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月瑾留下的印记。“以防意外,我也给月瑾留了一盒胭脂,烦请霍将军派人仔细找找是否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事实证明,向梨晚的备用决策是没错的,有眼尖的侍卫在一株野草上找到了少些的胭脂粉末。这也能间接的说明,月瑾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他们沿着胭脂痕迹在小巷中穿梭,始终在一间两层小屋前停下,胭脂的痕迹在这里就消失了,想来,月瑾最后停留的地方就是这儿了。
两层的小屋在古代,丝毫不起眼。尤其是这门头简陋非常,和寻常百姓家并无不同。
只是门口那盏有些破旧的红灯笼引起了向梨晚的注意,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上面有个女字,如果不仔细盯着看,还真不会注意。
向梨晚能确信,这里就是王虎的私妓馆。
***
几人在小楼附近找了个地方做暂时的居住点,霍从文派人紧盯着前后门,只要进出的一概不漏的画下那人的容貌以便人人。
向梨晚在屋中坐立不安,她很怕月瑾会出事。“不行,我得进去。”
顾沛安说道:“行啊,你去吧,就从大门进去,我看什么时候给你收尸。”
向梨晚气鼓鼓的站在他跟前儿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顾沛安手指在桌上点了点,说:“那屋里除了接客的姑娘,看守的想必也不少,只要是人就要吃喝,即便是囤了菜粮也有消耗殆尽的时候,是以总会有人出来买菜,届时我们可以擒了那人换我们的人进去,这样便可打探里面的情形了。”
他这法子确实可靠 ,向梨晚说道:“那就这么办吧。”
忧心着月瑾的事,向梨晚彻夜未眠,隔天一早就在门口处看动静。果然如顾沛安料想中的那样,小楼的后面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老妇人挽着菜篮子从里面出来。
“快快快,有人出来了。”向梨晚连声唤道。
霍从文随即派人把老妇不动声色的带到屋里来,老妇颤抖着看着几人,问道:“你们是何人?”
向梨晚露出和善的笑容,说道:“大娘别紧张,只是想问问你那屋子住的是何人?”
老妇人面露惧色,说道:“我不知道,我只负责给他们做饭洗衣服。”
“你这样问不出什么,我来吧。”顾沛安把老妇人扶着坐在椅子上,说道:“大娘不用紧张,我们是钱庄的人,这家的主人欠了我家一千两银子没还,今日我们是来要钱的,只是怕对方人多难以沟通,是以先问问你里面的情况,问完你就能走了。”
向梨晚心里不屑:顾太傅,你这话更没谱好吗!
哪知那老妇人居然信了顾沛安的话,想来是被这小白脸的皮相给晕住了:“这位公子,我老眼昏花平日也不曾接触什么人,只是粗略算算,也不过十余人而已,大多数都是女子,那家主人说是买回来的小妾,其余的我也不知道了。”
“如此便够了,只是大娘您年纪也大了,干这洗衣做饭的事怕是太过劳累,我这有一百两银票,您拿着回去安生养老吧。”顾沛安问霍从文要了一百两银票递给老妇人。
老妇摆手拒绝:“不可不可,这钱太多了。”
顾沛安笑道:“大娘不必推辞,这钱也不是白给的,您把衣服和菜篮子给我们即可。”
“这......”老妇虽迟疑,但还是同意了,毕竟一百两银子,能有几个人把持的住。
从向梨晚第一天认识顾沛安起,这家伙就到处问人借钱,难道顾府日子真这么艰难?啧啧,世风日下啊!
老妇拿着银票离开,霍从文特意找了两个侍卫把她送回乡下才安置好才离开。顾沛安原想让秦如月扮做老妇进去找寻月瑾的下落,可向梨晚却觉得不妥。
“秦姑娘这身形和老妇相差甚多,而且这与人周旋的事想必她也做不来,还是我去吧。”
顾沛安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问道:“你去?”
向梨晚反问道:“怎么,你觉得我不行?这里除了我,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霍从文都是觉得向梨晚挺合适:“向娘子身形娇小,的确可以装扮,我看可以。”
向梨晚对顾沛安眨眨眼:“二对一,就我去了哦!”
她去里面换上了老妇的衣服,用纱巾包住头遮住自己的容貌,佝偻着背走出来,远远看去与方才那老妇还真是无异。
向梨晚腹中收气,嗓音沙哑:“咳咳咳 ,几位公子行行好,施舍点钱吧。”
霍从文大笑两声:“妙啊!向娘子这装扮真真的妙!”
顾沛安唇边挂起似有似无的笑意,说道:“轮演戏的功底,你当属第一。”
向梨晚站直身子,笑道:“自然,顾太傅你可别小瞧了我。”
事不宜迟,向梨晚拎着装满菜的篮子,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可往外走。这时霍从文拿过一个哨子给她,说道:“这是军营里用来传递消息的哨子,遇到危险就吹向它,我们收到消息就会闯进去。”
向梨晚收好哨子,说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