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撑开颤颤巍巍的花瓣,塞入一小截进去。
宁饴是亲眼看着那一小截酷似男子龟头的前端没入自己身下,墨色的粗陋之物和白嫩的阴户形成一种色差,越发让宁饴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
“公主闭上眼睛,握着那玉势慢慢转几圈。”
宁饴听话地握着那玉势碾转起来,那玉势做得那样精巧逼真,每一下都刮弄着她甬道的内壁,仿佛身下真咬着一个龟头一样,刺激着她浑身的感官。宁饴再转了一下那玉势时,已经可以听到花穴里淫水被搅动的声音了。
“公主别睁开眼睛,再把那玉势扶着往里塞入一寸,然后夹住不动,想象着……”
嬷嬷没有往下说,宁饴知道,嬷嬷是想说,想象着她穴儿里含着小侯爷的阳物。
宁饴见都没见过肖铎,还得想象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十七岁少年将男根插进她身下的滋味,这无异于想象被陌生人插穴。
宁饴毕竟是未经情事,这一想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但是穴儿又愈发地痒。
嬷嬷是被皇后和太后指派过来的,严格得很,足足让宁饴身子含着那玉势满了一刻钟才让她拔出来。
那玉势拔出的时候,带出啵唧一声轻响,前端沾满了淫水,湿淋淋的。
宁饴虽然夹着这玉势时难受,但这会儿把它拔出去后身下空虚,却好像是一种更难忍的难受。
所幸当日的课程就到这里了,嬷嬷放了她去洗浴。
夜里。
宁饴睡得昏昏沉沉,突然感觉身子一晃一晃的,一睁眼,竟然看见一个男子伏在她身上,下身已然插进她花户,用了蛮力插她,仿佛是在骑马一样,撞得她乳波乱颤。她不知道已经被插了多久,身下一片泥泞。宁饴心里怕得说不出话,用力推那男子,却如同蜉蝣撼树,身子逐渐被快感征服了,终于在挣扎无果后堕入欲海,呻吟起来。待宁饴要去看那狂徒的脸时,却看不清,只隐隐约约听见那男人说,“叫夫君。”
宁饴醒了,身上的衣服还似入睡前一样整齐,身下的被单却湿了一小片。
梦点什么不好,竟然梦到这个素不相识的肖铎在床上强她,偏偏这个梦又做得那样真,连男人喘息时呼出的热气都好像就落在她颈间。
宁饴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复又躺下睡着了。
?
兄妹置气
宁饴已经被嬷嬷调教十日了,身子愈发敏感起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夜间常常睡不安生。
夜间睡不安生,白日夫子的课上就忍不住打瞌睡。
这日下了学,宁尧原本要和骠骑将军家的公子周衡一起去京郊赛马,却见宁饴还坐在原处,正对着一篇文章愁眉不展。
太子爷略一思索,回头对还在等他同行的?周衡很是薄情地说,“今日我就不去了。”
周衡见公主还在学堂,心下便了然了,“得,改日再约。”很识相地当即就滚。
周衡长了宁尧两岁,今年十五,是从八岁起就入宫作太子伴读的,算是和宁尧相识多年,因此私下里两人也不分什么君臣。
宁饴还在对付那篇她琢磨不透的文章,浑然没注意旁边的小插曲。
直到宁尧俯下身来握住她执笔的手,她才发觉宁尧已经在身后站了一小会儿了。
即使宁尧也才十三岁有余,手掌已经比她大许多,完完全全可以将她的手包住,他这样俯身下来,就好像将她整个人圈揽在怀里,还携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龙涎香。
他握着她的手执笔圈出几处紧要的地方,在她耳边说,“你看,现在是不是就看懂了?”
适龄的少年里,也就宁尧一个这样握过她的手。从前和宁尧有肢体接触时宁饴并没有觉得什么,可是经过嬷嬷数日的调教,她的身子对男人极为敏感。
昨日嬷嬷让她夹着玉势半个时辰,夜里她睡觉时竟忘不掉身下那种滋味,最后拿了一块软枕夹在腿心蹭了好久才舒缓过来。
夏日的衣衫轻薄,像兄长现在这样圈着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肤上的温热。
宁尧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你在发抖吗?”
宁饴猛地一下挣开他,“我自己会写的,你别教了!”
好心帮忙却平白无故受了气,宁尧也觉得很没有意思,到底也是年仅十三岁的太子爷,有些脾气,当下就拂袖而去。
宁饴其实当时心里就后悔了,自己怎么不好好说话呢,但后悔也没用,只能收拾收拾书本,回寝宫去上嬷嬷的课了。
宁尧也没带小厮在身边,骑马直接出了宫门,直奔骠骑将军府而去。
到了府外,宁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