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
您还争分夺秒上了?
事实上谢岭还真的是争分夺秒一样,至少脱她衣服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三倍,他什么都不顾了,向她淫荡而疯狂的乞欢,他们就在落地窗边、地毯上、茶几上做爱,纠缠着翻滚,那双抚摸钢琴琴键如鱼得水的手此时也爱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
前戏做足之后,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他肩上,以一种双方私处能贴得极近的姿势进入了她,他抚摸她的小腹下方,似在感受他进入了她身体的何处,碾磨得郁夏也忍不住发出轻喘声,她的声音就像是一把把小钩子,诱引他陷入情欲的深渊。
“老公……用力干我……要吃老公的鸡巴……”
平日里温柔体贴的人疯狂起来是极为可怕的,但郁夏爱死了这种可怕,他用力的一下下凿入她体内深处,俯身下来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细密而眷恋的吻,他主动到了郁夏根本不用再做出什么反应,只用被动承欢就行,他用指节揉按她敏感的花蒂,一次又一次凶狠的凿干她,她的身体逐渐得了趣,下体有些不受控制的绞紧,高潮的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似忍耐又似愉悦的呻吟,她在这时被抵到了最深处,听见青年在她耳边颤抖低哑的话语:“……我爱你。”
【叮!】
久违的系统音冒了出来。
【谢岭好感度:97……98.5……100,等级:生死不离,任务已完成,宿主是否返回任务空间?】
郁夏没有回应系统的问题,高潮后的余韵下,女人的眉眼疏懒,她在想,要是这个时候消失在他生命里,他会彻底崩溃的吧?
她轻声笑了,伸出手触摸青年的脸颊,凤眸微眯,似有绵绵情意流转,她温柔的回应他:“我也爱你啊。”
“所以听我的话,好吗?”
揉碎高岭之花(14)
在进入快穿世界前,郁夏其实总有一种离群索居的孤独感。
其他人也许也会觉得世界很糟糕,但总归能凑合着活下去,她也一样浑浑噩噩活在世上,但她同时又感受到了深切的痛苦。
在她看来,这个世界以爱为名的偏见和歧视无处不在,她讨厌这样的虚伪,甚至拒绝“同类”的靠近,明明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为何有了点“相似处”就迫不及待的想报团取暖呢?还试图以交流互相理解,或者说“让对方理解自己”。
经历了这么多的世界,郁夏也没学会所谓的“理解”,但她学会了成全。
成全他的死,成全他的生,都是成全。
谢岭上了那趟飞往A国的航班,去往他心中神圣的音乐殿堂。青年变得更粘她了,明明说好每天只打两个小时视频电话,但他还会钻空子给她疯狂发消息,有空了就是:在?吃了吗?在干吗?你怎么不理我?
郁夏也毫无悬念的上了A大金融系,那年年初冬天,青年给她打来视频电话,视频里的青年正待在空旷的琴房,应该是为了找个跟她说话的地方才刚进来的。他好像更清减了些,鼻尖被冻得通红,轻声跟她抱怨饮食差异和所有不习惯。视频的镜头一转,她以俯视的角度看到了琴房外的百老汇大道,大雪封路,平时里人群熙攘车水马龙的百老汇,变得如此宁静而美好。
再过了两年,他们的父亲猝然离世,郁夏一身黑色礼服撑伞站在雨里,夏清在她身边抽泣,她什么表情都没有,接受着各方人马复杂的打量目光。她父亲的遗嘱上其实也就注明了两件事:1.所有财产平分给她和夏清。2.血缘鉴定书,谢岭并非他的亲生儿子。
谢岭远在A国也知道了这件事,郁夏从一开始父亲病危都没让他回来,那天晚,谢岭只给她打了个语音电话,他们谁都没说话。谢岭其实很意外,但随之即来的是狂喜,可他的爱人到底刚刚丧父,他只能把这份卑鄙的喜悦压在心底。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上课,我养得起你。”郁夏道。
Juilliard一年的学费不菲,何况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学杂费、日常花销。她不想让谢岭为了钱四处奔波而浪费宝贵的时间,于是就出言安抚。
谢岭怔了一下。
他还真的没想什么有的没的,他想的是郁夏为他穿上洁白婚纱的那一天,以前不敢奢望好像触不可及的梦,一切都在向他靠近了。
他的眼泪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