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热个牛奶都能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把程栀放到卧室床上,去找来了药水。抹药的前一刻,他又开始担心肉里会不会有玻璃碎渣。
“不行,得去医院!”
张越站起来,急匆匆地要去拿手机,程栀迅速抓住他的手。
虽然是故意的,可是看他这样惊惶的模样,她有些心情复杂。
“真没事。”程栀将腿抬起给他看。又喊了一声:“哥。”
不是哥哥,不是张越。
更直接的称呼。
张越低头,被她握着的那只手,触觉与视觉一同交汇,在身体里融合成一种新的感知。
3.
说起来,这是张越第二次帮程栀上药了。
连抹药的姿势都变得熟稔,程栀裤子撩至大腿,张越正在检查她还有没有哪处受伤。
“应该没了吧。”程栀说。
张越握着她的脚踝,最后看了一眼,才应声:“嗯。”
“谢谢。”程栀说,“还有对不起……把你的牛奶打翻了。”
张越扫她一眼,又变成那个坏脾气的大少爷。
“下次赔我一袋。”
“……哦。”
他收了东西去浴室洗手。冰凉的水流冲洗在手上,渐渐消灭手里残余的温热触感。
张越盯着镜中的自己。
盯得久了,竟然生出一股陌生感。
认知在错乱。
程栀。
他不应该是讨厌她的吗。
为什么在靠近她的时候心会跳得那么快。
他撑着额头,脑袋发懵,完全没有办法冷静下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变得很愚笨。
“酒精伤脑。”
——脑袋里无端冒出来这句话。
程栀说的。
他发现他能将程栀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她喊他哥的时候。
张越眼睫一颤。
为了确认那些无法清晰辨明的情感,张越回到卧室,深呼吸好几次后,打开了电脑。
硬盘里存着他之前鬼使神差下载下来的A片。
全是清纯女学生类型。
戴上降噪耳机,女优娇喘变得无比贴近,似就在耳边,张越的脑袋里却回荡着那晚喝醉程栀在他身下的呻吟。
丰胸,白臀。
一抹粉一簇黑。
他在突然清晰的记忆里硬得发疼。
知道是为什么了。
张越低头看向身下,挺翘的阴茎正在提醒他——你对程栀有感觉。
程栀,他的继妹。
张越鼻下气息灼热,脑海空白,只剩下宛如机器宕机的电流故障警报。
想着程栀,他手指滑过蘑菇头顶端。那一晚……她碰到这里了?
怎么会碰到这里呢?不小心的吧?
张越一手撑着桌子,另一手紧紧握着自己的东西,加快速度耸动,试图找回那一晚的感觉。
程栀的身体比他滑腻许多,他的手掌根本不能取代。
张越暴躁起来,鼠标操控电脑,把进度条拖到了浴室里的一幕:少女撑着墙壁,正在被后入。
她背对着镜头,张越便能把她想象成程栀。
他意识到自己完蛋了。
*
程栀拿着张越遗漏的木珠手串,这是张向群送给张越的,他一直戴在腕上。她准备给他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