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加重脸和脖颈处开始泛红,即使这样也还是不愿意求饶。
看上去尤利安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他擦了擦脸上流下来的汗珠,抬头看向了她,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你来了吗,那就开始吧。”
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希律修斯明显感觉到动作有些迟滞,比如剑贴近腰侧时来不及转身,意识知道要在对方迫近的时候迅速后撤,身体却慢了一拍。
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尤利安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皱着眉看她。D Я J
“你变弱了。”
她低下头平复几乎要涌上来的血气,一句话都没说。对于他她向来都没什么可说的。
“这种比试没有意义。”
他把剑收回去,没有看她一眼,经过她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
“你身上有一股莱恩家的郁金香的味道,很恶心。”
希律修斯瞳孔紧缩,她确信经过那样用力的搓洗后,自己身上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了,至少外面看上去应当如此。
但是,衣服,她忘记了衣服上的熏香。
尤利安没有等她说什么,继续往前走,好像不想再和她多待一秒。
她凝视着这位殿下的背影,想着现在如果把剑抵在他的后背的话,他不会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她很想杀了他,但现在不可以,他或许是她扳倒自己父亲的关键。
十、杂物间(h)
之后几天上课的时候,希律修斯经常会遇到佩德罗。他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不同,远远地看到她时也只是温和地点头打个招呼,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药已经停了,她在胸部多裹了几条布带,这么多年本来已经没什么感觉,但在佩德罗的目光看过来时,布带的触感就会变得尤为明显,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胀,她无法阻止自己不去想起那双修长的手覆盖在上面的画面。握得比较紧时,柔软的乳肉会从指缝里漏出来一些。
像是被一只手从无知无觉的神龛里一把拽入了真实的人间,被迫感受这个世界上其他人们所体会到的所有情绪。
她痛恨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格斗课上,教官照例让她和佩德罗为大家示范新学的剑式,她假装控制不住力道,在剑刃经过对方的脖颈时往里深陷了一点,血液马上涌出,甚至沿着剑流到她的手上来。
失血让佩德罗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教官简单替他包扎了一下,忧心忡忡地让他尽快去医务室处理。
“教官,可以让希律修斯同学陪我一起去吗?”他说。
“当然可以。”
这点伤除了痛一点之外,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大问题。但教官和同学都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她,她不得已只能一只手扶上了佩德罗的胳膊,感受到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下来。
“麻烦你了,希律同学。”他有点虚弱地说。
希律修斯面无表情地抬着他走向医务室,想着刚才应该更用力一点才好。
经过走廊时突然被一股大力推挤着进入一间杂物室,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门便被堵住了。
佩德罗直起身抵着门看着她,因为剧烈动作脖子处的绷带有红色的血迹渗出来,他却完全不在意。
她警惕地盯着他,微微后退,却被一张桌子挡住。这间屋子及其窄小,平时被用作收纳一些没用的东西,很少有人过来。
“上课的时候你是故意的。”他说。
“是又如何?你现在也可以刺我一剑。”
“如果说,我想要些其他形式的补偿呢?”他的目光暧昧地划过她的身体。
希律修斯马上就意识到了他要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她说,“和那些你看不起的贵族有什么区别?”
“可是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啊。”他微笑着说。
“况且我们说好了不是吗?”
甬道被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希律修斯吸了一口气。她上半身的衣服还完好无损,下半身却被赤裸着抵在桌子上,一只洁白莹润的手掌在她腿间肆意进出。
佩德罗的手触着软软的穴口,比起主人那张冷淡的脸,小穴要热情的多。在手指拨开阴唇伸进去的时候试探地收缩了一下,隐藏在下面的蒂珠悄悄露出头来。
他有一种欲望,想要蹲下身去,仔细看看小穴热情欢迎他的样子,可惜屋子实在太狭窄。
希律修斯仰起头微微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