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西辞,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给了宸公主什么好东西?要不然为什么同样的训练,她不累,我们都累。”

    殷西辞这几天给萧琼华做了很多鞋垫子,闻言,她温温柔柔的笑了,随即拨开塞子,把水囊递给萧琼华,然后又拿出香香的锦帕给她擦汗。

    她边擦边勾唇,嗓音带着欢快和自豪,“我给阿琼做了柔软的鞋垫子,她穿着当然就不累啦。”

    这话说得好像她们之间已经亲密到一定层度。

    林钊缙:“……”

    他就不该问。

    这时后面的几个人争相问。

    “殷西辞,你还能再多做些吗?我也想要!”

    “我我我也是!”

    “我可以用钱买!”

    闻言,正在喝水的萧琼华蓦地顿住,她微眯着眼望向他们。

    殷西辞的目光从不会离开萧琼华,所以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她眼里。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殷西辞没有答话,她在等萧琼华的反应。

    林钊缙见他们都出手了,他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冒着风险加入他们。

    “我也要!”

    “你要什么?”萧琼华冷不丁冒出一句话,似笑非笑是看着他。

    林钊缙:“……”

    他打了个哆嗦,原本举起的手咻地垂下,脸朝地,趴在地上瓮声瓮气的说:“当我没说。”

    萧琼华收回视线,转而落到其他人身上99Z.L,语气听不出起伏:“你们想要什么?”

    他们发现只有现在这个时候,萧琼华会像传言那般脾气古怪。

    “不要了不要了。”

    顷刻间,所有人都歇了心思,护国公府的嫡系二公子都不敢招惹她,他们更没胆了。

    萧琼华的反应让殷西辞心里很欢喜,她挽着萧琼华的手臂,凑到她耳边轻轻说:“我只给阿琼做,不给其他人做。”

    耳畔是温热的气流,酥酥麻麻的。

    好朋友之间都是有占有欲的,萧琼华觉得自己也不例外,毕竟像小温柔这么好的人,她不想和别人分享。

    心里这么想,萧琼华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矜持一下,至少不能让人瞧出来,她抿了抿唇,佯装不在意道:“西辞,没事的,你要是想做,我也不会说什么。”

    她的段数委实不怎么样,殷西辞看得明明白白,弯了弯嘴角,甜腻道:“可我不想,我只想对阿琼好。”

    之后,萧琼华又训练了会,殷西辞乖乖的坐在校场外的小木扎上,双手托腮,眼睛一直盯着萧琼华。

    她训练完,两人手拉手去食味阁吃晚饭。等她们散完步,消了食,刚回到住舍,芙蕖就匆匆走到萧琼华跟前,说道:“公主,白管家派人传来消息,说是殷傅冒着大不韪的危险,进宫求皇上收回婚约。”

    萧琼华原本还有点小累,听到芙蕖这话瞬间就精神了,“怎么回事?”

    这场婚约,萧麒已经明确表明是不会主动提出解除,而相府那边,当朝丞相殷桓深得萧麒信任和提携,为表忠诚,哪怕是嫡子殷傅的亲事,也能被他拿来当做向皇帝示好的筹码。

    所以有些事并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殷傅敢直接越过他父亲殷桓,跑去找皇帝解除婚约,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刹那间,萧琼华想到那个气质温婉,浑身散发着江南水乡气息的女人。

    雯娘出手这么快?

    萧琼华的脑海里思绪万千,因而错过了殷西辞刚刚听到芙蕖的话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满意。

    那是一种外人不该有的情绪,仿佛对于这个结果,早在她的算计中。

    总之就是很奇怪。

    芙蕖道:“据白管家传来的消息,说是殷傅在陪雯娘去庙里祈福的路上,他们二人遭遇贼寇,雯娘为保护殷傅险些丧命,再之后就是殷傅去向皇上请求解除婚约。”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细节,才导致殷傅做出这个决定,没有人知道。

    *

    书院的规矩,非重大要事,不得请假离开,萧琼华让芙蕖给白管家递信,一有婚约的最新进展,一定要派人告诉她。

    萧琼华又在书院待了几天,终于等到休沐回家。

    她本想带殷西辞一起走,结果书院门外,相府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听说还是老太君亲自下令让人把殷西辞带回去。

    分别前,殷西辞温温柔柔的对萧琼华说:“阿琼,我有空就去找你。”

    “好。”

    两人分开后,萧琼华99Z.L还没来得及回公主府,半路就被迫改道去了皇宫。

    自从皇后去世,萧琼华和萧麒的关系极速恶化后,她就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入宫。

    看着这座从小生活的皇宫,萧琼华以前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最幸福的地方,可如今怀着不同的心境再来看,琉璃瓦,朱红宫墙,威严耸立,就像囚禁的牢笼,铜皮铁骨,让人倍感压抑和束缚。

    御书房。

    萧麒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