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鸢果断拒绝:“不合作了,他当初说换就换了我的歌,证明也没有多喜欢我的作品,我把作曲微调一下,词改了,提前发个单曲,然后收录到新专辑里。”
杨雁赞同她的做法,demo属于剧组方泄露的,竟然一点歉意没有也没想过补救措施,还直接把歌换了,根本不考虑这对音乐人的损失有多大,这样的人谁还会再跟他合作?
挂断了杨雁的电话,林鸢把燃燃的头发彻底吹干,还顺手揉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
心情虽然缓解了,却还是觉得有些憋气,她正慢慢消化着自己的情绪,瞥见杨雁又发来了微信。
【杨雁:小道消息,容可漫办公室真被砸了!】
林鸢:!
她最后那点闷气瞬间消失殆尽,激动得手指都有点颤抖,问是谁砸的?
过了五分钟杨雁才回了一条语音信息。
杨雁:“我得到的消息是,高释的裴总派人砸的。容可漫不是他表妹吗?什么事让他们反目成仇?看来这个容可漫行事挺张狂啊,到处得罪人。”
林鸢砸咂嘴,摇头感慨着他们乱套的关系,“不是都说那位裴总是个疯子吗?疯子什么事干不出来。”
这位疯子也算间接地帮她出了口恶气了,林鸢舒心地又揉了揉燃燃的发丝,勾起唇角轻笑出声。
而正顶着浓重黑眼圈,望着窗外夜色睡不着的裴释,捏碎了一颗梁昕时给的药,恶狠狠地丢在了嘴里,浑然不知自己被陷害嫁祸了。
? 17、害羞
高释集团顶层办公室里, 廉一看着老板生吞了药,立即递上一杯水。
可裴释眼神愈发阴郁,随手将水杯狠狠砸在地上, 暴躁得如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
“让你们去绑个女人, 一整天了, 还没绑回来吗?”
廉一:……
现在是法治社会啊老板,咱们又不是□□。
况且, 那位梁医生可是掌握着您的睡眠密码啊,最多是威逼利诱,手段稍微强硬点将人请过来,怎么也不能真的去绑架啊!
廉一心里吐槽完, 舒服了, 恭敬地说:“应该就要到了。”
话音刚落, 办公室门被敲响,深棕色双开大木门自外被拉开, 一身黑色紧身长裙, 外罩白大褂的梁昕时出现在门口, 气场冷艳强大,导致身后一众押送她来的黑衣男人, 像是她的保镖一样。
她轻撩白大褂,迈出长腿,走路带风,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声音震慑人心, 她不像是被抓来的, 倒像是带着一众小弟来挑事的。
梁昕时对于大晚上被带过来十分不悦, 绣眉轻拧, 红唇微微张合:“裴总有事不能电话说吗?我时间很宝贵的。”
裴释吞咽下最后一点药渣,嘴里浓郁的苦,让他神色清明起来,缓缓起了身,抬起手指挥了挥,朝梁昕时一步步逼近。
廉一犹豫了片刻,自知也劝不住老板,只能按照他的指示,带领一堆手下离开办公室,却也没敢走远,缓慢地关上了门。
关门前,廉一猛然看见老板已经伸手掐上了梁医生的脖颈,深吸一口气,犹豫着要不要提前叫救护车,会不会闹出人命?
这一幕也正好被赶来的容可漫看见,里面像是要吃人模样的表哥让她生生止住了脚步,拉着廉一轻声问:“里面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廉一神色有些担忧,但没回答容可漫的问题,反问道:“容小姐这么晚来找老板有事吗?”
容可漫愁容满目:“我就是想来问问表哥,我是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表哥要派人砸我办公室?”
她忐忑了一路,猜测着难道是表哥已经知道沈遇倾不想娶她,知道他们的交易没办法完成,所以暴怒给她砸了?
可他们不是还没正式取消婚约呢吗?表哥这火发得是不是有点早啊?难道仅仅是个警告?
容可漫越想越不安,她还受命想着怎么能让表哥帮遇倾在沈二爷面前替他说话呢,看刚刚表哥那副魔鬼般的样子,她实在太害怕了。
廉一却因她的话懵了,“老板没派人砸你办公室啊。”
容可漫:?
突然办公室里一声震响,让门外小声对话的两人愕然止住了声音。
办公室内确实有点像杀人现场,落地灯栽倒在地,灯泡被摔得忽明忽暗,女人抵在窗口,男人侵在女人身上,双目嗜血般殷红。
他享受于擒拿和控制的快感,可他手下的猎物的冷静,却让他的快感大打折扣。
梁昕时被掐着脖颈,头已经探出窗外,却冷脸睨着他,哑着嗓子说:“师父就我一个徒弟,你杀了我,就永远别想睡觉了。严格意义上来说,你这属于同归于尽。”
裴释幽幽地说:“我可以去请回你师父。”
梁昕时双手紧紧抓住窗框,却闭上了眼睛,慢慢呼吸着窗外的空气,他没往死里下手,她此刻还能呼吸。
她不紧不慢地说:“他老人家现在在重症监护室,能不能挺过24小时还不知道。”
裴释嘴角微微抽搐,“他是你师父,你就这么冷血无情地说这件事?”
梁昕时:“我现在就算哭着喊着说,我师父也不能痊愈。”
裴释睚眦欲裂,“我可以把你囚禁,逼你把药物研制配方和治疗方法写下来,然后找一个听话的人学。”
梁昕时睁开了眼,悠悠瞥了他一眼,嘴角含着嘲讽:“知道为什么师父只有我一个徒弟吗?因为一般人学不会。找个比我聪明的倒是可以,但是越聪明越难搞,你保证你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