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灼热的呼吸从上拂过,青年的手指挑开肚兜绳结,红布擦过奶头,激起一缕痒麻。
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羞耻的反应,她细细喘息着压抑呻吟。
燕周冷笑一声,手指越来越快地撩拨奶尖,乳晕瑟缩起来,由粉嫩转为深红。
他摸着摸着忽而往里重重一按,直把软嫩的红果按到乳肉里。
芙儿嗓子里挤出声呜咽。
燕周凑在她耳边吻了一下:“昨晚到底被肏得有多爽?奶头竟肿成这样。还记得么,你那天是怎么样淫荡的要我舔它。”
敏感的奶头被反复拉扯、挤压,她的小腹也不由得绷紧、放松。
她双手被吊高,甚至不能推开她,腿反而被迫环在他的腰间,接受阳具一次次的顶撞。
“哥哥,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芙儿只是试探性地求他,没想到燕周一口应承:“好啊。”
他拨开少女的亵裤,硬了许久的肉棍子也顺着裤缝顶进,龟头浅浅地陷在穴里。
燕周手上一扯,那拴着芙儿手腕的布条便从梁上脱落。
“芙儿,你自己下来罢。”
她环着他的脖子,六神无主。
整个人几乎悬空,下体正坐在肉棒上,只要稍微往下点就会全部吃进去。要想从他身上下来,就必须撑着他往上爬。
“怎么不动了?嗯?”
嘲讽而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芙儿缠着他腰的腿瑟瑟发抖,委屈启唇:“你这样子.....要我怎么动。”
“怎么动?你不是很会吗,怎么取悦一个男人。”
微微挺腰,大龟头缓缓刺入甬道,榨出淫靡骚水。
芙儿爽得脚趾蜷缩,她已觉察到是燕周刻意折腾,泫然道:“芙儿真的知错了,哥哥,你放我下来,我要撑不住了。”
燕周面无表情地松开手臂,芙儿失去最后的借力点,屁股下沉将肉棒一吃到底,菇头正中花心,肏得穴肉绽开充血。
“啊————”
绵长浪荡的呻吟软糯动听,燕周听得身上冒火,抬起她两条细细的腿就直上直下地肏干起来。
她的身子反复抛起落下,微弯的菇头正好能插到最敏感的地方。玉眼时不时吸住屄肉,她的穴紧窄层叠,里面又暖又湿,他进去就恨不得一辈子插在里面,给小子宫灌精。
接连的欢爱已经使芙儿渐渐适应交嫞,因此燕周进来她只觉得爽快。柱身硬热,青筋壮实狰狞,刮开躲藏在缝隙里的骚肉,使之热热的鼓起,摩擦里引发无限快感。
两颗沉重的囊袋甩在阴蒂上,砸得那颗小肉珠左右摆头,淅淅沥沥的淫水像尿一样滴落,有些甚至喷在他裸露的小腹上。
“燕哥哥......”
芙儿俏脸生晕,嘴里痴痴地喊他名字。
燕周心头微震,含怒道:“叫我做什么?现在想求饶也晚了。”
说着越发大力肏弄,直把嫩屄肏得嫣红绽放,洞口的屄肉翻卷扯出,一片嫩红。
又肏了几十下,花芯抽搐,被插到喷水高潮,硕大的龟头捣弄子宫,在里面兴风作浪,抵着子宫壁上下颠簸。
芙儿尖声哭叫,花房潮涌如泉,正好迎上玉眼出精,激射出浓稠的精水,尽数堵在里面。
【贰拾陆】海玉
燕周食髓知味,把芙儿抱到床上折腾了整宿。
全身上下都被狠狠疼爱了一遍,她胸脯上、小腹上,皆残留着男人射出的精液。
芙儿疲倦已极,最后一次高潮来临时昏睡过去,中间如何清理的,也全无知觉。
等她再醒来,已是下午了。
正睡在燕周的身上,小脑袋枕在他胸口,燕周体温很高,她甚至不需要盖被子,浑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
早上发生的不愉快,芙儿已放下大半,只恐燕周还在生气,戳戳他的胸口:“哥哥,你还在生芙儿的气吗?”
她也等不及燕周回答,自顾自坐起来抱着腿:“你要怪就怪罢、我能做到的极限就是这个了,你们一个个都如此不讲道理!我、我不过就是寨里的一只蚂蚱,秦霁说杀我是分分钟的,燕哥哥,你实在太强人所难。”
燕周起身穿衣,心头五味杂陈。
昨晚他像被魔神附体,怎么都停不下来,明明芙儿在哭着求他,他不仅没有负罪感,反而兴奋到无以复加。
好像只在这种时候,她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当初提出要芙儿留下的,是他。提出共享芙儿的,也是他。
自己种下的苦果,终要亲自品尝。
燕周痛苦地闭上眼睛,声音里满是倦怠:“芙儿,你和别的男人怎么样,我不拦,但只有一条,你的心要是我的。”
芙儿红着眼睛:“燕哥哥的心只是芙儿一个人的吗?”
燕周皱起眉头:“你在胡说什么,除了你我根本没有动过别的女人。”
“不是这样的!”芙儿忽然大声说,“如果有一天燕哥哥有很想要的东西,可是必须要以芙儿的性命为代价,哥哥会不会做?”
没料到芙儿傻傻的脑瓜里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