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的大手,在敏感的双乳上若有似无地触碰,绕圈,就是不替她穿上。
“本王只是觉得,这兜儿装你这两对兔子,似乎有些小了。”
说完,低头伸舌舔上兔子最敏感的乳尖。
凌巧巧眼眸半阖仰着头,反驳道:
“是,是她们的衣服太,太小…”
这几日凌巧巧一直昏迷不醒,衣食用具都是秀儿萍儿给准备的,但她们还没给凌巧巧裁衣的权利,所以穿的用的皆是两人未经上身的新衣。
“你倒是给不给我穿啊,啊,别吸了…”
眼见他越亲越深入,湿漉的口水又沾了一身。
凌巧巧一把抓上男人散落的头发,微一拉扯。
啵一声,被含得通红的乳尖从唇中逃脱,带出一丝银色的亮光。
看着女人又魅又怒眼神,萧奕离忍着身下半起势的欲望,开始正经地替她穿衣。
穿好肚兜和里衣,该替她穿裤子了。
目光来到潮湿的花心处,半干的白浊一片,晃花了男人的眼。
“还看!”
凌巧巧羞赧地用手捂了男人的眼,拿起旁边的亵裤开始自己擦起来。
“我来。”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丝质的布料在敏感的外阴和花心上轻柔而细致的来回擦拭。
一阵酥麻,凌巧巧自发地想并腿,却被男人的大掌阻住。
“别动,还没擦净。”
“别,别擦了~回,回去洗洗就行了~”
凌巧巧颤抖着提议。
发现怀中的女人在细微地颤抖,萧奕离一边擦弄,一边吻上她的脸颊,轻声问道:
“可是愉悦?”
“愉…愉悦个头,我是冷的。”
凌巧巧倔强地否认,末了,怕他不信,还佯装风寒未好,假意咳嗽了几下。
萧奕离见状,连忙扔了手中的布料,也不替她穿裤子了,只是用了自己和她的外衣,将娇弱的人儿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住,抱着大步出了屋子。
*
于是在书房外小脸红红尴尬对视了一夜的萍儿和夏七就只见书房的门被轰然推开。
只着了一条亵裤,上半身还裸着的誉王,抱着一个不明物体嗖地一下从眼前飘了过去。
唯有空气中幽幽地飘着“备水”二字。
肉文「皇帝vs宫女」: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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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巧巧,好说歹说,没让那只咸猪手誉王殿下替自己洗澡。
在萍儿的服侍下舒爽地泡了个热水澡,又人工地用布巾绞干头发,凌巧巧已经困得连连打哈欠了。
哎,这要是有个吹风机,不就省事多了。
凌巧巧边怀念,边摇晃着朝内寝的大床上走去。
但当她刚要爬上床,哈欠连天之间,却见不知在哪里洗完澡,一身清爽的男人正坐在床边,半干的发丝散落,幽深的眸子勾魂似地看着她。
“你…你干嘛~”
凌巧巧打起了几分精神,拢拢身上的寝衣,定住道。
“你还想我干点什么吗?”
男人微微倾身,大掌一伸,就将小女人拽着带到了床上,滚到一处。
“干…干屁啊…”
怀中的女人柔软而喷香,但就是这话还是一如初见时般粗鲁。
萧奕离用手轻点她柔嫩的嘴唇,呵斥道:
“这都是跟谁学的?”
跟谁?凌巧巧困顿的小脑瓜转了转,想不出是跟谁学的。
“人家真的好困啦,今天放过我吧,好不好~”
装可爱扮乖,凌巧巧还是会的。
“再过两个时辰我就要去上朝了。”
萧奕离将怀中的女人往自己的身旁揽了揽,大手抚上她的肩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哦,这么辛苦啊,那你快回去睡觉吧。”
“这就是本王的寝房,你让我回哪去?”
“唔?哦…”
原来是这样,那还是自己鸠占鹊巢了。
虽然从没跟男人同床过夜过,但凌巧巧此时已经困得眼皮打架,一点都不想再动了。
便一边小声咕哝着“我睡姿可能不太好”“你睡觉可别打呼”等等,昏昏地陷入了梦乡。
萧奕离看着累极而睡的小女人,心中觉得满当当的。
他这也是第一次有人陪睡在侧,感觉,似乎还不错。
大掌摩挲着她的肩膀,一下一下,不知不觉,也就睡了过去。
*
第二日凌巧巧醒来时,誉王早已不在府中。
由秀儿萍儿伺候她梳洗用膳完毕,就来了位替她量衣的老嬷嬷。
这是京城最大的锦绣房中最会裁剪衣裳的老裁缝。
苏嬷嬷扯着软尺,围着凌巧巧傲人的上围,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量了一圈。
口中喃喃自语出声“这尺寸,老身替如此多的贵人量过衣服,还只在红袖楼的飞燕姑娘身上见过。”
当朝都以瘦为美,但作为对服装格外有要求有审美的苏嬷嬷来讲,她更喜欢给这些身形曼妙的女子裁衣,才能凸显出设计的不同。
此时将誉王府这位尊主和红袖楼的姑娘一起谈论,并未有任何贬低之意。
但说过之后,却也觉得或许有些不妥,连忙禁声,观察着身前少女的脸色。
却只见这玲珑粉嫩的女娃非但没有不悦,还满脸的兴致,主动问:
“红袖楼?飞燕姑娘?这可是你们这的青楼,和头牌?”
闪着星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回姑娘,正是的。”
“那里面的姑娘是不是个个都国色天香,才貌双全?”
凌巧巧原来就喜欢看那些什么苏小小、李师师、柳如是等等各朝名妓的故事。
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