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哼……”
师兄好像连泄身都觉得耻辱,强行无视你施加的快感,额角青筋绷起,忍得嘴唇都被咬得沁血。你看得心疼,想要擦掉他唇上血珠,给他嘴里塞个东西,好让他别再咬自己了,结果险些被他咬到。
你缩回手,专心撸动他的性器,揉捏他两个难耐到跳动的卵袋,最后师兄还是憋不住泄了精。
青年痉挛着身体将自己蜷缩起来,他似乎已经绝望痛苦到失声,肉茎在你手中抽动着喷射出精液时,他都只是闷哼,再也没有了之前那样的声音。
随后他弓起身子咳嗽起来,床上霎时点点红梅绽开,你心中一惊,这才发现师兄咳出了血。
你怕师兄再挣扎,等他咳完就化掌为刀劈晕了他,摸着师兄脉搏确定了他身体无碍才放下心。他身体里的内力都在缓慢复苏,那几口血应当只是瘀血。
你解开了师兄身上的绳子,慢慢清洗了他身上每一寸脏污粘稠,将昏迷的师兄手脚舒展开,拿了瓶药油细细地在他伤口处揉开。
他从没想过收劲,手上腿上多多少少都添了点磨擦小伤。
给师兄上药时,你想到他最后那声闷哼,脑海中记忆突然纷纷扰扰起来,心头涌上许多事情。房间烛火通明,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夹杂着火光跃动的细微轻响,你在这样安静的时候,就总会想到很多有关或者无关的东西。
你有做过任务是暗杀一个富商,为了找到合适时机杀他,你曾在他房梁上埋伏过几天。
富商有个很奇怪的爱好——他爱听碎瓷的声音。
他自己砸些物件,也叫美妾帮他砸瓷器,漂???亮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时清脆的响声就能令他高兴。但他也爱听不那么响的,色彩明丽的粉彩瓷瓶里装个镂空瓷球,地上再铺上厚厚的波斯地毯,摔下去的时候声音小到听不见,瓷瓶也还是完好无损的,小妾去捡才发现里面的瓷球已经碎得彻底了。
你当时在房梁上看得清楚。只是悄悄的“咔”的一声,远不及之前那些摔得响,瓶子还是那个瓶子,典雅美丽,华贵非常,里面的东西却四分五裂。
你想到这里,突然觉得非常难过。
要是那天,我再早点去寻师兄就好了。
第十七章
江峦清又做噩梦了。
望不到尽头的黑夜,无数双把他拖向湖底的手,从鼻腔灌进体内的冰冷湖水。
他想呼救,想挣扎,手臂挥出水面,然后下一秒就被无形的手捂住了口鼻拽往更深处。
应该快死了……
呼吸的地方进水的感觉很难受,他被水呛得喘不了气,视觉里一片黑暗,也没办法挣脱掉身上的束缚,应该马上就会淹死。
那就死吧。
江峦清很快放弃了抵抗,顺着拖拽的力度在水中下沉。
就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身后突然传来温暖的温度,有人轻柔地拍着他后背,像给小孩子哄睡一样,每一下都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江峦清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息,眸中惊悸未定,清楚眼前抱着他的人是谁后才有了稍许安定。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意识出现幻觉的时候,之后发生了什么?
江峦清脑海中闪过几个模糊意象:看不见的影子,被捆绑的四肢,被强迫的侵入……
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心中难免庆幸:还好是她,不是别人。
还好是她。
虽然身上被绳子勒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她在很温柔的安抚我——这个认知抹消了江峦清的疼痛和惶恐。
被他吵醒的女孩子一只手半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尽量把他圈在怀里,轻轻慢慢地抚过他的背。抚到下半部分又抬起手,移向上半部分,温柔地落下手掌再次抚过,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个动作。
今夜阴云蔽月,屋里没有点灯,抬眼尽是令人茫然的黑。
没看到什么光亮,江峦清动了动,仰头想去寻她的眼睛,却被她摸索着捧住脸,“醒了?怎么了呀?又做噩梦了吗?”声音软软的,带着困意,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见她半垂着的眼睫,半醒不醒。
她是有起床气的,被强行叫醒会不开心,还会好长一段时间冷着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