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亲家的银钱,又不是我的!”没想到竟然又被人拿这个讹上了,薛媚姬真真是气坏了!原来周家两位公子命格都较为特殊,老大命里克妻,连谈了三门亲事,这新娘子不是死在出嫁的路上就是死在了新婚前夜,以至现下二十五六了还未成亲,二公子便是她的女婿了,只是也是个命运多舛,身子骨差的,好在女儿嫁过去之后身子也渐渐好起来了,能走动了。不想正因为跟周家攀上了亲戚五叔便拿这个由头跟人借钱,可女儿好容易在周家锦衣玉食,自己怎么可能给她丢人呢?美妇自然是从来自己掏钱把事儿摆平的,不想好容易消停了半年,这要债的又上门了!
一旁的大胡子听见她这么辩解又道:“哎呀,薛娘子,您就别装了,谁不晓得没攀上周家之前您还在怡春楼卖过奶儿呢!”说着,男人只色眯眯地打量着这生了一对大奶子却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的小寡妇,同一旁的兄弟们道:“二爷,既然她还不出银钱,就先赏几口奶给兄弟们吃吃吧,那怡春楼的奶娘可贵的很呐!”
这薛娘子虽说是正经卖香料的,可因着生得十分貌美,两只奶儿肥硕得很,坊间一直流传着她年轻时为了养活闺女卖奶子的事儿,其他汉子听了也十分心动,不由上前去撕扯她的衣裳。都说这守寡的女人一对骚奶能治百病,真真叫人心动!
“不~不要这样~救命啊呃~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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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浑身赤裸的亲家太太
“大爷,您要不要抓几服药吃吃,你这风寒都好几天了。”跟着主子爷采买回来,梁管事见他还咳嗽着,不由有些着急,于是多问了句。
“不用,想来也快好了。”因为自小怕苦,所以一听到吃药什么的,周泰熙但凡病得不重便不会吃药,何况只是几句咳嗽而已?不过虽然这般,加上舟车劳顿,倒也是拖了好些天了,男人怕即刻回家母亲会担心,便打算在客栈歇一歇,却不想忽然听见了一阵惊叫声。站在房门外,听着房间里凄厉又哀婉的叫声,男人只不住皱起眉头来。
一旁的管事不由上前道:“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李二的马车了。”
这李二是金陵有名的地头蛇,尤其是专营赌场放高利贷,这会儿只怕又抓良家妇来欺凌了。
听到管事这么说,周泰熙便知道那李二又欺负人了,若是换做平时也就算了,现下男人心情不怎么好,又听见里头的惨叫声,周泰熙不由把门给踹开了。
这会儿薛媚姬的衣裳已经被扒拉下来了,只剩一条半身裙同肚兜还在松松垮垮地挂着,从未被人这么欺负过的美妇原本红润的小脸儿吓得惨白惨白的,纤细的手指只紧紧地抓着肚兜同衬裙好遮住那对肥美的大奶儿。一对桃花眼儿却泪汪汪的好不可怜!
看着这一屋子的汉子,同地上瑟缩着的美人儿,男人一开始还有些尴尬,可很快地便发现这正被欺凌的妇人竟然是亲家太太,不由怒喝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原来是周家大公子失敬失敬,这小寡妇欠了些银钱,咱们瞧着她奶儿大……”
“这里是我们周家的地盘,不想见官的赶紧滚!”那大胡子粗鄙的言语还未说话,周泰熙已经变了脸色,只怒喝他们一阵,又命他们赶紧滚。
虽说周家是城中首富又是正经人家,到底也不是李二能得罪的,现下周家大公子都出面了,他们也不好欺负得太过,只得灰溜溜地跑了。
无缘无故地一群汉子扣在客栈里扒衣裳,美妇真真是吓得魂都要丢了,只羞耻不已地抱着衣裳不停地啜泣,身子更是因为恐惧害怕而一抖一抖的,若不是她死命挣扎,只怕奶儿都要被那起子混蛋给看光了呜呜~
“亲家太太……”声音低沉地唤着地跟前跪坐在地上,几乎裸着身子的美人儿,男人不由一阵面红耳赤,又觉头昏眼花,呼吸也粗重了许多好像身上的风寒更严重了,可是见亲家太太那样娇弱的一个小妇人,周泰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