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琥珀挽着沈宴的手走在街上,邻居们热情地打了招呼,又询问了他们去哪。
琥珀耐心地一一回答。
“我和沈宴去衙门签婚书。”
大家都道了一声喜,讨要着喜酒喝,过而又继续忙碌着他们生活。
琥珀和沈宴就像一对普通的新人,来到了衙门,师爷看见二人手挽手的模样,猜测他们是来签婚书的,于是立刻去准备相关物件。
二人极快地签了字,按了手印,师爷道声恭喜,这婚书就算签好了,一份留在衙门备案,一份被沈宴小心折好,放进了怀里。
沈宴开心地牵起了琥珀的手。
“娘子,回家了。”
他们简单将店铺缠了些红色的缎子,又在门口支了个小摊,上面放了些喜饼和喜糖,才中午,琥珀眼皮垂得直睁不开,沈宴让她回屋去补补觉。
水蓝色背影刻在沈宴的眼底,他笑得开怀。
琥珀躺在床上一瞬就闭上了眼沉沉睡去,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轻,好似飘了起来,仿佛陷入了一个梦,整个人睡得昏沉。
她眼前模糊一片,只有一树的梅花飘香,她走进一看,却发现眼前的竟然是梅苑的大门。
怎么会又梦到将军府呢?
琥珀推开门,走了进去,却发现一个小小孩子躺在树下,面色苍白。
她急忙走了过去,发现他的手缠着白布,在树下流着眼泪。
这是..这是小阿宴吗?
琥珀轻轻蹲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
小沈宴感觉头顶一片温暖,抬头看去。
琥珀衣服的银线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小沈宴揉揉眼,糯糯地问:“是仙女姐姐吗?”
温柔地摇摇头,琥珀思索了片刻,对小沈宴说:“我不是仙女,我叫娇娇。”
“娇娇。”小沈宴跟着琥珀亦步亦趋地读了出来。
琥珀将小沈宴揽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一同在院里看星星。
夜空一片静谧,只有梅花簌簌落下的声音。
琥珀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越来越轻,明白了自己要离开了,她轻轻地开口。
“阿宴,我要走了。”
小沈宴很难过,泪眼朦胧地问她,“娇娇,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琥珀微笑着,将脖子上的玉珠取下来,放在小沈宴的手里。
“会见面的,只是可能那时候的娇娇记不得沈宴了,你记得提醒她一下。”
小沈宴看着琥珀的影子越来越淡,直到整个人都消失不见,他揉揉双眼,十分震惊,要不是手里的玉珠提醒他,真当就是一个美梦了。
攥着玉珠睡了一夜,小沈宴呢喃中还在喊着娇娇,手上的血微微渗了出来,沾在玉珠上,仿佛融了进去一般。
琥珀睁开眼,发现穿着喜服的沈宴坐在床边攥着自己手,自己也早就被换了一套相称的大红嫁衣。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颈上的玉珠果然不见,琥珀扑进沈宴怀里,一下子哽咽起来。
沈宴拍了拍琥珀的背,无言安慰着。
洞房(h)
“珠子,珠子没了。”
琥珀抽噎着,嘴里只知道念叨这句话,沈宴无奈笑道。
“那珠子就留给那时的沈宴和昨日的娇娇吧。”
起身将琥珀扶了下床,拍了拍她衣服的褶皱。
“娇娇,该成亲了。”
屋子里燃了龙凤红烛,若有若无的烟味在缭绕着。
两个人穿着最为普通的喜服,面对面站着。
琥珀盖了盖头,看不清眼前的沈宴,只能从盖头的缝隙下看见他伸出来的手。
琥珀将手轻轻放了上去。
沈宴有些哽咽,清了清嗓子,攥紧了琥珀的手,“娇娇,我们不拜天地高堂,就拜彼此可好?”
琥珀微微点头,反手抓得更紧。
“夫妻对拜。”
琥珀听着沈宴的话朝前拜去,起身的瞬间突然被沈宴打横抱起,头上的盖头被掀开,沈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耳垂倒是红的滴血。
琥珀言笑晏晏地看着他,眸里有星星。
“送入洞房。”
喜服被一件一件剥开,沈宴脱得小心,将它们放在床边的架子上。
琥珀穿着大红的肚兜和亵裤,羞耻地抱怨。
“什么品味啊,大红色的。”
这头沈宴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邪笑着走过来。
“娇娇穿红好看,显的奶和屁股都又白又嫩。”
上了床,将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