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闵清质知道是错觉,却每一次都被迷惑,阴茎退出一段找到角度飞快撞击,想看到她更多的脆弱。
“啊啊啊!啊……啊嗯……哈……”快感堆叠如同没顶的巨浪,打散她一切思绪,利沅哭叫着,头发被眼泪浸湿,声音却婉转起伏越来越淫浪,尾音颤悠悠拖长,好似掺入了花朵盛放时甜诱的香气,任谁一听都瞬间明白她在享受欢爱。
她淌着泪声声喘叫,抱住男人汗湿的身体,指甲在后背失控地抓出几道痕迹。闵清质知道她快要高潮,发力肏干,手掌横压在她下腹,拇指按住阴蒂震颤。
酣畅美妙的高潮袭来,利沅高叫一声,下身瞬时涌出大股水液。她失神不已,身体轻得像片羽毛随时可以飘起。
性爱得来的快感翻天覆地,她只感觉得到酥爽的头皮、搏动的心脏,与交合的下体。
闵清质痛快地射出精液,性器还留在她体内,压下来抱着她。
皮肤上的热汗融合,喘息声也合在一起。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留下餍足。
利沅重温旧梦,心情十分愉悦。他们的身体太契合,做爱时有种水到渠成之感,不论怎么做都很舒服。
汗液蒸发后有微微的凉意,闵清质退出她的身体,穴口仿佛不舍地啜了啜。
闵清质:“再来?”
利沅:“我饿了,先吃东西。”
闵清质摸摸她手臂,“穿件衣服,小心着凉。”
“我去洗一下,”利沅下床往外走,腿还有些合不拢,“你先热菜。”
闵清质笑着看她背影,“知道了。”
换人
推开卫生间门,利沅看到一个不算完全陌生的人。
一米九的男人坐在椭圆形独立式浴缸边缘,穿着黑色棉质T恤和灰色休闲长裤,姿势放松自在,脸上还他妈带了点笑模样。
而她赤身露体,回归天然本性,浑身汗津津的散发着情爱过后的气息,阴部毛发被粘液打湿成缕。
这人不杀难以泄心头之恨!
卧室的闵清质问:“有衣服给我穿吗?”
利沅和男人对视着,回答闵清质:“有,你自己找。”
身上黏腻的感觉让人无法忍受,利沅权衡之后还是跨进去,锁了门。
她全身无一寸遮挡,态度却坦荡,目不斜视从男人面前走过。
如果不是颊上红晕还未消,唇色又鲜艳欲滴,她沉肃的神情一定更有威胁力。
浴室玻璃下半部分做了磨砂处理,从外面只能看见腰以上,随着洗浴的动作轻轻弹晃的一对圆挺的奶子吸引着看客的视线。
利沅感觉到自己在被看着,准确地说应该是被观赏。女性对于他人的视线通常比较敏感,可以凭直觉分辨出是否含有恶意,来自玻璃之外的目光似乎并没有下流的、冒犯的意味。
这让她心里产生异样的想法——大约是“罪不至死”四个字吧。
泰然自若地冲洗干净身体,裹着浴巾出来,浴巾在胸口翻卷一道边,利沅继续无视那个凭空出现的男人,站在洗手台前面拍保湿水。
宽大的镜子清晰映出身后一米多远的浴缸以及靠坐着的男人。他看了利沅一会儿,忽然起身,那一刹利沅戒备的目光与他在镜中相对。
两个人都没有动。
封闭的卫生间里,因为利沅刚才淋浴过而有些潮湿的空气变得窒闷。
“滴、滴、滴……”
微波炉热好了一道菜,厨房传来的提示音打破静止画面。
利沅精神高度集中,时间被拉长,男人抬腿迈步在她眼里变成慢动作。
一步。
利沅抿了下唇,单手按住胸口似在遮挡乳沟。再走一步他就会贴到她身后。
男人迈出第二步,利沅蓦地转身抬手划向他的脖颈,指间闪过一道不起眼的寒光。
男人仿佛随意地挥手一挡,利沅的胳膊就像打到了钢管,疼得她不由自主咬牙,手腕也被男人的手掌钳制。她举起左臂护住头脸,身体前撞提膝攻击下体,又被轻轻松松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