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不少势力,都得给我们家几分面子。”柳二奶奶也很是赞同的说道。
瞧了一眼水轻玥的神色,她又笑道:“只是辛苦三弟了,不少生财的点子虽然是大哥想出来的,但是真正经手的却是三弟,而所得的红利却要分给我们另外两房。”
“二嫂这说的是哪儿的话,一家人何必分得这么清楚?”柳三奶奶朗笑道,“再说了,如果不是大哥,我们哪想得出这么好的法子,多分一些给大房这是应该的。长公主,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水轻玥意味不明地笑道:“你们柳家三房的关系真好。”
柳三奶奶笑容淡了些:“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关系自然是好。”
又讲了一些江南的趣事儿,柳家二房三房奶奶才起身告辞。
“我怎么觉得这柳家内部,有些面和心不合,”水轻玥一边把玩着一个新得的玉壶,一边说道,“柳家二房三房表面上是在恭维大房,实则怎么听,都有一些告状的意味。”
周子夜淡淡道:“大房占了利益的大头。”
“那他们到我面前诉苦有什么用?看我很闲?”
“这些人倒是财大气粗,这里面有不少玩意儿,比皇宫里的还精贵。”水轻玥将柳家二房三房送来的箱子合上,朝周子夜笑了笑,“晚一点都拿出去卖了,所得银子我们平分,留作私房钱。”
周子夜勾着嘴角道:“好。”
第20章
这时,紫苏走了进来:“长公主,我们住进柳府的事儿,奴婢已经告诉鲁姑娘和徐大人了,他们约您明儿中午去望景酒家会面。”
“我知道了。”
第二日一大早,紫苏刚一打开房门,便瞧见脸上淤青还未消的柳靖兰,背着几根木棍跪在西跨院中间。
“柳公子,您这是做什么?”
“负荆请罪,”柳靖兰大声说道,“昨儿小辈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长公主,还请长公主责罚。”
“进来吧。”
听见房间里传出的声音,柳靖兰连忙丢掉了背上的木棍,满脸笑容地走了进去。
“见过长公主。”
“坐吧。”
柳靖兰一屁股坐在了水轻玥对面,他现在倒是不敢肆意打量水轻玥了,便将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周子夜身上。
今日,周子夜并没穿他往日贯穿的深色劲装,而是身着一天青色的宽袖孺袍,长簪束发,更显得面如冠玉,像是一个从世家贵族里走出来的公子哥儿。
这柳靖兰本就是个男女不忌,看见美人儿便迈不开腿的主,现下只差没将眼珠子黏在周子夜身上。
“你那对招子若是不想要的话,本公主便收了。”
听见耳边冰冷的声音,柳靖兰连忙回过神来,讪笑道:“我……我是想事情,有些出神儿了。”
水轻玥似笑非笑道:“想什么了?”
柳靖兰眼珠子转了转,指着周子夜道:“他应该是长公主您的贴身护卫吧?我娘以前也有一个,只是那护卫自己想不开,要去找死。”
“何意?”周子夜沉声问道。
“我娘下令处死了。”柳靖兰无所谓地耸耸肩。
水轻玥垂着眼问道:“皇姐的贴身护卫应该也是她亲自挑选的,怎么突然下令处死?”
“哼!是那护卫自己不识好歹,我家好吃好喝的养了他十年,他居然想离开。他知道我娘那么多事儿,我娘能放任他离开吗?”柳靖兰眼里满是讽刺,“他这不是自己找死,那是什么?”
“出去。”
对于水轻玥突然翻脸,柳靖兰很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也不敢违逆,便退了出去。
“我的好皇姐,怕是连根都忘光了,”水轻玥嘴角带着冰冷的笑意,“如今,居然连祖训都不放在眼里了。”
深吸了几口气,她才压下心中的怒意:“祖训早有规定,贴身护卫任满十年后,便可自行决定去路。她倒好,就因为那护卫不愿意再留下,便直接将人给杀了。”
“她大可不必如此,暗阁有规矩,护卫若是泄露主子半分私事,会遭到全无涯阁的追杀。”周子夜淡淡道。
“那护卫死前,恐怕心都凉透了,”紫苏面露不忍,“在那么多腥风血雨中都活了下来,最后却死在,自己忠心护卫了十年的人手里。”
“这笔账我先给她记上,等查清楚了柳家所犯的所有罪行后,我再一一跟她算。”
沉默了半晌,水轻玥抬眼看向周子夜,淡笑道:“子夜,你到时候若是想走的话,我绝不阻拦。”
周子夜将目光落在了地面,声音低沉:“长公主很希望我离开?”
不知怎的,水轻玥硬是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瞧出了几分委屈:“当然不是了,我倒是希望,你能一辈子呆在我身边。”
“好,”周子夜抬眼直视着水轻玥,“我们说定了。”
“啊?好。”
紫苏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就这么把一辈子的事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