象得到吗?”死侍低着脑袋笑了起来。

    “他应该是他,还宇宙第一直,我们也注定只会成为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但事实是他不是他,他是她,她依旧如此善良,如此美好,虽然她的胸没你大,看上去还像个男孩子……哈,但她也喜欢我,根本不嫌弃我的外表和过去。”

    “所以……我不能让你毁了一切~”死侍抬起头,声音轻快却又坚定。

    “我会杀了你,如果你不能永远地离开这里的话。哪怕我不能,我都会不惜借助任何手段杀了你。”

    夏坷垃闭上眼睛,淡紫色的脸庞上快速地划过一道痕迹。

    但很快,她高傲地抬起下巴,“当你下地狱的时候,我会让你痛不欲生,求我放过你。”

    她用力地挥动披风,转过身即将离开。

    走之前,她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你别想歪了,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你,来这里只不过是出于你的救命之恩而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一件事情罢了。”

    “我在地狱听说有人想要摧毁你。”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

    “你自己小心吧,反正现在我们也扯平了,我不会再帮你了。”夏坷垃笑了起来,然后甩过斗篷,潇洒地转身离开。

    死侍看着她离开,然后快速地低下了头。

    “摧毁我?除了她没人能摧毁我。”

    他深深地呼吸,然后看向窗外。

    小虫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但他必须得去找她,说明这一切的误会。

    死侍将半露的红头罩戴好,看了一眼在黑暗的房间里依旧亮着的电视机。

    电影已经迎来结局,一个不太好甚至带着浓浓讽刺意味的结局。

    死侍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似乎也是个笑话,明明和小蜘蛛近在咫尺却被人硬生生搅和,明明死不了还要叫自己死侍,更搞笑的是竟然还有人叫他死待……待你MMP。

    想起执拗的小蜘蛛在离开时的表情,她走的时候看上去快要哭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去找她的话,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理自己了。

    *

    我抽泣着将蜘蛛制服脱掉换上睡衣躺上床。

    泪水沾湿了眼眶,我的眼睛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片氤氲。

    我从没想到我会因为死侍而如此难过。

    甚至能够比得上我知道本叔死去消息时的难过。

    凭什么?

    为了这么一个渣男?

    我越想越生气,也越想越疲惫。

    眼皮愈发沉重,我随手抹掉了半张脸上的泪水,感觉自己昏昏沉沉地即将睡去。

    但就在此时,我听到了窗外有什么动静。

    我浑身没力气,但还是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窗户打开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有人打开了我房间的窗户!

    会是谁呢?

    我悄悄地睁开眼睛眯了一条缝,这个人身上的大片红色让我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死侍!他怎么还敢来我家?

    我打算假装睡着,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再一次闭上眼睛,世界一片漆黑。

    失去了人类信息来源的绝大部分,我只能靠耳朵和皮肤感受。

    十分轻微的摩擦声和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停了下来,我感觉我的床下陷了一块。

    死侍的呼吸有些急促,但他良久都没有动,似乎只是在静静地看着我。

    “我知道……”死侍突然开口道,“我知道你没睡着。”

    我一慌,吓得差点就直接睁开了眼睛。

    但幸好我稳住了。

    他一定是在炸我,现在他说的所有话我都不会相信了!

    嗯——!我吓了一大跳。

    死侍突然将手放在了我的脸上,把我脸上的泪痕都仔细地擦干净了。

    “你的眼球在动,你的呼吸也不均匀。”死侍轻声的说。

    “但……如果你坚持自己睡着了的话,那一定就是我搞错了~”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用手背轻抚我的脸颊,轻快地说。

    快住手你这个混蛋!

    如果可以我真想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唱啦啦啦啦啦啦盖住你的声音。

    我不听我不听!你说的一定全都是骗人的。

    “听着。”他凑近我的耳边,低沉的嗓音让我轻微地颤了颤,“我确实认识她,佩特拉,但那是在我遇见你之前。”

    之前?但她那么好看,身材也那么好,谁知道你们之后会不会怎样?

    “我和她之间没什么,只是她雇用过我,让我保护她并且杀了她的未婚夫罢了。但在完成这个任务之后,我就偷偷溜走啦!”

    “……”我依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还记得我之前挠你痒痒让你说我爱你吗?”大概是见我迟迟没有动静,他的声音低落了起来。

    “你说不出口也没关系,不爱我也没有关系……”

    “我爱你,我是如此爱你,我真的爱你……这些话由我来说就足够啦。”

    “……”我很想回答,但最后我依旧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就好像我真的睡着了一样。

    紧接着,我的额头像是被什么凉凉的东西碰了碰。

    “晚安,我亲爱的佩特拉。”

    说完,他轻叹了口气。

    我感觉床的下陷消失,他似乎站了起来即将离开这里。

    即使双目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