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得跟面上的高山白雪判若两人。
郁夏白天要处理事务,晚上还要喂饱他。终于有一天她忍无可忍,放下筷子道:“你不是央音的客座教授吗?我给你换个职位教书去。”
谢岭听她的话,于是就去当教授了,听说还教得不错,学生都挺喜欢他。
今天谢岭的课排得比较晚,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他开门,摸索着开了灯,这才发现谢郁夏居然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笑着看向他:“谢教授,终于回来了啊。”
她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包装精致的生日蛋糕。
“今天正好有时间,就自己去给你做了个蛋糕。”
布拉多尔喵喵的叫着,用爪子扒拉着她的裙摆,平添了几分热闹。生活了这么久,这只猫最近又变得粘她得很,谢岭几步上前,掐着猫脖子把它拎起来,去关到笼子里。
郁夏让他自己打开生日蛋糕的礼盒,谢岭拆开后,又主动要求郁夏给他切蛋糕。
“不点蜡烛吗?”郁夏问他。
谢岭摇摇头,凑过来跟自己老婆贴贴,他在她怀里撒娇一样道:“我不想又老了一岁。”
“谢教授风华正茂,是当今世界乐坛上冉冉升起的一颗璀璨新星,怎么能说老呢?”郁夏笑着说。
谢岭娇嗔(?)似的瞪了她一眼,道:“叫老公。”
“老公。”她亲了亲他,然后让他起来,拿起配套的餐刀,给他切生日蛋糕。
“你尝尝?”给他分好了蛋糕,她的手托着餐盘,手指上还沾了些洁白的奶油。
他没说话,接过餐盘却放在了一边,拉过她的手,低头舔舐她手指上的奶油,女人做了新的美甲,玉脂晶石猫眼,漂亮剔透。
“好甜。”他说。
“是吗?”女人若有所思:“我第一次给人做生日蛋糕,估计是做奶油时糖加多了。”
“不是。”谢岭说:“奶油甜度挺合适的。不过我不太喜欢吃蛋糕……但是你身上的……”
郁夏反应过来,笑得花枝乱颤。
“可以啊谢教授,都学会调戏我了。”
蛋糕被放在了地毯上,她坐在椅子上,伸腿踢了一下,脚趾上就沾上了奶油,她好整以暇的伸出一截玉足:“谢教授,给我吃干净吧。”
雪一样性冷感的青年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他衣冠革履,此刻近乎虔诚的捧着她的脚腕,舔舐她的脚趾。他像是她的信徒,冷静而狂热的供奉着他唯一的神。
他的神啊……请怜惜他吧……就算是鞭挞他、轻贱他、摧毁他……他也甘之如饴。
青年被她亵玩得狼狈极了,一场情色的祭拜最后以她将他的头颅踩入蛋糕里为终止。头顶上她的声音散漫传来:“生日快乐,亲爱的。”
。
只有猫猫一只猫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揉碎高岭之花(17)
日子到了两人婚后过的第一个七夕节。
青年在通讯工具上跟她说订了情趣套房,郁夏结束了今天的会议,驱车前往他发来的地址。
暧昧浪漫的粉色房间,爱乐椅、情趣球、S型沙发、逍遥秋千、情趣骰子,玫瑰色的大床上铺满了花瓣,香烛的火光妖妖娆娆,晕染出纸醉金迷的芬芳气息。
气味有点不对。
但她含着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宽衣解带,躺在了床上等待她的丈夫,可她的丈夫许久未来,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香烛燃尽,室内陷入了一片静谧的黑暗,脚步声近了,他的指尖抚上了她的脸庞,手指掀开上眼皮,小心翼翼的确认她是否昏迷,确认无误后,他的动作不可抑制的变得急躁了起来,他掀开了被褥,俯身上来,伸手便要暴力撕扯她的贴身衣物。
变故在这一刻发生了,女人瞬间睁开了眼,在黑暗的室内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