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麻意一直停留在她手心,柳玥心虚地把手藏在身后。
蒋志恺放下水杯,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柳玥一直憋着的气好像终于找到出口,生病还想着别的事,正要发作,没想到他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紧紧抱住。
她完全沉浸在这个结实的拥抱里,没有纠结他为什么抱她,或者自己为什么接受。
耳畔传来他略带鼻音的声音:“柳玥,你有考虑过和我交往吗?”
说没有考虑过是不可能的,好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她并非没有过心动的瞬间,但是她心里太清楚,一瞬的心动不足以支撑一段亲密关系,他们需要更多的确认和承诺,需要脱离现在的舒适区域,但对方是那个可以承诺和信任的人吗,她还没有确认,也害怕去确认。
柳玥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装鸵鸟,“和我交往很麻烦的……”
“我可以试试”,他的声音总是莫名让柳玥感到安心。
“好……”她的声音细不可闻。
但还是被他捉到,“我要留下证据”,连带她的唇,全都被他完整收纳。
柳玥已经顾不上会不会有什么病菌传播了,她只想要给到他,她心里的全部确认。昨天他冒雨走掉,她觉得他傻,现在的自己呢,不也一样丢掉理智,这一刻的她,既不是理性人,也不是feminist,甚至忘却了之前的伤痕,这是爱情的开始吗?
柳玥一把推开他,“你和阿姨报平安了吗?”
“报了”,他翻身将她顺势拉倒在床上,完全摆脱之前的虚弱感。
蒋志恺确实是个傻瓜,淋完雨之后只是洗了个热水澡,没有吃药。
他中午起来接到刘骁的电话,就给妈妈报了平安,顺便把柳玥的电话发给他,拜托他晚上给她打电话。
傻瓜想最后赌一次,她对他有没有在乎。
——
为什么发烧没有上报,因为设定是没有病毒的世界,不想让男女主的距离更远了。
浴室(h)
“生病就好好休息!”柳玥翻身起来把他丢回床上。
“那你别走……万一我高烧到昏迷了,都没人知道,也没办法进来救我。”蒋志恺一只手牢牢抓住她的衣袖,另一只挂在床边乱晃。
柳玥开始怀疑对话的对象的真实年龄,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体温计,“你已经退烧了,而且可以把钥匙给我。”
“可是一个人睡的话,感冒不容易好。”柳玥觉得被子里的他好像一只狗啊。
柳玥挑眉,“我看恰恰相反吧。”
“我今天还没洗澡,没办法自己洗。”有些小白兔的狼尾巴藏不住了。
柳玥摆出“真的吗,我不信”的表情,“是吗,不如……你洗给我看?”
——
柳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鼻子上蒙了一层薄汗,妆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她的映像逐渐变得模糊,雾气侵入浴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她来这里不是为了观察自己,而是欣赏别人的。
这个被观察对象似乎也没有认真洗澡,正抚弄自己的肩膀,故意摆出几个凸显肌肉线条的动作,水流顺着他的腰线流进臀缝,其他的水都飞溅在空中,不经意间打湿观察者的衣裳。
柳玥想起学生时代自己很喜欢用的一个概念——凝视。
他是她的他者,她是他的主人,她在定义者和主导者,没有人会不享受掌握权力的感觉。但是被凝视的对象,似乎同样在把握被看的机会,她突然代入了“他者”的角色,她最近挑选的喜欢的内衣,新买的唇釉,前提是不是也是,她在享受被看的目光。
柳玥注意到他胯下逐渐挺起的某物,果然他也是享受其中的,同她一般。她把手搭在衣扣上,“我要你……”
他诧异的转过头,伸出手,却没如愿得到回应。
柳玥望着他眼底的疑惑,一字一顿地说,“在我面前自慰”。
蒋志恺听话地把手放在阴茎上,“这样可以吗姐姐”。
柳玥把被打湿的上衣脱下来,露出黑色的胸衣,“可以喔,爽的话还要叫出来。”
“嗯……很舒服”,他的手熟练地前后抚弄,“啊——姐姐在看着我摸……”。
她没有说话,手挪到自己的身后的腰上,解开裙子的拉链,掀开裙子是和胸衣同色的内裤,中间连着吊带,环绕着她纤细的腰。
蒋志恺越看越着急,手下熟练地动着,“帮帮我,姐姐。”
“求我。”柳玥模仿言情中的霸总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