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对皇帝,对莉迪亚公主,对学院负责打扫的佣工,还是对她。
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不知道他是否和她一样有之前的记忆。
小腹处忽然传来针扎一样的剧痛,她的脸骤然变得苍白,这个阶段疼痛发作的时间极不稳定,随身带的药已经用完,剩下的都在寝室里。
“希律,你还好吗,看着脸色很糟糕,我送你回宿舍吧。”
她几乎站不住脚,整个人瘫软在佩德罗身上。他把她背在身后,手托着大腿根部向上扶了扶,以保证她不会掉下去。走到门口后召开了一架马车,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自己跟着坐了上去。
同学们都还在舞会上,宿舍里空无一人。她住在二楼,每个学生有独立房间,像莱恩这样的家族则在皇家学院里有专属的独栋宿舍。
她跌跌撞撞地从他背上下来,进门后就啪地一声把门关上。佩德罗被锁在了门外。
无论如何他都很危险,她不能允许他进入自己的房间,特别还是在如此虚弱的情况下。
“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希律同学?”佩德罗无奈地说。
“没有,谢谢你,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就好了。”
希律修斯靠在门背后,积聚起最后一点力量爬起来走进房间,找到药,一口吞了下去。
疼痛被缓解,她躺到床上,疲惫地把脸埋进枕头里,衣服都没有来得及脱。
意识逐渐模糊,不知道醒来又会是什么时候。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不要是现在,她想回到十岁之前,母亲还没死,她答应母亲等她成长到有资格和父亲谈条件的时候,就带她回精灵的聚居地。
洛兰将军不需要女儿,可惜他没能拥有一个儿子。
四、又一次(h)
即使在宿舍也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什么黏腻的东西贴在她的脖子上。
“你醒了吗?”
有人在房间里。
希律修斯突然惊醒过来,看到佩德罗优雅地坐在床边,已经换上了柔软的白绸睡衣,发丝披散在背后,像缎子一样垂落下来,看起来温和而无害。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啊。”
佩德罗微笑着看着她。
她全身发冷,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要准备成一个防御的姿势。可是什么都动不了,只听到链子剧烈抖动的声音。她的手和脚都被细细的银链子锁在床上。
是她见过的那种链子,专门为精灵准备。
“所以你有记忆,对不对?”
佩德罗没有直接回答她。
这相当于直接默认了。心脏在紧缩,她开始感到恐惧,不应该因为疼痛就放松警惕,她就应该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杀了他。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下,她身上穿着和他同一款式的睡衣,柔软的布料贴在皮肤上,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的药是怎么回事?”
他的手按在她的脖子上,大拇指左右摩擦着。
“只是伪装,还是直接让你转变成一个男人?”
“可以你又有子宫。”
“上次我在里面射了好多。”
“应该只是暂缓发育吧,喉结可以做假,但器官无论如何是不能逆转的。”
她闭上眼,不想再说一句话。
胸部的缠带早就不见了,他把手盖在她的乳房上,感受着掌心下面微微隆起的柔软,贴的时间久了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融化。
睡衣系带被拉开,她的身上再也没有任何遮挡。这是一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皮肤洁白莹润,乳房小巧而幼嫩,顶端微微地翘着,最开始时像清晨的玫瑰花瓣一样柔弱地铺展开,后来接触到空气逐渐立起来,他认真而专注地观看着这一变化。
冰冷的拇指按了上去,乳尖瑟缩了一下,然后变得更加坚挺。他用两只手指夹住,轻柔地来回揉捏。
希律修斯从来都不喜欢自己畸形的身体,现在它被赤裸着展示在她的仇敌面前,即使经历过一次,她还是会觉得屈辱。
他突然大力拉扯了一下她右边的乳尖,那个部位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几乎马上就红肿起来。
痛苦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她的双腿被屈起来分开,佩德罗跪在中间,手从腰部滑倒大腿内侧。
她知道他在看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