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白笑:“你没东西,怎么萎?”
“我有啊。”
“在哪儿?”
丁塔站直了,手隔着裤子摸到他的根:“这儿。”
“这是你的?”
“吃过了,就是了。”
“什么吃过了?”
“嘴。”
“哪张?”
“两张。”
晏白摸了摸她的嘴唇:“好吃吗?”
丁塔说:“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你天天舔我那么欢,你不知道?”
“忘了。”
“那再给你回忆回忆?”
两个人的眼睛越靠越近,突然,晏白吻住她,深吻时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举高,从她嘴唇吻到脖子,到胸口,再到乳房。
丁塔闭上眼,嘴唇微张,牙关咬死,细小的喘息从牙缝里漏出来。
她十指插进晏白的头发,对他舌头在她乳晕打转的举动表现出强烈的反应。真长了一条好舌头,爽死了。
晏白把她举高,让她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他托着她的屁股,隔着内裤咂她的私密处。
她被刺激了敏感点,绷直脚背,腿也蹬直了。
晏白舌尖从她底裤边探进去,直接钻进她那条细窄的缝隙。
丁塔忍不住抓破了他的肩膀,也忍不住叫出了声:“够了!”
晏白在她两条腿之间抬起头来:“够了?”
他嘴唇被她的水儿浸润了,红红的上边亮晶晶的一层,还有他仿佛搁在雾中三个小时的眼睛,都叫丁塔想把他一直养下去。
她从他身上下来,亲了他嘴唇一口,贴着他的唇瓣,低语:“想换那里吃一下。”
他明知故问:“哪里?”
丁塔多下流啊,“你最大最硬插进来拔不出去的那里。”
“那有很多。”
丁塔手摸了摸:“很多根?在哪里?”
晏白托住她的屁股,手指摸了一下那条小缝,“这里一个。”又摸了摸她胸口的那条深渊:“这里一个。”摸了摸她的嘴唇,最后把手指插进她并拢的大腿中间。
“到处都是。”都是他插过的地方。
丁塔笑了,“小聪明。”
晏白抬起她一条腿,顺便解开自己的腰带,拿出东西,插进去:“不小吧。”
这一下,把丁塔弄得精神抖擞,可太不小了。
晏白抽动起来,被她软肉包裹的剧烈快感在大脑皮层展开。他想,他想做个人最大的诱因就是可以跟丁塔做爱了。
丁塔跟他把所有能尝试的姿势尝试了一个遍,在这间小房子里,汗水和淫水包裹住他们的身体,边框只有小臂大小的窗户蓄了一层水雾。
房内的温度还在上升,只因为他们的身体愈发得滚烫。
早上,天还没完全亮,晏白餍足后切回原身。
被丁塔看过全部状态后,他已经不介意在她面前坦诚相待了,巨大的兽身趴在一米八的双人床上,丁塔起床就被他的白晃了眼,比外面的日头和皑皑茫茫对她眼睛的刺激更大。
她眯着眼踢了他一脚:“下去!”
大家伙睁开眼,眼睛有拳头那么大,看着丁塔,蔫哒哒地哼唧了两声。
门外拴着的猎狗看畜牲下菜碟。以前是小小一只白纹老虎的时候,它逞威风见天儿吼叫个没完,哈喇子流得哪儿都是,现在对象换成个这么大个儿的,它可不敢叫了,还会熟练地冲它摇尾巴,嘴脸变得极快。
丁塔不管他俩现在关系处怎么样了,让她不爽了就一块儿关狗笼子里。
晏白哼唧两声切成原身,光溜溜的性感的肉体,丁塔一看,早起的烦躁顿时无踪了。
她拍了他屁股一把,亲了亲这小乖崽的嘴,从床上下来,看了眼手机,回了一个未接电话,是小卖部老板娘。
老板娘告诉她,为她盘下来的那个仓库着火了,她已经去踅摸新仓库了,只是这个时节想要再找,不好找。
她那个仓库里放得都是武器,上个季度跟老板娘租约到期,她就已经把那些家伙什都转移到了施夷山上的延边仓库,已经用不着了,于是谢绝了老板娘的好意,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她把手机扔一边,扭头看到晏白正看着她,长得跟个小漂亮鬼儿似的让人心里燥烘烘的,她嘴角小勾了一下,把手指插进他嘴里:“跟我去一趟延边仓库。”
晏白记得,丁塔原先就有让他去延边仓库避风险。
延边仓库的前身是延边换流站,因为只有一根直流穿墙管,接受额定电压太少,这边环境又太恶劣,九几年就废弃了,此后一直作为施夷山盗猎分子的仓库。
丁塔来到这里后,这地方就变成了她的仓库,没办法,盗猎的都打不过她。
仓库位置很刁钻,体力不行、没点耐寒本事的都找不到,就算有人具备这两点,也需要一张路线图。
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