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过周墨姮。

    温眠好胜心强,既然决定完成任务,那一丝一毫的线索她都不会放过。

    所以才这么关注周墨姮的事。

    没想到这一回,周墨姮竟然不死了。

    温眠手指抵着下巴,剧情改变了,蝴蝶翅膀的振动,对未来的发展会有影响吗?

    她转身,脚步放轻,悄悄下了楼。

    *

    教学楼上面三层是艺术生的地盘,包括音乐室、舞蹈室、画室等。温眠不急着回去上课,就没坐电梯,没想到在第十层被人堵了。

    她刚转个弯,身后就有人拽住了她的手。

    温眠回头,陈琛的脸映入她的眼。

    啊,几天没见的男朋友。

    陈琛好像是学美术的。

    “好久不见。”她笑着打招呼,心里对陈琛还是有兴趣的。

    陈琛可没温眠这样的好心情,表情要臭出天际,闻言冷笑:“昨天才见过,看来真的是贵人多忘事。”

    “昨天吗?”温眠耸耸肩,看来是温渔,据温渔的记忆,好像从来没给过陈琛好脸色。

    “你生气了?”

    这还用问?陈琛放开温眠的手,这他妈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我不懂你在想什么,或许那晚只是你玩的一个游戏。”陈琛不喜欢这种情绪被别人掌控的感觉,可能他和温眠真的不合适,“这几天你的态度我也懂了,既然我们对彼此都没多余的想法,今后见面就当不认识吧。”

    这是要分手?温眠“啧”一声,她是被甩了?

    呵,做梦。

    “对彼此没多余的想法?”温眠仰起头,陈琛比她高得多,更别说她站在台阶下,头仰的不舒服。

    干脆把陈琛拉下来,比她低几个台阶,这样就变成陈琛仰望她了。

    “你干嘛?”陈琛不爽。

    温眠不多话,略微弯下腰,手掌抚上陈琛的侧脸,她凑近:“你说谎。”

    陈琛耳廓一动:“呵,别自恋了。”

    温眠手指拨动左边的耳垂,轻笑:“你耳朵红了。”

    陈琛一怔,耳朵顿时更红,唰地伸出手就想把温眠扯开,温眠意识到他这一动作,在陈琛手过来的时候直接握住。

    指尖滑过男人的掌心:“别生气了,我错了。”

    “我这几天有事,冷落你了。”她吹着气,眼角有一丝媚意,“原谅我吧。”

    “有事?”陈琛还是很生气,却没挣脱温眠的手,他望着温眠双眼,“忙着和霍津南一起去买什么复古情侣装吗?更何况现在——”

    越说越来气,陈琛低吼:“温渔,你为什么穿霍津南的衣服?!”

    温眠一窒,莫名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

    仔细一想:你为什么穿品如的衣服?

    啊这。

    她终于有些不自在,低咳了一声,继续哄:“没有的事,霍津南算什么,哪里有你好。”

    “他会蹦野迪吗?他会给我扎头发吗?他会陪我一起喝酒吗?”

    “他一看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无聊至极的人,怎么比得上阿琛?”

    “阿琛宝贝,你就原谅我吧,你最好了。”

    “不然亲一个?”

    “……”

    男人没有回话,不知道是懒得理还是哄好了。

    温眠心底一松,通常这样就是已经不生气了,她早就看出来。

    陈琛才是一个纯情少男。

    不过温眠不知道,抬头往上一层,有个人和不久前的她一样,靠在楼梯口偷听。

    耳边的脚步声远去,霍津南面无表情站在台阶上,指节扣着墙面,他深吸一口气。

    很好,温眠,你完了。

    *

    再次回到教室已经又一节课下课,温眠无所事事,她不喜欢上课,这种事更适合温渔。

    连着逃了两节课,卫护都发觉了温眠的不正常。

    “喂你,今天怎么了?”

    温眠瞄卫护一眼:“前两天不是不和我说话?”

    卫护被噎住,被个女人强行看光了,只要他还有点羞耻心,都不想理那个人吧。

    “不说算了。”卫护硬声硬气,“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温眠没接话,耐心观察了卫护几秒,她换了个话题:“我上次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

    “什么提议?”卫护皱眉,突然想起什么,“你是说当你跟班那事?你脸怎么那么大呢。”

    “还是不愿意?”温眠饶有兴趣看着卫护,肩膀那处有一块青紫,从领口露了出来,“你最近和你爸怎么样了?和好了吗?”

    卫护扭过头:“和你没关系。”

    “我只是担心你。”温眠声音懒洋洋的,有意无意道,“你身上没钱,没地方住,没东西吃,怎么受得了?”

    卫护警觉,眼睛眯起看温眠:“你怎么知道我没钱?我家里的监控还没拆?”

    温眠故技