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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淦!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可能会知道答案!如果知道离开这个狗屎梦境的方法,你还会像现在这样被人掐着脖子,脑袋里都快闪现人生的走马灯了吗!

    “咕、咳——夏、夏油……!”

    要死了,视野已经出现奇妙模糊的黑色噪点,窒息感拖拽着你的意识。那些黑色的小点躁动着涌在一起,围绕在黑发少年的周身,使他像一头黑漆漆的怪物,可怕到了极点。

    随后,下一秒,喉咙的压迫消失,新鲜的氧气争先恐后涌入口鼻。

    “咳咳咳!咕、咳咳——!”

    呼吸的太过剧烈,反而难受的弯腰喘咳起来,生理泪水聚集成饱满的一颗,却在砸落地板之前率先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接住。

    “抱歉,弄痛你了吗?”

    咒术师的嗓音带着一如往常的温和,甚至还透露几分真挚的担忧。

    可就是这个温柔抚慰你的家伙,上一秒还像个疯子似的掐着你的脖子,现在却若无其事的对你安抚的微笑。只要排除他举起手掌舔舐那颗泪珠的变态举动,任谁来看,这家伙都是一个外表俊秀清隽的稳重少年。

    “我只是很担心,担心小梦子会受到伤害。”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摩挲锁骨处的一圈咬痕,经过一夜已经愈合成血痂,却更加能够看出罪魁祸首是以怎样凶悍的力气狠狠用牙齿咬下去的。

    必定连那涌出来的血液都吸食吞咽下去了吧。

    被小梦子的甜蜜给迷的神魂颠倒,啾啾的贪婪索求,一丁点甜味都不放过。

    真的是、真的是——从出生以来,他还是头一回这样想明确杀掉一个存在。

    这家伙大概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你虚弱的被夏油杰抱在怀里,他分明是在笑,表面仍然风光霁月。可那细长的暗鸢眼瞳内,却沉淀着某种粘稠的、危险的、极为骇人的庞大情感。

    咒术师一头柔顺的漆黑长发全部散落下来,遮挡住他过于沉郁的眉眼。珍贵的“礼物”消失不见,少年连一贯干练的丸子头都没有心思去打理了。

    小梦子是甘甜的蜜糖,同样也是令人疯狂上瘾的猛毒。

    真是可悲又可怜,拥有这样特殊体质的少女,却又偏偏如此无辜无害。

    “小梦子……小梦子……梦子……”

    少年将脸埋进少女的颈侧,细细嗅闻那使他头皮发麻的浓重甜香,唇边溢出与疯人无异的狂乱呓语,不断喃语你的名字,执拗的让你毛骨悚然。

    啊啊,到底要怎么做,要付出什么,才能让这孩子乖乖呆在笼子里?

    神经在猛烈抽痛,遏抑不住的迫切渴求牵连着深埋于骨髓内的病态迷恋,在内心中逐渐形成丑恶扭曲的诅咒,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喂、我说,就按照你现在的想法去做嘛。」

    「——很不甘心吧,妒忌的想要杀人吧,这孩子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其他什么人的气味。」

    「——这明明就是你最先发现的,明明是被你珍惜藏起来的“礼物”。」

    「——这也是“正论”啊,是符合你内心中的“正论”啊。」

    夏油杰笑了起来,你霎时间僵硬了身体,觉得唤醒了一头超级糟糕的怪物。

    “小梦子——”他就维持着那抹令你胆颤的笑,轻缓的说:“只要能保护好你,不论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没有关系。”

    只要能留下你,不论是怎样的诅咒都可以。

    “所以,所以说……”

    黑发鸢眼的少年急促的喘息着,瞳孔在震颤,在收缩。像个真真正正的变态一样,眼眶通红青筋暴起,正在用自己的骨肉灵魂去诅咒甜美的少女。

    “——我致死都不会放你走。”

    爱,既是世间最为扭曲的诅咒。

    ————

    “腿再张开一点,小梦子,这样很难碰到里面啊。”

    “——、——”

    公寓的浴室内水汽朦胧,身形高大的dk赤裸着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将已然一丝不挂的纤小少女抱在怀里。两只手腕被什么异形生物类似触手的部位死死绑在背后,那是夏油杰所能操纵的咒灵之一,漆黑的触手听从主人心意,缠绕上少女细瘦的脚踝,大力拉开一个羞耻的弧度。

    “唔、啊啊——!!”

    少年的两根手指正在你的内里抽插不断,咕啾咕啾的搅出混乱水声,黏答答的透明汁液被刺激着分泌出来,将那幼嫩可爱的地方弄的色气无比,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牵连成淫靡的黏腻水丝。

    “小梦子的这里这么可爱,是不是连里面都被人用舌头进去过了?”

    夏油杰的声音阴沉又沙哑,当然是被品尝过了,那细嫩的腿根满是密密麻麻的吮吸红印,连两片粉嫩的小花瓣都没有放过,带着几个浅浅的齿痕。明显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