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嫌弃他的样子都这么讨人喜欢。
禅院甚尔轻轻啧了声,舌尖又舔了舔犬齿。蔓延开的甜味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却食髓知味的令本性带着掠夺的恶徒想要贪求更多。
虽然还有点小,但是已经可以做很多快乐的事了。
浓绿瞳孔暗沉下去,馥郁的甜蜜将那些黑色的、扭曲的、狂乱的叫嚣逐一勾了起来。
这只猫可真不走运啊。
禅院甚尔咧开嘴笑了起来,那道短疤宛如携带剧毒的蜈蚣,狰狞着随之动荡起伏。
被他这种丧家犬捡到可真是不走运啊。
一无所有的凶恶狂犬,一旦嗅到哪怕一丁点的甜味,都会狠狠咬住致死都不会松开口。
“喂、小鬼——”天与暴君的真实面目暴露出来,极恶之徒对猫猫低语:“要做些开心的事吗?”
————
甚尔先生所谓的开心就是做这种事情吗?
你睁着一双圆滚滚的猫眼,苍白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间透着浓重酒气,被成年人突然灌下好几口烈酒,从未饮过酒的猫猫手指都软绵绵的,醉得一塌糊涂。
朦胧模糊的视野看到自己的双腿正架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他似乎是很极端的畏热体质,明明空调运转正常,却依旧热的泌出细密汗珠,喘息都炙热一片。
骨节分明的手掌撩开少女宽松的短袖,两团柔软白嫩的小兔子随着你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幼嫩的浅粉就像是甜软大福露出的一点点草莓尖尖,看的禅院甚尔喉咙都开始发痒了。
“嗤、好小啊,再多喝点牛奶吧小鬼。”
他口吻轻蔑的嘲笑你,手掌却略显迫切的触碰到那软的出奇的地方。宽大粗糙的手掌可以轻易就将那两团奶白的小兔子给拢在掌心。又软又嫩,稍微用点力气就会浮现一个明显的糜红指印。
“唔——放、放手、痛!”
被强制进入酒醉状态的猫猫其实不是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只是敏感部位被大力揉捏的陌生感觉令你感到了疼痛,所以就直率的将自己的讨厌表达出来。
“很快就会舒服的,给老子乖点。”
天与暴君这样许诺,他对蜜糖般的猫猫痴迷又好奇。禅院甚尔想怎么就这么甜啊,明明他根本就不喜那些甜腻的点心,却对少女的甜蜜近乎上瘾般神魂颠倒。
男人垂首,柔软的鸦黑发丝落到少女的肌肤上。他张开嘴含吻住幼嫩的草莓尖尖,大力吮裹一下,耳边就听到少女带着哭腔的痛哼,好像能真的吸出蜜汁一样,舌尖尝到了浓郁的甘甜。
森白的尖锐犬齿叼咬着小小乳首,恶趣味的向外拉扯,猫猫娇嫩又怕痛,仅仅只是轻轻研磨一下,就瑟瑟发着抖涌出生理眼泪。
“呜哇!甚尔先生、不要、不准咬唔——”
浅粉的小凸起被刺激的逐渐挺立起来,湿漉漉的,都是男人的津液。
奶白肌肤烙下好几个牙齿痕迹,有的还微微渗出点血,看着就触目惊心。残暴的术师杀手根本就不体谅你,还在肆意妄为的不断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脸颊被粗鲁的捏住,你意识混沌,却下意识知道不能让男人得逞。
甚尔先生就是一头时刻都在肚饿的野兽,他根本就填不饱肚子,无论吃到多少的甜蜜也不过杯水车薪,最终只会增加欲求,想要的越来越多。
可惜贫弱纤小的猫猫怎么可能是天与暴君的对手。
就算不情愿,还是顺应男人加大的力道,吃痛的张开了嘴。禅院甚尔眯起眼,舌头顺势就伸了进去,成年人的亲吻是激烈又情色的,毫无经验的猫猫根本招架不住,就连舌底粘膜都被仔仔细细的搜刮一遍,透明的津液都在混乱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禅院甚尔脖颈暴起可怖青筋,像是头贪婪的野兽,尽情吸食只属于少女的甜蜜。
好甜,甜到过头,甜的想让他就这样把少女给整个嚼个粉碎,再干脆吞吃入腹。
可如果一口气都吃光的话,就不会再有这么甜的滋味了。不光是味觉上的,那甜味像是侵入到骨髓更深的地方,对了——
那地方应该叫做灵魂,他被你的甜蜜给一直侵犯到了灵魂深处。
哈、那可真是惹人发笑,原来像他这样的家伙竟然也有灵魂存在。
“…唔呼、唔嗯……”
你快无法呼吸了,甚尔先生的舌头又大又长,一直搅个不停,过分的长驱直入,好像要就此捅进你的喉咙深处,黏糊糊的纠缠不休。
腻人的深吻还在继续,软糯的小舌头被术师杀手勾缠着拽到自己嘴里,像是咀嚼美味食物般强迫少女与自己缠绕起来,口腔内全都是独属于猫猫的甜蜜。
鸦黑短发的男人餍足的眯起双眼,从喉咙深处发出愉悦的低沉叹息。
青涩的无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