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说真的,再多看那个人一眼,她都觉得恶心。
其实宁饴和肖铎的那段往事,说来也简单。
无非是曾经肖铎很喜欢她,待她很好很好。
无非是后来她也变得很喜欢他时,他被她宫里的小宫女勾引上了床。
她坚信他不会做这等事、在父皇殿前跪了一整夜为他求情。
而他后来把那个宫女接进了侯府、请旨退掉了和她的婚约,再之后听说那个宫女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
他无非是为了一个贱婢背弃了她,让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暗地里了沦为六宫乃至京圈的笑柄。
而她也无非是错看了人,一颗真心捧出去被人踩在脚下狠狠践踏,大病了一场,病得最重时险些要去了,等终于病愈之后,整个人性情都变化了。
东宫。
趁着天气晴好,宁尧率了些门客一齐去围场狩猎,收获颇丰。
等宁尧回了宫里,沐浴后换上常服,刘喜就拿了那几幅皇后娘娘那边送来的画像给他过目。
宁尧指了指书桌底下的废纸篓子。
太子爷这是看都不准备看了,刘喜想起皇后娘娘殷殷期盼的眼神,大着胆子补充了一句:“皇后娘娘是邀了公主殿下一起挑的。”
果然太子爷就吃这套,终于正眼看了一下刘喜手里那堆画,“拿来瞧瞧。”
宁尧看小人书似的扒拉开那几幅画像略略扫了一下。
刘喜是守规矩的老奴,不敢看高门贵女们的画像,毕恭毕敬地低着头。
接着就看见太子爷脚边的纸篓里,画像一幅一幅地往里掉。
等最后一幅也稳稳当当地落进纸篓子里,听得太子爷淡淡地叹了一句,“她眼光怎么差。”
刘喜早习惯了,太子爷是个毒舌的主,一损就损好几个。
又听得太子爷问:“今日宫里可有什么事?”
“公主被皇后娘娘召进宫”,刘喜咬了咬牙又支吾出下半句,“碰见了…宣祁侯。”
一起看活春宫
宁饴是九岁的时候才突然知道自己有个婚约的。
那日,她又像往常那样在皇祖母宫里逗猫儿玩。
皇祖母小憩醒了,喊她去吃小点心。
她坐在榻上,手里拈着糕,吃得正专注的时候,不知道皇祖母什么时候拿了张画在手里,“你瞧瞧这个哥哥生得怎么样?”
宁饴手上还沾着糕屑,就从皇祖母手里把画接过来。
这画师的技艺比之宫廷画师逊色了不少,宁饴只觉画得有些许潦草,约莫是画中人长得也有些潦草。
宁饴再细瞧,也只能看出画的是个少年,应该比她大几岁。
宁饴把画还给皇祖母,“好像不如尧哥哥。”
“画上的呀,是你日后的驸马爷。”
宁饴猝不及防听了这话,差点被口中的糕噎死。
好不容易把糕咽下去了,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祖母问,“他是不是生得很难看?”
太后她老人家闻言作回忆状,“上次见侯府家那小子,他才四岁,那时候生得很讨人喜欢,想来现在也不至于长歪吧?”
虽然皇祖母不像是在诓她,傍晚宁饴从太后宫里出来的时候,还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
正赶上黄昏时巡逻侍卫交班,若是从平日常走的宫道回宫,路上势必又要遇到大批的侍卫下跪行礼,麻烦得很,于是宁饴突然想起上回哥哥告诉她的一条小道,便领了伺候的丫鬟侍卫一干人等往小道走。
日暮黄昏,天色渐暗,前边要经过一个从前出过事、现下无人居住的宫室,这条小道一路上又见不到别的人影,跟在宁饴身边的宫女怕起来,“主子,咱们还是往大道上走吧。”
谁知这时候宁饴把手指放在唇上作了噤声的手势,自己下了轿子,示意众人不要跟。
宫女和一众侍卫此时也听到了那间废弃宫室里传出的声音,心道:不是吧……
宁饴在那间宫室门口站定,那生得几乎有一人高的杂草成了天然的掩护。
宁饴听得里面的女人越叫越大声,心下不由愈加好奇,便轻轻扒开一小丛杂草一探究竟。
这一看了不得。
庭院中铺了几块布在地上,统共三个人,全都脱得赤条条的。
女子的衣裳扔在旁边地上,再看她的发髻样式,估摸着是宫里品级低的小宫女。
那宫女仰躺在布上,一条腿被抬起来架在男人的肩上,那男人挺着腰发狠地插穴。
无怪乎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