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恶劣地笑了笑,手掌不轻不重地按压在她的乳房上,红肿的乳尖可怜兮兮地陷进他的掌心,在手离开后又颤巍巍地回弹。
“我有事要和你说。”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努力略去身体传来的奇怪感觉。
“你知道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吧,在你和你父亲做过那些事情后。”
“我可以给你和皇室提供我父亲接受贿赂和暗杀竞争对手的证据,在扳倒他之后你可以继续当你的莱恩公爵。”
佩德罗神情奇异地看了她一眼,希律修斯实在是又一次突破了他的想象。
“条件呢?”
“条件是你保守我性别的秘密,我会带着洛兰家族离开帝都回到我们的封地,再不参与帝都的事务。”
“连自己的父亲都能出卖,你的无耻还真是令人惊叹。”
“他杀掉了我的母亲,我本来也准备杀了他的,只是还没来得及罢了。”
“你看,把我囚禁在这里变成你的性奴意义并不大,总有一天你会厌倦,而皇室现在信任我父亲,单靠你是无法打倒他的。”
“你对你的身体未免太不自信了”,佩德罗加大了揉捏乳房的力度,“你知道大家背后是怎样谈论你的吗?”
“上够了之后我不介意把你送给其他人,你见过那种人的样子吧,身上的每个洞都合不拢了,每天除了流着水发情外什么都做不了。”
“你并不值得信任,希律修斯,你会像一条毒蛇一样咬住身边所有人。我只对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感兴趣。”
希律修斯紧紧盯着他,绿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想法。
“现在你也可以操我身上的每个洞,把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射进我体内,我会顺从地做你让我做的任何事,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佩德罗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重新审视着她的脸。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希律修斯说。
七、驯服(h)
被流放之后佩德罗习惯在枕头下放一把匕首,睡梦里身体也总是绷紧,蜷缩成一个防御的姿势,一有响动就马上被惊醒。
他不能再相信任何人。把曾经触不可及的东西踩进泥坑是所有人共同的爱好,随行的侍卫试图在黑暗中摸上他的床沿,他把匕首插进侍卫的手掌,按着他的手腕,一点一点慢慢拔出来,在惨叫声里竟然感到一丝快慰。他想,这个人是希律修斯多好,我会用匕首在他的小腹上刻下我家族的名字,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腹部被撑大被灌满,然后在痛苦里慢慢死去。
现在希律修斯顺服地跪在他两腿之间,海藻一样的黑发披散在她赤裸的肩上。锁链已经被解开,但昨晚佩德罗给她喝了点什么东西,她现在的力量仅能勉强支撑住身体而不至于瘫倒在地上。
她父亲请过帝都最有名的皇家侍应官来教导她贵族礼仪,也亲自训练过她在战场上的杀人技巧,却从未告诉她面对男人的阴茎时应该怎么办。那根粗壮的肉棒从茂密的金色毛发中伸出来正对着她的脸,柱身上布满了青筋,伞状的顶上有一个小孔在翕动。她理解不了这样的东西是怎样挤进她身下那个狭小的肉穴的。
肉棒示威一样跳动了一下,好像在示意她尽快动作。她的手指抚上阴茎根部,嘴唇贴近兴奋胀大的龟头,有透明的粘液已经透过小孔溢了出来。
佩德罗恶劣地向前顶弄了一下,“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吗?路边最廉价的妓女都可以做得更好。你长成这个样子,洛兰将军难道没有教你怎么服侍别人吗?”
她闭了闭眼睛,张开嘴把阴茎顶端含了进去,舌头被顶得无处安放,只能贴在茎身旁边胡乱摆动。
用来排泄的器官被置入柔软的口腔,男性特有的浓烈气味侵占了她所有嗅觉。她模仿着曾经在萨德侯爵府上见过的舞姬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把阴茎吐出来又含回去,如此反复几次,一部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嘴角挂出一道长长的银丝,看起来淫糜至极。可即使这样,还是有将近一半的茎身露在外面。
肉棒已经肿胀到了可怖的程度,虽然希律修斯给他口交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他兴奋到射精,但显然她还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到更多。
“用喉咙。”他简短地命令道。
希律修斯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抬起翠绿色的眼睛看着他,眼角因为屈辱而泛红,嘴边还有一部分吞不下去的从他龟头里流出来的黏液。
佩德罗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彻底崩断了,他猛地抓紧她的头发,把她按向自己的胯部d?r?j?,粗长的肉棒深入到脆弱的喉咙,挺动着下身用力抽送起来。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