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久的回应。
“先生,我想安静一会?儿,休息过后就能恢复,您别担心?。”
霍烨挑眉:“跟我还见外?”
话虽如此,却没非要徐久表露什么?态度,小姑娘想自己一个?人静静,霍烨不会?为难她,退到另外一间房,眼前浮现的全是徐久泪眼婆娑的样子。
徐久先是占去他的视线,现在连脑袋悄然占去一块位置。
朦胧的光线扑在房间一角,霍烨解开两颗扣子,手臂撑在沙发,哑声而?无?奈地弯了弯嘴角。
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不会?毫无?依据,有的人见色起意,有的人日?久生情,无?论基于哪一种,男人一旦对女人上心?,基本就很明确自己想要索取的东西是什么?,感情或者身体,霍烨更?清楚他要的东西。
霍烨不受控制的浮现徐久所有的样子,他抬手搭在额前,不得?不承认,对徐久,他起了欲的念头。
色是一个?男人起欲的源头,皮相对霍烨已经?不是那么?的有吸引力?,偏偏他对徐久忽然有欲,意味着徐久在他内心?的位置发生变化,意味他想真的把对方据为已有。
感情从来就不讲道理依据,霍烨对徐久心?态的忽然转变也是没有道理的,一切微妙转变的开始,就是从入了他眼的,嵌了一对蝴蝶骨的背开始。
霍烨无?可奈何?地轻叹,没料到自己也有为色起欲的一天。
深夜两点,霍烨起身,到徐久的门外探听动静。
徐久昏昏沉沉睡着,意识昏迷间似乎有人将掌心?贴在她的额前,不久后有冰凉的触感滑过手脚,覆在额前。
她迷糊睁眼,涣散的目光一点一点凝聚在霍烨脸上。
“……先生。”嗓子干哑发疼,如同一把火灼烧。
霍烨刚把药取出,见徐久自己醒了,把她揽在自己身上靠稳,端起水杯和药送到她嘴边。
“把药吃下。”
忙到半夜,徐久看清楚她和霍烨身上的衣服还是拍照时穿的,手指扣紧床上的被单,歉意涌出眼眶。
霍烨放开水杯:“别说任何?道歉的话,昨晚的事纯属无?妄之灾,你也是受害者。”
男人有意放缓放低声音,徐久的情绪似乎真的感受到霍烨的安慰。
她从霍烨怀里直起腰:“先生,你的衣服皱了。”
霍烨没有过如此的不修边幅,他的衬衣在车上安慰徐久时被她抓皱,领口?周围还残留一些口?红印,平时的霍烨虽然看起来散漫恣意,那也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她生出几分难过,霍烨不在意的说:“洗澡换一身衣服的事,你发烧又出过汗,今晚只能用酒精擦一擦,明天退烧再洗。”
徐久挽起裙摆想下床,霍烨伸手将她捞回:“跑去哪里。”
“……”她脸色顿红,“厕所。”
霍烨面不改色,放徐久取出睡衣走进浴室,才回了自己的房,解开衬衣所有的扣子,朝浴室的方向靠近。
徐久跟霍烨分开房间睡,简单擦洗后再躺回床上倒一丝睡意也无?,脑子全被短短几天发生的事情占满,先是不可思议的婚姻,最后定格在血腥难忘的一幕。
她蜷缩在被中抱紧自己颤抖,已经?过去几年的事历历在目,脊背似乎在承受锁狗的铁链对准她挥来那一刻的疼痛,可她身上受过的痛苦都不及施加在母亲身上的,日?复一日?,夜以继日?,她只能咬牙沉默的躲在角落看,看母亲对她摇摇头。
徐久摇晃起身,抱着枕头跌跌撞撞往霍烨的房间方向跑。
扣开另一扇房门,徐久躲在霍烨怀里,嗓子闷软:“先生,结婚不好。”
结了婚就像她的母亲一样,没有过过几天舒坦的日?子,到死才能摆脱那样的生活。没有人管他们的所谓的家事,打不死人,就不会?有人来干涉。
她畏惧婚姻,然而?无?论怎么?恐惧,她都能忍耐,这些不过是时间问题。
徐久抓紧霍烨的手指,语无?伦次:“先生,我不怕结婚,只要先生需要,我都可以给。”
洇红的眼角渍满晶莹,霍烨为她抹开,小姑娘平时温柔安静的眼睛布满畏惧和惊慌。
他表面声色不动,却打心?底心?疼徐久。霍烨连自己都没心?疼过,女人的眼泪拥有异样的魔力?,至少徐久的眼泪在霍烨内心?有着不一样的分量,可以灼他的心?,激起他情绪的波动。
霍烨抱起徐久,放她到自己的床上。
“你不舒服,先放松情绪睡一觉,忘记今晚发生的事,只有我。”
徐久怔怔望着霍烨,浸满水光的瞳眸里只映出他的影子,动人又招惹他生出怜惜。
霍烨情难自禁,嘴唇在接触到徐久的眼睛前克制着停下,他仔细凝视她,几乎换上另外一种陌生而?哄劝的语气,低低沉沉的。
“就是这样看我。”
徐久轻语:“先生……”
“现在也是丈夫了。”霍烨说,“我们的婚姻你不需要感到恐惧,做个?快乐的霍夫人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24.第 24 章
一张床上躺着?两?个?人。
徐久跟霍烨保留男女之间该有的距离, 但这个?距离在她这里似乎并不?好把握,霍烨的体温远比她的高,两?个?人相处的一方空间里, 对方每一丝细微的波动变化都会轻而易举的让另外一方有所感知。
发起低热的人明明是徐久, 霍烨的体温却比她高。体热源源不?断的传递到她身上,徐久一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